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中心世界。每一行同樣也是有著每一行的中心世界。
比如說,沒錢的人的中心世界與有錢的人是不一樣的,沒錢的人天天為了生計而發愁,天天想著如何去花錢,而有錢的人,則是愁著明天要去什么地方玩,去見識什么奇特的風景山河。
這便是兩個不同的中心世界,或者說是生存理念的不同。
而同樣的,普通人與練武之人也是有著各自不同的中心世界。
普通人對于武術的認知只限于電視里面的那些打打斗斗,而真正的練武之人,真正得到古老宗派傳承的練武之人,卻是生存在他們的那個中心世界。
那些人之中,很大一部份人都有著一個比較統一的觀念,那就是優越,就像是富人對于窮人的優越感一樣,只不過,他們的眼中沒有窮人與富人之分,他們對于所有普通人都會有著一種天生的優越感。
而此刻杜承面前的那個青年,明顯便是這種人。
對于這種優越感,杜承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好笑。
因為就算是現在的他。也是不會產生這種優越感的,一個人的實力再強,也是敵不過飛機大炮的,在這種情況之下,優越感又有何用。
如果你在現實世界犯法的話,國家只要出動軍隊,那么,你就算是有著三頭六臂又有何用,就算你跑掉了,那么你連累的也只是你的宗門而已。
當然,有些人不知道,因為他們從小便生活在他們的精神世界里。
當然,也有人是知道的,比如說郭依、鳳凰姐、彭詠花她們,她們走出了這個精神世界,她們無論是言行舉止都與普通人是相差不多的。
“我為什么在這里,好像跟你們沒關系?”
面對著那個青年的問話,杜承只是淡淡的回了對方一句。
只不過,杜承倒也不是因為看不慣什么,因為他現在的心性已經是不比幾年前了,有些事情,杜承基本上不會看在眼中了。
“朋友,不要給你臉你不要臉。”青年的臉色卻是有些不好看了。
杜承沒有再理會他,見著對方擋在了眼前,他還刻意的避開了一些,打算從旁邊離開。
這種無謂的爭斗,杜承根本就理的去理會什么。他的時間是寶貴的,并不是用在這些人身上浪費的。
只是,那個青年卻是不想讓杜承就這么輕易的離開,見著杜承要走,他的手已然是直接搭在了杜承的肩膀上面,并且冷笑著說道:“想走,沒那么容易,今天在這里的,一個都不準走。”
杜承看了一眼那扣在了自已肩膀上的手掌,手指間無不是透露著強勁的力道,如果換成一般人的話,被扣住之后想要逃脫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住手。”
而就在這時,一聲嬌喝聲從房子里面傳了出來,在那個青年扣住了杜承肩膀的時候,郭依與鳳凰姐已是從里面走了出來。
鳳凰姐的速度的確是很快,只是剛進去,便與郭依一同走了出來。
杜承這個時候也朝著門口處望了去,杜承忽然發現,此刻的郭依就像是變了個樣子一般。
原本她身上那柔弱的氣質已然是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英氣還有冰冷,俏臉就像是冰霜一般。眼神之中更是那濃濃的堅毅。
這倒是杜承第一次見著郭依這個樣子,特別是郭依眼神之間的那份堅毅,更是讓杜承的心中多了幾分的感觸。
而郭依的出現,同樣的也是吸引住了那伏龍門那些人的目光。
“吳宗山,你有事情沖著我方門來就可以了,不要扯上別人。”
郭依先是看了杜承一眼,隨后目光直接落在了當前那個中年人的身上,冷聲說道。
那個名字吳宗山的中年人看了郭依一眼,眼神之中盡是倨傲,說道:“小丫頭,你就是一個小輩,敢直呼老夫的名字,你也著實太沒有禮數了,就算你師父在這里,也得乖乖的喝我一聲吳師兄。”
杜承見著吳宗山那樣子,心中更為好笑,不過,被人扣住的感覺卻是不爽,杜承直接朝著那個吳宗山說道:“我不管你是什么吳師兄還是吳師弟,讓你的人放手,你們兩個門派之間的事情我沒有興趣。”
扣住杜承的青年聽著杜承如此說,頓時滿臉的怒容,直接朝著杜承輕喝道:“該死的,敢對我師父這樣子說話,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說完,那青年手上一用力,另一邊手更是朝著杜承的胸口處直擊而至。
