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79點體質的鍋!
隨著身材發育完畢,體型定格,肺活量開始變化,呼吸頻率變緩……一切都在自然而然中發生。
所以說,現在每天已經拿不到11萬5000的獎金。
系統,你扣我工資!
汪言很想非常生氣的質問:我辛辛苦苦的呼吸,賺你那么點小錢,容易嗎?
然而想想系統的死板……拉倒吧,演給誰看!
隨手把那點兒火氣扔到一旁,理智思考。
從本質上來說,呼吸工資和身體素質是有沖突的,體質越高,工資收益就會越少。
但是這種衰減是有極限的,再怎么強壯的人都不可能不呼吸。
所以一旦有機會,該提升體質還是要提升,不缺錢以后,健康的重要性就瞬間躍升到金錢之上。
汪言簡單測試一下,發現現在每分鐘的呼吸次數大約在18次左右,心算得出,每天仍有10萬左右的呼吸工資。
并沒有減少太多。
既然如此,那就坦然接受唄。
趁著還有時間,汪言又好好琢磨了一下昨天拿到的新卡。
目前的現金,如果購買歐非轉盤,幾乎就只剩2萬防身,想搞什么騷操作都搞不出來,所以必須等到周末再買,或者找機會賺一波。
物品欄里已經攢到六張卡,每打開看一眼,都爽得不要不要的。
但是問題是,并不是每張卡都能賺錢。
就比如新拿到的暴躁老哥卡,一定可以省很多錢,但是不見得能賺到錢,暴躁值要一次性堆到100點以上,才有得賺。
破卡的有趣之處在于,必須自身受到傷害,才能累積起暴躁值。
但是講真的,受傷被噴,其實并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哥們堂堂一個神豪,總不能自己求噴吧?
關鍵是,求來的也沒用啊!
一旦以戲謔的心態來玩游戲,可想而知,根本暴躁不起來。
所以啊,必須得認真玩,全心投入,超神發揮,然后慘遭不懂意識為何物的菜雞噴子污蔑,才能最大程度的暴躁。
以汪言目前的游戲水平,正常發揮的話……e被噴不難。
超神發揮嘛……稍微有一丟丟難。
行吧,只能到時候看運氣了。
反正暫時用不到。
但是暴躁老哥的出現并不是沒有意義的,破卡催動汪言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
如何使用運氣or實力卡。
兩種方向:游戲高手,或者歐皇降臨。
前者是永久固化技能,后者是臨時buff。
本卡只能保留30天,到本月28號,如不使用,就會消失。
所以肯定不能選擇“游戲高手”了,一旦把實力提升上去,橫掃青銅白銀黃金鉆石大師王者……
那還暴躁個屁!
雖然汪總對自己的實力有些誤判,但整體思路是對的。
所以咧,現在就可以開始思考怎么利用“歐皇降臨”buff了。
汪言心里有一個大體的思路,但是還需要天時地利的配合,暫時急不得。
把所有的卡片都琢磨一遍,做到心中有數以后,大家終于火燒火燎的起床。
“我草草!快點快點,抓緊起床了!”
其實集合時間還早,但是收拾行李、疊被子很折磨人。
置備空調有一點不好:一熱就忍不住開,一開就得蓋被睡,一睡就睡過頭。
舒服是舒服,但是早上起來看著凌亂的被子,個個傻眼。
再看看汪言的床上,自家蓋的真絲被已經被收回行李箱,床鋪板板整整,學校發的被子是一個方方正正的豆腐塊。
“我去!大哥,你這樣有點脫離群眾啊……”松鼠滿柰子羨慕。
都沒用汪言張口,如玉直接就把松鼠懟死。
“大哥就是應該走高端路線,咋滴,你不服?”
服,服了還不行么?
服了還打啊?
一群沙雕吵吵鬧鬧,洗漱疊被子,折騰到最后,就汪言、荷蘭豆、小舅子三人吃上了早飯。
邊吃飯邊研究大事兒。
“誰去買衛生巾?”
小舅子和荷蘭豆大眼瞪小眼。
“你有姐,你熟,你去。”
關鍵時刻,荷蘭豆一點不傻。
宋辰蛋疼了:“我是給我姐買過……但是現在咱們公平點好不?”
“你有經驗你去最公平啊!”
