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哥,有人想要打程嫣還有月箏的辛意。對方的來頭鳳凰姐的臉色雖然有些難看。能夠讓她都沒有辦法的事情,自然也不會是什么小事情了。
杜承的眉頭微微一皺,直接問道:“對方是什么來頭?”
“姓鄭,鄭長浩的兒子鄭長治。”鳳凰姐十分干脆的應道,顯然已是查探清楚了。
鄭子浩是廈門新上任的市委書記。他的兒子無疑是本地新晉的太子黨頭頭了,玄堂的實力雖強,但是在這種場合卻是根本就不適合露面什么。
不過,鳳凰姐沒有出面處理。卻是直接來稟告杜承,顯然是另有所。
“原本是鄭家的人。”杜承有些欣賞的看了一眼鳳凰姐,在這個時候,他已是明白鳳凰姐的意思。
之前他與紀成還有連成春說起鄭子浩事情的時候,鳳凰姐便在場中。而此刻出現這種事情,鳳凰姐顯然想的并不只是解決那么的簡單。
微微一笑后,杜承直接說道:“我出去看一看吧,紀成,成春,你們在這里等我。”
“嗯。”
連成春與紀成點了點頭,兩人已是明白了杜承的意思,也知道這介。時候他們兩個并不適合露面。
而杜承在說完之后,便與鳳凰姐一同朝著包廂的門外走去了。
順著凡凰姐所指的地方,站在三樓圍欄處的杜承很快的便看了大堂里面程嫣處的情景。
六、七個青年以及幾個女的將兩人給圍在了里的,而原本保護兩女的玄堂成員也已是悄悄的撤離了。
程嫣與月箏卻是沒有半點兒的驚慌之色,兩人只是靜靜的坐著,對于那些青年的包圍仿佛視若無睹一般。
見著這一幕,杜承的臉上再次浮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而當他的目光掃過了月箏處時,那份笑意無疑是更濃了一些。
“鳳凰姐,你知不知道那個鄭子浩有幾個兒子?”
杜承并沒有急著下去,而是忽然朝著鳳凰姐問了一年。
“鄭子浩就一個兒子,就是那個穿黑色便西的那個男的,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正在讀初中的女兒。”對于本地的當權人物,鳳凰姐自然會迅速的了解清楚的,所以。杜承這才問起,鳳凰姐便十分迅速的“就一個兒子 杜承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而這個時候,大堂下面的程嫣與月箏也是見到了站在圍欄處的杜承。因為兩女都知道鳳凰姐去找杜承了,所以目光自然會朝著這三樓望來。
杜承朝著兩女送去了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這才與鳳凰姐一同朝著一樓的大堂走去,只是速度并不快。
鄭長治是鄭家出了名的紈绔子弟。就是那種所有心思都在玩跟女人身上的類型,不學無術,只不過他卻是有著一個好身世,憑著那身世。他只是來廈門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但是他在廈門當地的太子黨之中卻是直接站穩了第一的個置。
當然,這與鄭家在南方的權勢以及他那個市委書記的名頭也是分不開關系的。
不俗的外表加上那非凡的身世,鄭長治一直都對于自身的魅力更是充滿了信心。
從初中開始到現在,幾乎所有他想要的女人都上了他的床,那些二、三流的明星更是爭著上他的床。甚至于有些一流的女星,他也是有玩過。
只不過。鄭長治發現他所上過的所有女人加起來,卻都不及眼前這兩個絕色美女要來的誘人。
看著程嫣那絕美的容貌以及月箏那天之驕女一般的氣質,鄭長治在進入酒吧的第一眼便已是被深深的吸引。再加上這在吃飯的時候喝了許多酒,在酒精的縱性之下,他便直接纏上了對方。
只不過可惜的是,這兩個女人根本就給他半點兒的面子,一點點都不給。
醉麓黃的大腦。再加上一旁那些狐朋狗友的起哄,對于剛剛坐上太子黨第一位置的鄭長治來說,這無疑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打臉。
而對他這種人來說,臉面就是一切。
判小妞,你們知道鄭少的身份嗎。竟然這么不識抬舉。”
“沒錯,堂堂鄭書記的公子請你們喝酒,那是你們的榮幸才對。”
鄭長治的身邊,有著兩個青年陰陽怪氣的說道,從這兩個青年看著程嫣與月箏那貪婪的目光可以看的出來,他們也是想要染指的,只不過,他們的語氣之間卻是隱隱有著一些挑撥的意味。
鄭長治是靠著他那過硬的靠山才搶走太子堂第一把座位的個置,在這此老六眼中,更多的懷是不服與“而現在甘種情況!下,他獅甘照不會放棄損一損鄭長治的機會了。
鄭長治年輕氣盛,完全沒有半點兒鄭子浩身上那穩重的性格,再加上顯赫的家世所養成的驕傲,此刻在酒精的麻痹之下,只是被人輕輕一激,鄭長治臉色之間已然是更加不好看了。
看著鄭長治越加難看的臉色,那兩個陰陽怪氣的太子堂成員互視了一眼,兩人心中那不屑的神色也就更濃了。
在他們眼中,這個鄭長治如果沒有那份身世的話,恐怕連渣都不是。
“哦,書記的兒子又怎么樣。是不是書記的兒子就可以強搶民女了。是不是書記的兒子就高人一等了?”
