涂山雅雅說抓忍獸就抓忍獸,原本在湖里自由自在玩耍的三尾直接被她打包帶走,只留下一條斷尾,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不過這跟張舞陽關系不大,甚至和涂山蘇蘇關系都不大,此時兩人正在一個叫做澤之國的小地方游玩。
蒼龍礦區那里張舞陽是不打算最近回去了,好好的一場試煉在三大勢力的安排之下各種牛鬼蛇神亂飛,搞的里邊陰謀詭計應接不暇,免得自己被誤傷,于是他給自己放了十二天的長假。
十二天一過,正好回去以后試煉結束,到時候塵埃落定大橘已定,管他那么多干嘛?
他又不是死神小學生柯南,沒興趣充當偵探去破解人家各種布下的疑陣。
生活嘛,稀里糊涂也是過,沒必要非要搞得自己精疲力盡明明白白,對身體沒啥好處。
“群主哥哥,我想要那個面人……”
拉著張舞陽的衣角,正在大街上的涂山蘇蘇死死的盯著一個捏面人的小販,甚至強大的力量讓張舞陽都走不動半步。
看著此時雖然萌蠢萌蠢的小蘇蘇,張舞陽抽著眼角也同樣看向了那個面人。
“買,咱們買!”
“嗯嗯,謝謝群主哥哥。”
得到允許,涂山蘇蘇直接撒手跑到了人家攤位上拿起了自己最中意的面人就走。
而在攤主正要追的時候,張舞陽默默地丟過去一粒銀子,這玩意兒,忍界通用。
只是剛剛結賬完畢,涂山蘇蘇就已經跑到了一個正在雕刻木人的攤位前。
涂山蘇蘇是誰,聊天群除去凱莎女王陛下,戰力排行第二的大佬!甚至愿意的話隨時能超越凱莎,已經能夠徹底將妖族所有痕跡掩蓋就是證明,這可是涂山雅雅都做不到的事情。
雖然至今為止小丫頭從未動手打過架,可是這手勁可著實不小。
人家那邊攤主剛剛雕刻好一個木人,結果一只熊孩子的手就伸了過去,繞是攤主也是高手,可愣是沒有注意到就被搶走了手中的木人。
“嘎巴!”
由于搶的時候太過迅速,手上的力量明顯沒能掌控好,那個可愛的木人就在涂山蘇蘇手中碎成了渣。
一滴冷汗從攤主頭上滴落,看著涂山蘇蘇一臉做錯事迷茫的樣子,牽強的咧嘴一笑,開口問道:“小朋友,你的大人的?”
“大人?你是問我姐姐嗎?”
“可以這么說呢。”
努力讓自己一副人畜無害的溫和樣子,攤主繼續問道:“那你家的姐姐呢?”
攤主本意是說你怎么沒有家人陪伴就一個人瞎跑,可是在涂山蘇蘇眼中就變成了另一副樣子。
在努力確認過這個人她和三個姐姐都不認識之后,一只手護著另一只手,另一只手揣著面人,涂山蘇蘇瞬間警惕道:“你是壞人!我姐姐根本不認識你,你找我姐姐做什么!”
大聲的話音一瞬間讓街上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了此處,看著涂山蘇蘇一臉警惕的樣子,那個攤主突然有一種一巴掌拍飛這個小丫頭的沖動。
不會說話就別說話,你這是要陷我于人民的怒火中嗎?
幸好,此時張舞陽已經走了過來,在涂山蘇蘇看到群主哥哥到了之后瞬間躲在了張舞陽身后,只露著兩只小眼睛在那里眨呀眨的,讓她先前污蔑人家攤主的話更加充滿可信度。
畢竟,小孩子很少撒謊是常識,而這么可愛的小姑娘就更加不會撒謊啦!
攤主:……
高傲如他,根本不屑于解釋什么,沖著張舞陽默默地伸出了右手。
“承惠,她捏碎我一個木雕,十塊錢。”
“……,你說小丫頭捏碎你東西了?”張舞陽看看涂山蘇蘇,又看看眼前的攤主,一副你逗我的樣子開口道:“這么小的丫頭竟然捏碎了你的木雕?你這木雕怕不是假貨吧?”