汪言一錘定音:“別爭了,你倆猜拳吧。”
宋辰急忙同意:“行,豆兒啊,來!”
“一局定勝負?”
“就一局!”
剪刀、石頭、布!
然后小舅子郁郁的下樓去超市。
走在路上,越想越覺得不對。
三個人討論全寢六個人的事兒,為啥是我倆猜拳?!
靠,汪哥你又套路我!
拎著小黑塑料袋回來的時候,看著汪言那個小眼神,那叫一個幽怨喲……
大家美滋滋的墊鞋墊,如玉那個沙雕翻來覆去的把那玩意來回擺弄的事情就不告訴大家了……
繼續受訓。
站軍姿的時候,教官的隊長帶隊去查寢,不出意外,每個方陣里都提溜出好幾個倒霉蛋。
經濟學院被薅出來的……e正是松鼠、如玉和川娃。
“第一次就不扣你們的分了,俯臥撐二十個,預備!”
一上午,沙雕們又是各種被罰,唯獨汪言,想挑毛病都挑不出來,美滋滋混到解散。
中午都懶得折騰,繼續混食堂。
正吃著飯,汪言突然接到一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電話。
玲丫那丫頭。
“喂?請問是汪少么?”
“玲丫,好久不見,最近怎么樣?”
要說玲丫這姑娘真能沉得住氣,從上次談完以后,基本就再沒跟汪言有過任何溝通。
汪言都以為那事兒黃了,然而從現在的情況看,小丫頭分明是在憋大招。
“汪少,我們四個的合約還有4天結束,所有人都確定不再和劉遠方續約,所以找您匯報一下情況……”
玲丫的聲音很興奮,汪言不動聲色的點點頭。
“好,你說,我聽著呢。”
隨著玲丫的敘述,汪言終于搞清楚最近大半個月,整個吃播界的風云變幻。
首先是四大王者的崛起。
密子、玲丫、大剛、阿呆,被水友們玩梗封了個四王,代表著吃播界的最高網紅。
其實四個人的人氣和熱度仍有高下之分,最強的密子,比最弱的阿呆要整整強出一個級別。
但是哪怕是最弱的阿呆,跟底下的后來者都有巨大的斷層。
短時間內,并沒有任何人能夠威脅她們四個的地位。
尤其是密子和玲丫,憑借著姣好的面容,已經得到逗魚官方的肯定。
當然,拿不到直簽合同,就意味著仍舊必須有家公會。
在整個月份中,不曉得有多少經紀公司、公會接觸過她們,開出的條件,基本上都符合準一線的身價,只是側重點不同。
甚至,王思明本人都和密子、玲丫分別聊過一次。
汪言直接了當的問:“為什么不去王少那里?”
玲丫既然會找汪言聊,自然是已經全盤考慮好,聞言不假思索的給出回應。
“汪少,校長給出的條件看似優厚,但是都以遠期規劃為主。”
“我就是一個底層出身的苦孩子,明年什么樣、三年以后什么樣,我不清楚,而且也不是那么感興趣。”
“和您相比,校長說得太多、志向太大、眼界太高,我心里不托底。”
“都不提別的,8月15號跟我們聊平臺,說是9月初、最晚9月中就能上線,結果一深問,想法是一年前就有的,但是反正公司是7月末才注冊的……”
“我回頭就問了剛哥,我說剛哥你覺得建設一個穩定的直播平臺要多久時間?”
“剛哥說,從招人寫代碼到內測公測,怎么都得至少3個月吧?至于穩不穩,看程序員實力唄!”
汪言心里一動,突然回憶起王思明給自己打電話的日子,好像是16號?
玲丫繼續說。
“反正我們覺得,簽校長的公司,肯定不如出來單簽您的公會。”
“假設新平臺9月中旬上線,我們四個的空白期都有整整10天,難道什么都不干,就那么干等著?”
“萬一延期呢?”
“留在逗魚,至少人氣是穩定不流失的,如果校長真有誠意去做,什么時候平臺穩定了,什么時候找您談。”
“您和校長都是有身份的人,你們談才合適,我們懶得動那個腦筋。”
汪言啞然失笑,我有個屁身份!