程嫣說話了,難得的興致被這些人給破壞了,她的心情自然是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了。
月箏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從她那冷漠的眼神之中可以看的出來。她對于這種所謂的太子堂無疑是非常的厭惡。
更何況,這些所謂的太子堂與京城的真正太子黨比起來,卻是要相差太多太多了,無論是素質還是自身的能力,都是完完全全的相差了好幾個檔次。
“好,很好。”
鄭長治怒極反笑,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被人如此的損過,對于看重面子勝過一些的他來說,這是他所無法忍受的。
心中一狠,或者說是被酒精麻痹的大腦使的鄭長治直接使了性子,說道:“臭女人,給你臉你不長臉。好。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邊了,如果你們兩個可以從我的手中逃脫,我就跟你們姓。”
他玩過的女人之中,不順從他的也是有著許多,對于這種女人,鄭長治卻也是極有經驗。
莫要管什么婦女人,到時候只要強行讓對方吃下些,然后直接扔床上拍個馴的話,就啥事情都沒有了,這種勾當,他鄭長治從那個地方能夠硬起來的時候開始,就沒有少做過。
平時的話,這鄭長治或許還不會這么蠻橫,但是此刻在酒精的麻醉以及被挑釁的情況之下,他的一切都是出自于自身紈绔的本能。
而且潛意識里面,鄭長治也不想讓這么兩個難得一見的絕色大美女從手中溜了,所以,在說話的時候,鄭長治更是直接朝著身旁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使了個眼色,那青年是他的保鏢,他的意思很明顯的了,就是讓青年看好了程嫣與月箏,莫要讓對方跑掉了。
聽著鄭長治這么說,其余那些太子黨成員的臉色之間都明顯的多了一些鄙夷,他們雖然蠻橫,但是這么蠻橫的事情卻還是做不出來的。而那些跟創們玩在一起的女人,一個個看著看著鄭長治的眼神都差不多。仿佛在看著人渣一般。
只不過他們都不敢在鄭長治的面前表現出來,鄭長治再廢物再人渣。但是他那個撞大運的身世卻都可以壓死,許多人的。
程嫣與月箏也是差不多,在兩人的眼中,此刻這鄭長治的確就是一個人渣,一咋。極品人渣。
見著程嫣與月箏這兩個絕色大美女不語,鄭長治只感覺一陣暢快,他以為自已是嚇住了這兩個女人,臉上頓時多出了幾分淫邪的笑意,那原本被酒精麻痹的神經直接大條,十分得意的說道:“怕了嗎,不要說我不給你們機會,只要你們兩人陪我喝幾杯酒的話,晚上的事情就算了,如果不識相的話,我不介意晚上拍個三口的凹。哈哈哈。”
想起晚上能夠品嘗到這么兩個絕色美人兒的美妙滋味,鄭長治更是直接淫笑了起來。
“無恥。”
聽著鄭長治這么說,月箏原本冷漠的眼神之中已然是充滿他怒意,想都沒想,她直接拿起了桌上一杯裝滿了紅酒的酒杯朝著鄭長治扔了過去。
沒錯,是扔而不是倒。
鄭長治的頭還是挺硬的,那玻璃杯子直接在他的頭上炸開了花,直接砸出了一個血口出來,而杯中那略顯冰涼的紅酒更是直接倒在了他的頭上,衣服上。
月箏如此彪悍的一幕,頓時讓所有人都看傻了眼了。
誰都沒有想到,在曝出了鄭長治的身份之后,月箏竟然還敢下此狠手。在這種情況之下,就連鄭長治自已都傻住了,不過很快的,冰涼的紅酒以及客頭間那傷口處的疼痛感。已然是將他從傻眼之中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