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看著地上團藏的尸體,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大和心中五味雜糧,沒有喜悅也沒有傷感,剛來的時候目的很單純,都是硬生生被逼成這樣的。
“只因為有了寫輪眼,從而輕視了應對寫輪眼的戰斗方式,這份自負導致了他的失敗。”
場上看戲的帶土,為團藏的死做了一個總結。
大和沒管他,蹲下來從團藏懷里將止水的眼睛拿出來,看著這顆猩紅的眼睛,臉上莫名,止水的瞳術號稱“最強幻術”,兩只眼睛都能使用幻術別天神。
我就想知道,別天神加上柱間細胞,誰能擋我?
在這一刻,大和的臉上平靜,心中卻翻起驚濤駭浪。或許是盯得有些久了,身后的宇智波富岳也察覺到異樣了,上前說道:
“大和,按照約定,請你將止水的眼睛歸還我族。”
聽見他的話,大和拿著眼睛慢慢起身,轉過來看著他說道:“你知道止水的眼睛是萬花筒寫輪眼嗎?”
“剛知!”
宇智波富岳不知道大和為什么這么問,但是看著大和無悲無喜的臉,心中有些不好的猜測。
“那你知道他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嗎?”大和繼續問道。
這時宇智波富岳的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直接開口:“大和,你什么意思?難道你想把這只寫輪眼據為己有嗎?”
看來這小子比自己知道得多,他應該知道止水的瞳術是什么。
“呵……富岳老哥真會說笑,怎么可能,我們是合作伙伴,要一起政變的啊,喏!還給你!”
大和突然詭異一笑,把眼睛遞給宇智波富岳。他雖然疑惑,但是還是下意識的去接。
就在這時大和猛地收回,快速結印,大喝一聲:
“幻術·黑暗行之術!”
什么?
宇智波富岳怎么也沒想到,剛殺死團藏大和就過河拆橋,翻臉速度這么快,剛才消耗了不少瞳術,現在正關閉瞳術休息,沒想到大和突然發起進攻。
四周一片黑暗,又是這種討厭的感覺,不過宇智波富岳并不慌,自從知道大和會這個術之后,他就研究過這個術。
這只是一個輔助型忍術,剝奪了視覺,換而言之,只是讓人使用不出幻術和其它必須看著他人才能使出的術有所限制。
所以雖不能使用幻術,但是使用須佐能乎保護自己就行。想到這,宇智波富岳直接開啟須佐能乎。
“須佐……”
就在宇智波富岳剛剛升起透明肋骨的瞬間,他看不見的一只包含巨大力量的拳頭直接打破他還沒完全形成的須佐能乎,一下子挖掉了他的左眼。缺少了一只眼睛,須佐能乎直接消失。
“啊……大和,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原來一早就沒有想跟我合作,你的目的只是殺團藏而已,居然騙我說各個擊破!”
寫輪眼被奪,宇智波富岳吃痛的大叫一聲,視野又重新能看見了,捂著左眼快速拉開距離,黑暗行之術最大有效距離是十米,只要保持這個距離,他的術就控制不了自己。
“嘿嘿……你現在反應過來已經太晚了,不知這只左眼是你的幻術還是天照呢?哈哈哈……”
大和終于得意的大笑起來。
是幻術!
宇智波富岳死死盯著大和,心中暗暗罵道。
“喂!小子你答應我的呢?”
這時帶土看著大和說道,這小子把每一步,每一個人的能力都算得死死的,太可怕了。不過自己并不畏懼,有他在,木葉就別想安寧了,又一個團藏……不,是比團藏更大野心的人出現了,只要木葉混亂他就很開心。
“答應你的事馬上就到,而且不會讓你失望的,你先幫我拖住他,我去換個裝備。”
大和給帶土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即沒入根成員人群中,叫來一個早就準備好的醫療忍者,開始給他換眼睛手術。
其實帶土也不知道止水的瞳術是什么,要不然不會就這么答應他了。
“你到底是誰?”
看著這個神秘人與自己對峙,宇智波富岳才知道,原來他在一旁休息,就是為了現在對付自己。
“這個嘛,你就沒必要知道了,總之,你就站那兒別動,休息就行,休息好了就再跟他打,反正我不想浪費這個力氣。”
帶土可不想和宇智波富岳動手,不是打不過,而是無聊,說到底只是拖延時間而已,至于用哪種方法自己說了算。
聽了帶土的話,宇智波富岳也在思考,這個神秘人看起來十分強大,而且自己失去一只眼睛,戰斗力下降不少,這樣拖著確實不錯,但是等大和移植了兩只寫輪眼,自己就更不是對手了。
那還不如試試!想到這,宇智波富岳直接用另一只寫輪眼對著帶土發動攻擊。
“天照!”
就在他發動攻擊的瞬間,看似懶散的帶土其實早就有所防備。
“神威!”
空間扭曲,身形消失不見。
時空間忍術!
“不會錯了,寫輪眼,一定是寫輪眼!”
看了兩遍帶土使用這個術,宇智波富岳終于看明白了,這個人也擁有寫輪眼,是族人還是外族?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擁有寫輪眼?”
看著重新出現的帶土,宇智波富岳一邊擦掉使用天照后流得血淚,一邊質問道。
“好好跟你說話不管用是吧?”帶土有些生氣了,直接出手。
“火遁·爆風亂舞!”
帶土利用神威扭曲周圍的空間并制造暴風,然后再吐出巨大的火蛇對宇智波富岳進行攻擊,攻擊范圍大,且攻擊速度極快。
眨眼間就到了宇智波富岳跟前,不過還沒等他出手呢,不遠處傳來一道聲音:
“水遁·水龍彈之術!”
宇智波富岳身后突然出現一條水龍沖向帶土的火蛇,最終兩兩抵消。
蒸汽散盡,宇智波富岳看向自己后方,只見鼬正從森林里走來。
“鼬?你怎么來了?難道?你就是大和說的木葉援軍?”
見來人是自己兒子,宇智波富岳終于松了一口氣。
鼬沒有說話,看了一眼地上團藏的尸體,又看了一眼父親的左眼眶,心中出奇的冷靜。
“你終于來了!”
帶土面具下的臉也慢慢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