不過話又說回來,只要與那張卡捆綁的計劃能夠順利實施,哥確實會有一個明面上的牌子了……
對于一個單獨的個體而言,500萬以下的消費其實并不需要任何掩護。
全國能掏出500萬現金的家庭,往少里說都得有1000萬以上,4.3億戶家庭,前面2.5都有500萬以上的凈資產。
花大幾百萬買套房、一兩百萬買輛車,沒有任何機構會查你。
查得過來么?
唯獨就是大額現金流動會觸發銀行的內部警報,但那玩意不是人工的,就是一條信息流,往上面匯總,除非額度超大。
有系統在,其實就連這點漏洞都不存在。
秒提秒到、絕對安全的作用機制,汪言不清楚是怎么實現的,但是可以確定,系統的錢不受監管。
當然,這是目前的情況,因為額度實在太小。
以后的話,哪怕系統轉賬在技術上依舊不留痕跡,汪言都必須有明面上的掩護。
資金不可查,查個人,你總躲不過去吧?
其實,自打開始讀《美聯儲傳》,汪言就一直在思考這些問題。
《美聯儲傳》對于貨幣本質、發幣行為、金融價值、資本效應等等問題的探討,讓汪言受益極深。
粗讀一遍,精讀一遍,汪言從一個不懂金融為何物的高中生,成長為粗通金錢力量的神豪,這本書居功甚偉。
所以汪言其實一直都有在思考,只是時候不到,沒必要真正去做而已。
滿打滿算幾百萬的小錢,想花隨手就花了,誰會因為這么點兒事就大費周章的去查汪言的父母親戚、資產來源?
精神病啊?!
真要想查清楚,得由某個高級權力機關出手,鎖定汪言以及全部親屬名單;
然后由另外一個權力機關出手,調取所有人在所有銀行的開戶信息、資金流動情況;
最后再出動另一個權力機關,實地查證祖產、現金、可變賣資產等等。
民間經濟糾紛去申請法院強制執行時,有多少案例是根本查不清被告人資產狀況的?
真沒那么簡單。
汪言打算在今年寒假之前補上一門產業,目的仍然不是掩蓋當前這點小錢,而是為以后做準備。
不過,玲丫的美麗誤會,倒是一件好事。
汪言也沒有糾正她的意思,就讓大家誤會去吧,身上披一層皮,才好辦事。
“所以,你們是打定主意跟我干了?”
“嗯嗯嗯!”
汪言仿佛看到了電話那邊,玲丫拼命點頭的模樣。
這姑娘,會來事、心眼多,不可小覷啊……
“密子、大剛、小呆對您的印象都特別好,都說您是個面冷心熱的好人,而且您跟我和密子同病相憐……呀,對不起,我是不是說多了?”
汪言差點沒忍住笑。
同病相憐個粑粑!
哥又沒有厭食癥和暴吐癥……你們真能腦補。
不過話又說回來,上回那聯健胃消食片,確實讓大家心里很暖,而且又有一絲期待。
很棒的藥,肯定不便宜,不曉得……您還有沒有?
大概,這也是一個重要的砝碼,直接壓在了玲丫她們的心上。
“反正吧,大家都覺得跟您合作肯定不會吃虧,胸懷都是對比出來了,劉遠方那是什么啊……”
汪言笑著搖頭:“行吧,你反復強調合作,合作方案有么?”
終于談到正題,玲丫變得小心翼翼。
“呃,公會呢,肯定是您出錢,您找人來管理……但是呢,我們希望能用自身的品牌價值、簽約費之類的東西,獲得一丟丟股權,然后工資方面就沒關系了,我們可以只拿很少一部分……”
“可以,要多少?”
“啊?您這就同意拉?!”
汪言答應得實在太干脆,讓玲丫有點懵。
“這是你們應得的。”
汪言忍不住想笑。
其實你們四個能抱起團來,有資格跟任何公會談合作的,無非就是取舍的問題。
我壓根就沒打算從你們身上賺多少錢,只是想要流水而已,為什么不同意?
明明是占了便宜,汪總偏偏還要撒雞湯。
“玲丫,你們應該再自信一點,要相信自己的價值,雖然我并不喜歡這個行業,但是我認可你們本身,所以,說吧,想要多少?”
玲丫感動得都快哭了。
明明同樣都是雞湯,汪少的湯怎么就比王少的湯好喝那么多呢?
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