攤主:“……”
你這,不按套路出牌嗎?
看著攤主不說話,還沒等張舞陽繼續開口,街上已經圍過來的人群已經現在道義的制高點開始了指責。
“都這么大人了,竟然污蔑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還要不要臉了?”
“沒錯沒錯,還說人家一個小姑娘竟然捏碎他的木雕,你是想說小姑娘天生神力,還是你這木雕是豆腐刻的?”
“就是就是,我先前還聽到他哄騙小姑娘,想讓小姑娘把姐姐介紹給他,人渣!”
“是極,碰瓷不成還想倒打一耙,這種人實在可恨。”
此時,一群路人戲精上身,紛紛表示絕對要現在正義的層面上,整條大街都在唇槍舌戰的討伐攤主。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在做什么?
人生三連問在攤主腦中蕩漾,要不是涂山蘇蘇手里現在還有木雕碎渣,他都覺得自己萬惡不赦了。
用起最后的力氣,指著涂山蘇蘇的手心,攤主沉聲道:“我沒必要撒謊,信與不信與你們無關,但是!捏碎我的東西,賠錢。”
“可惡!到現在竟然死不悔改!”
“沒錯!城市糾擦隊呢?為什么還不來,難道我們澤之國已經腐敗到這種樣子了嗎?一個這樣的人渣竟然還能再大街上招搖撞騙繼續擺攤嗎”
“正義何在!公道何在!”
人民的意志在坊間流傳,一個十六七歲的攤主被澤之國的糾察大隊毫無感情的丟到了城外。
遠遠的,那個攤主還看到那個比他還要小一兩歲的少年和那個小丫頭寵著她吐舌頭,甚至比了一個剪刀手。
摸著手中的幾塊木頭,少年攤主只感覺心里憋屈的慌。
今天一根木雕都沒賣出去,豈可修!
恢復本身樣貌,披著一件火云袍,提著幾根木頭,前面再次走進城中。
只是看著眼前熟悉的二人組正在對他露著白牙發笑,一種不詳的預感涌上心頭。
“群主哥哥!群主哥哥!等等我啊,啊!群主哥哥,你看你看,這個人像不像木葉貼出來的懸賞敗類宇智波鼬啊?”
瞬間,大街上再次一靜。
“蘇蘇別瞎說,人家宇智波鼬神單單賞金就價值幾千萬,你再看看這個攤主,渾身上下一百塊錢都不值,怎么可能?”人群里,張舞陽指著少年攤主毫不客氣道:“而且宇智波鼬竟然靠販賣木雕為生,要是這件事被宇智波的祖宗知道的話,估計會被氣到從墳堆里爬出來吧。”
“是嗎?”咬著手指,涂山蘇蘇做著最后的掙扎道:“可是哥哥不是說兩天前木葉爆出大新聞,宇智波鼬被木葉團藏設計親手打死爹媽了嗎?那樣的話,宇智波祖宗出來以后被一起打死也說不定啊。”
好徒弟,為師就喜歡你這種像為師一樣懟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摸著涂山蘇蘇的腦袋,張舞陽只感覺此次火影世界沒白來。
能看到堂堂鼬神那種憋屈,無奈,懊悔,可是又堅定,回憶,溺愛的混亂眼神,已經賺回門票了有沒有?
而涂山蘇蘇和張舞陽的話也成功將話題引到了兩天前木葉被涂山雅雅打上門的事件,一群路人之后更是引到了團藏身上。
“我聽說團藏竟然連野獸都下得去手,做出那種違背底限倫理的事情。你們說,鼬這種可愛的男孩子有沒……”
“不想活了?這都敢亂說,當然,我猜應該沒有吧,畢竟這些年木葉治安還是很好的,不會讓這種事出現的。”
似乎開了一個了不得的話頭,涂山蘇蘇和笑的像只狐貍的張舞陽對視一眼,連忙閃人。
也不知道為啥,大概天賦使然,一旦坑人懟人,涂山蘇蘇永遠智商在線機智一匹,就像未來兩年后會用棒棒糖坑白月初時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