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婉轉劍,橫空在天府。
張和孝名動天下,更有人族仙榜為其專門定制的這十個字。
指尖婉轉劍,說的是張和孝善使一柄小劍,只有巴掌大小,每次用出,小劍都像是在指尖跳動一樣。
橫空在天府,也是講述張和孝由在天府橫空出世,一朝聞名天下驚。
十年前,那時的張和孝是仙人的事大家都知道,畢竟曾今可是生擒過一條雜仙白龍的狠人。
可仙人也有區別。
雖說不像神靈境界那樣分成靈神、神王、神仙三個境界,可是根據起成仙時候的底蘊和智慧,還是分為很多種的。
其中,雜仙是最為常見,同時也是實力最為尋常的仙。
而武仙,則是最為強盛的仙人。
還有就是濁仙,靈仙,元仙什么的,各有自己的特色。
奧!,還有種仙名為圣仙,可惜至今沒人能在成仙時候成功踏足。
在十年前,幾乎所有人都以為張和孝是一個元仙或者是靈仙,可是六年半前張舞陽父母在交州被河洛族殺害之后。
世人終于恍然 張家那個最為活躍的仙人,是最為強盛的武仙!
那一年那一日,當張家家主橫死于交州時候,張家圣人異動,可終究還是被牽制。
張家另外三位武仙欲要離開在天府前往交州,也被牽扯牽扯。
異族心機叵測,人族幸災樂禍 張和孝手握小劍,一人一劍從在天府一路殺到了交州戰場。
也是那一次,異族數位雜仙,靈仙,元仙,血染山河,天地悲鳴。
至交州,河洛族高手河武,武仙大能。
為了給兩個小輩報仇,張和孝劍指其首。
一場戰斗半小時,沒有什么劍氣縱橫幾萬里,只是將千里之地打的低了十多丈而已 河武落荒而逃。
當張和孝回來之后,只帶著兩罐骨灰,外加一個張家弟子護道者。
而那個護道者也是身受重傷昏迷不醒。
半年后,那個護道者醒來,原本神采奕奕的一個仙人,境界跌落至神王,更是整日傻傻的樣子。
“和孝太爺爺,和孝太爺爺,丫丫來啦~”
張家內院,一處還盤著土炕的小屋子里,張眷人還沒進門呢,聲音就已經傳出了好遠。
門被撞開,小小的影子準確無誤的撲到了一個老人的懷中。
而老人,正一只手抱著一顆西瓜,一只手拿著勺子,身邊還燒著火炕和火爐。
被小丫頭這么一撲,西瓜直接落地,勺子也落到了一邊,要不是緊要關頭坐了正,頭發都能被火爐的火焰……
熏黑?
反正指望一縷凡火想燒毀一個武仙的頭發,總有點不切實際。
門外,張舞陽含笑而來,看著一老一少的樣子,不覺笑意更深。
張家多奇葩,這話不是瞎說,是很多圣地都在傳的事情。
可偏偏的,張家人除了張舞陽,卻硬是沒人有這種自覺。
偌大張家,人口三百,百歲以外老人占了大半,然百歲以下的還有百余人呢!
結果呢?
當初張舞陽父母死于交州,這百八十號人沒一個愿意當這個家主,一個個不是吟詩作對,就是風花雪月,實在是正常點的,閉關一次好幾年十幾年。
把重擔直接丟在一個剛滿九歲的屁孩身上。
也虧得這個屁孩是個重生者,有大人智慧,才沒把這在天府快三億把百姓搞的民不聊生。
這也就算了,最奇葩的在于這些家伙的容貌。
張和孝,張家武仙年齡第四,算上圣人老祖在內,年齡第五。可是比他大的幾個,圣人老祖一副中年人樣子,另外三個武仙也頂多花甲的樣子,偏偏只有他一副行木將朽的容顏。
不知道的,咋一看,還真以為張家圣人老祖是他的孫子,另外三個武仙是他的兒子呢。
五個人,一個裝嫩,三個扮豬吃虎,一個不跟節奏,成功將整個家族帶偏。
“和孝太爺爺。”
“欸?舞陽來了,坐坐,自己找地方坐。”
抱著張眷,任由小丫頭揪著自己的胡子,張和孝和外界傳言其高冷灑脫的形象截然相反,反而是像極了一個尋常老頭。
“嗯。”
也沒客氣,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在張家,三百多人就誰都沒和誰客氣過。
張眷前不久還跑到圣人爺爺閉關的地方拽了人家幾根銀發!
之后,振振有詞!
圣人爺爺這么年輕,怎么可以有白頭發!
張家圣人開懷大笑,知我者,丫丫也!
此事,張家三百族人中廣為流傳,下人不知。
“和孝太爺爺,是有什么事嗎?怎么這么急的把我叫了過來?”
“那!”丟給張舞陽一封信,張和孝一臉不爽。
這小子一走就是一年半,而自己正好這幾年不曾閉關,搞的好幾次議事閣急事都是他處理的,甚是可惡!
“自個兒看。”
“額……,好吧,自己看就自己看。”
不理會老爺爺小脾氣,張舞陽直接撕開信封看起了里邊的內容。
‘和孝兄長親啟:’
“切,搞的這么親近,奉天圣地武占中爺爺吧?”
撇撇嘴,張舞陽接著開始看了起來。
信不長,區區幾百字而已,只是越看,張舞陽臉色越好一直……笑著 嘴巴咧到了耳根。
信中也沒說啥,就是說好久不見一類。
只不過最后說了一句:‘我奉天圣地圣女月于后即將抵達張家,前來自行商議與張家少主婚姻之事。’
還說什么年輕人嘛,要是看對了,那就結個婚啥的,也好早點抱個孫子,看不對那就各玩各的之類。
張舞陽和好多人說過,他有未婚妻,還是圣地圣女,就是說的這位同鞋。
昔日奉天圣女十七歲,某群主十三歲,可是一見之下依舊見色起……一見鐘情、驚為天人,于是就有了這樁不靠譜的婚事。
漂亮的小姐姐,到哪里都吃香。
“瞧你那熊樣,把你樂的,怎么,開心了?”
“一般,一般。”
畢竟是初戀,嘴上說著謙虛的話,可是張舞陽依舊嘴巴在耳朵上咧著。
“嘿,臭小子,那你把信到是還給我啊,還揣進兜里,怎么出去一遭,臉皮見長?”
“和孝太爺爺,和孝太爺爺,這個丫丫知道,聽蕭炎哥哥和丫丫說過,哥哥這次出門,在離州的瓊花會上,都博得了一個綽號。
都說只有叫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哥哥的外號叫不搖……嗚嗚嗚嗚嗚嗚……”
捂著張眷的嘴巴,張舞陽一把將其抱起來奪路而走。
這要是說出去,以后自己還怎么義正言辭、大義凜然、振振有詞、站在道義制高點罵家里那些奇葩?
丫丫這丫頭,在別人面前還好,就是在和孝太爺爺前邊完全藏不住事 心累!
身后,張和孝悠哉悠哉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