見著那個青年出手,郭依的身子一動,竟然是朝著杜承處沖了過來。
她知道杜承的身手很好。因為她知道當初的郭晉與渝師都輸在了杜承的身上,只不過,那個吳宗山的實力比起渝師來卻是要強上很多很多,就連吳宗山的弟子們,實力也是不弱的。
所以,郭依對于杜承是否可以打的過吳宗山與他的手下根本就沒有什么信心,而且她還需要杜承幫她師傅動手術,自然是不想杜承出什么意外的了。
只不過,她與杜承之間的距離有著五、六米遠,想要趕上的話卻是來不及的了。
而杜承自已,他除了眉頭微微一皺之外。臉色根本就沒有半點兒的變化,不過,就在那青年的拳頭就要轟至杜承胸口處的時候,杜承卻是出手了。
沒有任何花巧的動作,杜承直接攔住了那個青年的拳頭,在青年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剎那,手上直接一用力,那青年的拳頭猛的發出了如同爆米花一般的聲響。
——啊 一聲慘叫從青年的口中響了起來,只見他的拳頭,竟然就像是泥巴一般,直接被杜承捏成了變形,整個人已然是抱著那拳頭慘叫不已,連直起身來都變成了很困難的一件事情。
這個青年的身手是不弱。恐怕并不比當初的魔鬼花差了,只不過,如此實力在杜承的面前,卻是明顯的弱了。
見著這一幕,一旁的天宗山都是明顯的有些發愣,顯然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而郭依則是停下了腳步,看著杜承那恐怖的力量,郭依的俏臉之上明顯的多了幾分不可思議的神色。
杜承只是揉了一下被那個青年扣住的肩膀,對方的力量雖大,只不過以杜承身體現在那恐怖的韌度而言,卻是沒有半點兒的疼痛感。
“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杜承看都沒的看那個青年一眼,只是朝著吳宗山淡淡的問了一句。
至于那青年,杜承已經是將他的手骨給捏錯位了,想要接起來的話,恐怕都將會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吳宗山是什么人,做為伏龍門的門主,他怎么可能看著杜承傷了他的弟子之后就那么任由著杜承離開,他先是看了一眼那個還在慘叫不已的弟子一眼,然后這才朝著杜承說道:“傷了人,你想就這么一走了之嗎,給我留下來再說。”
說完,吳宗山直接朝著另外兩名青年使了個眼色。
那兩個青年會意,直接一左一右朝著杜承包夾而去。
見著那兩個青年迅速逼近,杜承心中暗自嘆了口氣,也懶的再浪費什么時間了,就當是看在方門同樣也是使用詠春拳的情況之下,幫對方一忙好了。
心中有了決定,杜承手中拳頭直接一緊,待著那兩個青年沖至之后,杜承這才緩緩的動手了。
杜承出手并不快,不過,那兩個青年看似快速的動作,在杜承那強大的動態視力之下,卻是是的更慢。
——碰碰 連續兩聲強勁的重擊聲響了起來,也不見杜承有著什么動作,那兩個青年原本快速沖至的身子,就如同被車撞飛了一般倒飛開來,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看樣子,恐怕是想爬都爬不起來了。
杜承根本就沒有去看那兩個青年,而是將目光轉向了那個吳宗山處。
“你們要不要一起上?”
杜承看了看吳宗山,又指了指吳宗山身邊的那個神秘的年輕人,說的十分的簡單。
“大膽。”
吳宗山什么人物,在武術界他怎么說也是有頭有臉的,怎么可能受的了杜承如此的輕視,大喝了一聲之后,他大步朝著杜承走去。
“師兄。讓我來。”
只不過,吳宗山這才走了兩步,卻是被那個年輕人給攔了下來。
從年輕人的稱呼來看,他明顯不是吳宗山的弟子,而是師兄弟,要知道,這兩人之間的年輕,可是相差了三十歲左右的。
吳宗山見著年輕人要了手,便停了下來,不過卻是囑咐道:“好,師弟你小心一些,這個怪力,不要跟他硬碰。”
“我知道的,師兄。”
年輕人應了一聲,然后就那么直接走向了杜承的身前。
就算是走至杜承的身前之后,年輕人那隨意的樣子還是沒有什么變化,給予人的感覺,就是那么吊兒郎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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