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加的悍馬行駛于賭城濱海大道,坐在車內的杜承,以他的驚人目力而言,也是隱隱約約的可以遠眺那浩瀚的大西洋,那一片漆黑處,偶爾可見一些豪華大船的錦色彩燈點綴著,給人一種空靈的美感,而那從大西洋上吹來的海風,更是令人有著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只是那美不勝收的大西洋風光,與賭城光怪陸離的西洋景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這里的美景被觀光客視為天堂,對更多的一夜之間輸的傾家蕩產夢斷大西洋城的賭徒們來說,則是一座人間地獄,看來,天堂和地獄,有時也僅僅是一步之遙。
而在這里,最能夠體現出這個反差的。無疑是那號稱賭城第一賭城的一泰姬瑪哈賭場。
在這里,每天都有著數不清的賭徒抱著各種心態進出著,只有極少的人能夠一夜暴富,而更多的,還是輸個精光。
不過這正是泰姬瑪哈賭場的魅力所在。他的存在其實就代表著一句話。那就是一有種的話,你就來吧。
大約數分鐘后,那加長的悍馬車已然是緩緩的停在了泰姬瑪哈賭場的大門外,下了車的杜承一行人,則是在卡瑞達的帶領之下。進入了賭場之內。
整個泰姬瑪哈賭場分為了許多的區域,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每一個區域都有著一個共點同,那就是人滿為患。
以卡瑞達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會在普通的賭場大廳逗留的了,他一路領著杜承直接去了連接于泰姬瑪哈賭場旁的那棟摩天大樓上的頂級賭廳。
這里是一些頂級的賭徒才有資格到的地方,在這里,隨便一晚上的賭資,都可以達到一個驚人的數目。
卡瑞達在這里明顯的聲望不錯,只是網進入那寬敞的賭廳大廳內,那賭廳大廳的經理便朝著卡瑞達迎了上來,十分客氣的將他們迎進了一個提供給貴客休息用的包廂之內,并且送上了一盤的籌碼,至少也是有著數百萬之多。
“杜承,你要不要試一下手氣?”
卡瑞達直接將那銀盤推向了杜承的面前。并且十分客氣的朝著杜承問道。
雖然上一次與杜承賭過一場,但是卡瑞達并不認為杜承的賭技高到什么地方去,因為沒有了眼睛的他,本身只是一個三流的賭徒而已,不過。拿幾百萬美元給杜承輸一下,卡瑞達還是不在乎的。
杜承自然不會客氣什么,隨意的從銀盤上拿起了一些籌碼之后,便與顧佳宜一同離開了包廂里面。
這一個頂級賭廳一共分為兩全部份,一個是專們提供給一些特殊的客人用的姆包廂,還有一種便是大廳的賭場了。
整個大廳的賭場內擺放著各式各樣的賭具,基本上是應有盡有了。
“杜承,我好像都不會玩 只不過,顧佳宜掃了一眼四周之后。卻是有些郁悶的朝著杜承說道。
她根本就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東西。不會玩很正常。
“我教你。”
杜承微微一笑。他是來放松的,又不是來贏錢的,所以,與顧佳宜說了一聲之后,他便帶著顧佳宜開朝著最近的賭桌處走去。
顧佳宜雖然不會玩,但是頭腦還是十分好用的,杜承只是教了幾遍之后。她便已是學會了。
只不過讓杜承有些無語的是,玩了幾種不同的賭法之后,顧佳宜卻是對俄羅斯大轉盤來了興致,與杜承就坐在那邊玩的不亦樂乎。
杜承雖然擁有著精人的頭腦,也可以從欣兒處變相的擁有著透視的功能。但是在面對著俄羅斯大轉盤的時候,杜承還是顯的有些無力,再加上顧佳宜的運氣顯然并不是很好,所以只是幾圈下來,他盤中的籌碼便已是所剩無幾了。
顧佳宜并不知道那些籌碼代表著的是多少錢,不過她就算是知道了。至多也只是有些驚訝而言,卻是不會放在心上,因為她知道杜承現在別的或許沒有。但是錢的話,多的要命。
只是中恒藥業再加上凱晶能源,便讓杜承擁有著超過二百億的身家了。而榮欣電機雖然遜色一些,但是以榮欣電機現在那幾十億的身家而言。也是不算少的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顧佳宜自然是不會客氣什么了,而且難得出來玩一趟。她自然是想要好好放松一下的了。
“好了,輸光了 看著最后幾個籌碼從手中輸出去。顧佳宜難得的有些俏皮的朝著杜承吐了吐小舌頭。
“那我們回去吧,也差不多了。”顧佳宜開心的話就可以了,別的杜承自然不會放在心上,更何況這錢還是卡瑞達的。
顧佳宜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后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只是兩人這才沒有走幾步,杜承卻是停下了身來。
因為在杜承前方不遠處,一個無論是氣質還是外貌都不比杜承遜色多少的青年正朝著兩人走了過來,而青年的身旁,還跟著一個像金絲貓一樣的漂亮女人。
杜承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意外的神色,顯然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里碰上對方。
而對方顯然也是沖著杜承走來,一直走到了杜承面前后,這才停住了身形,并且伸出了手來朝著杜承淡淡的笑道:“杜承,好久不見 這個青年,正是艾琪兒的堂兄,克拉克爾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菲利克拉克爾。
只不過他身旁的女人卻是換了一個了,不再是那個性感的法國女人,而是換成了一個同樣是十分性感的美國女人。
“算是吧。”杜承微微一笑,與菲利只是輕輕的握了握手之后便松開 “這位漂亮的女士是?”菲利又將目光轉向了顧佳宜處,眼神之中忍不住閃過了幾分驚艷,不過他還是十分禮貌的朝著杜承問道,只是神色之間卻是明顯的有些曖昧。
“我女朋友。顧佳宜杜承回答的十分的干脆,沒有半點兒的猶豫。
對此,杜承根本就沒有顧忌什么的意思,因為他與艾琪兒的關系別人根本就不清楚。杜承也根本就不怕什么。
就算是維圖知道了,杜承也不在意,因為維圖現在更加看中的,是兩人之間的合作關系。
當然還有一點就是,以菲利這種人物,怎么可能會去當那種告密的小人。那絕對是有辱他的身份的。
菲利應了一聲。看著杜承的眼神明顯的更加曖昧了許多:“怎么,打算走了嗎,不好一起玩幾盤吧,怎么樣?”
他是親眼見著杜承與顧佳宜從俄羅斯大轉盤處站起來的,見著兩人的手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籌碼,一切自然可以輕易的猜出來。
“沒問題 杜承倒是沒有拒絕,只是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異色,沒有人知道他在想著什么,而表面上,杜承則是看了顧佳宜一眼后,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我們去里面玩玩吧,我約了幾個朋友,正好一起菲利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并面不遠處的2號燦口號廂,然后領著杜承一同,朝著那包廂處走了過去。
顧佳宜沒有說什么,她只是在一旁看著,雖然杜承與菲利有說有笑,但是她還是可以看的出來,杜承與這個菲利的關系并不怎么樣。
而對于杜承的決定,她自然不會多說什么。至少從認識杜承到現在為止,她知道杜承別的東西或許吃過,但是只有一樣東西不會吃,那就是一虧。
在休息室內的卡瑞達見到杜承走向了那個2號包廂,神色之間明顯的閃過了一絲異色。又看了一眼菲利,從他的神色之間來看,顯然是猜出了菲利的身分來。
想了想后,他與東成忽然輕聲說了兩句,然后站起了身來,與東成一同朝著那包廂走去。
那2號郵包廂是這個頂級賭廳最為豪華的三大包廂之一,等著杜承與菲利進入其中的時候,整個包廂里面已經是坐著六七個人了。
不過真正看在杜承的眼中的,卻只有三個人,因為其余四人都是 這三個人之中。兩今年歲與菲利相差不多,甚下一個。會顯的大一些,應該是四十幾歲的樣子。
杜承的目光最先落在了坐在圓桌最右邊的一個青年的身上。
那青年長的并不帥,不過臉型十分的方正,給人一種極為鋼毅的感覺,仿佛就像是從槍火與死亡之間錘煉出來的一般,不止如此,他的身上還有著一股淡淡的肅殺氣息。
只是看著那青年的感覺,杜承便知道對方跟自己一樣,都是中國人。
這青年是場中唯一一個左擁右抱的,看著杜承到來,他只是淡淡的看了杜承與顧佳宜一眼,然后目光便落在了賭桌上面。
相比于那個青年而言,另外兩人給杜承的感覺就要淡了一些,那兩人都是美國本地的。從身上的穿看來看,顯然是都是非富即貴的,畢竟能夠與菲利交上朋友的,身家應該都差不到什么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