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雪的頌和傳媒發行過西游降魔篇。”
原來鄒星馳也是來說這個事的。
好奇看著顏煌：“你不認識她嗎？”
顏煌開口：“我是拍戲的，我不用認識發行宣傳的公司吧？”
鄒星馳點頭：“所以呢？你是用自己親近的藝人頂掉……”
“我重申！！”
顏煌打斷：“孔勝導演說女主角沒確定，而且我換的人本來就是女三，我只是調到女一了。沒有頂掉誰。撕資源的過程中，就好像女人還沒結婚沒戀愛，誰追上算誰的，有什么道德問題？”
鄒星馳笑：“別激動，我也就是問問。又沒答應呂雪什么。”
顏煌拿起電話：“我也該問問了。”
鄒星馳無奈看看嬴雪白：“他也就和你特別順從，這么多年我是第一次遇到比我脾氣大的。”
嬴雪白咬著嘴唇，拉著顏煌的手：“你給誰打電話？又要鬧大？”
顏煌掙脫開：“是我鬧大嗎？”
電話接通，顏煌皺眉：“孔導演？”
對面開口：“顏煌啊？怎么了？”
顏煌失笑：“怎么了？！你怎么和人說的？！現在到處說我推薦誰頂掉誰的角色，都來找我問話說情好像我欺負人似的。你一個導演這點問題你處理不好，你還推我頭上讓我背鍋？！”
鄒星馳呵呵笑，起身看了嬴雪白一眼。
嬴雪白也是無奈，拉著顏煌：“你好好說話！！”
她也認識孔勝的，人家是王牌導演，你就這么說人家。
孔勝失笑：“我也沒說什么啊。再說實際上是你換人的嘛。”
顏煌開口：“你是不是和侯明亮一個性格啊？！做事不懂轉彎？你是第一次遇到外力因素逼迫換人嗎？就算是我說的，也不是多嚴重。而且還沒確定演員是誰這是你和我的。你就說是你自己意思又怎么了？非得人家問什么說什么？！”
孔勝無奈：“好好，我考慮不周。既然已經如此了，再說我也沒覺得你會怕什么？”
顏煌起身：“我會怕？！好！”
對著孔勝：“行。我年輕，我閱歷淺，你個老狐貍我算你狠。這次算我小栽一次在你手上。我入行至今還沒栽過，孔導演你厲害。我自己處理不用你了。”
“別啊”
沒等孔勝說完，顏煌直接掛斷電話。
“你看你”
嬴雪白拉著他：“有事不能好好說？再說不是你換人的嗎？現在理直氣壯好像你受委屈了似的。”
顏煌開口：“我怕什么受委屈？我就怕我沒做的事非得說我做了，我特么就真的做給他們看！！”
嬴雪白大眼睛看著他，平靜開口：“外界說你和姚欣有事才把她從女三提到女一，你就是想坐實唄？”
顏煌看著嬴雪白，平復一下情緒坐下：“那你看，你又不接受我，總把我往外推，現在你又酸。”
“我可沒有。”
嬴雪白起身：“你愛怎么樣怎么樣唄。隨便你。”
顏煌拿起旁邊的紙巾直接丟在她頭上，嬴雪白揉著頭回身咬牙用力捶他好幾下。顏煌倒是不還手只是承受，嬴雪白打了好一陣氣喘吁吁走開，周圍看著都笑。習慣了而已。
手機響起，顏煌一看是孔勝，沒接。
沒多久朱團走過來，拿起另一只手機：“孔導演電話……”
顏煌不耐：“不接！！”
朱團一頓，又拿著放到耳邊說著什么離開。
然后電話又響起，顏煌一看，也知道該來了。
“喂？顏煌？”
“恩。知道了？”
是姚欣。
顏煌皺眉：“沉默？！什么情緒？！本來就順手的事，搞得現在滿城風雨，好像多復雜似的？！”
“呵”
本來是有點復雜情緒的姚欣，聽顏煌這么一說，也笑了。
是啊，多符合他性格？
顏煌開口：“打電話想說什么？謝謝就算了。是給你帶來什么麻煩？還是有什么打算？”
姚欣猶豫一下：“我覺得……我還是不能接受。”
“恩……”
顏煌點頭：“你不能接受……”
姚欣示意：“楊總和我說了。看似是資源落頭上，但是帶來的效果和弊端會很大。以后圈外反而沒什么，圈內……”
“你和說這些啊？！”
顏煌不解：“不客氣的說，恩……話說重點你能承受吧？”
姚欣開口：“當然，你有什么就說。我還是感謝你的。”
顏煌開口：“不用感謝。那我直說了。”
示意姚欣：“你啊。你一個十八線小透明，你不配拒絕你知道嗎？別說是你，就是你老板她現在也不配和我說資源的事。她的破公司就是靠炒作靠給人做經紀人起家的。她什么資源都不產出就靠人給飯吃。現在還在那裝什么清純？！還好意思勸你不要接受？！”
“你……”
姚欣不敢置信：“你居然……”
“我居然什么？”
顏煌不耐：“我過幾天回苝京。你等我過去再說！！”
直接掛斷，而苝京那邊的姚欣此刻看看手機，死死咬著嘴唇，又想笑，又想罵，但都沒用。因為剛剛根本就應該直接說的，可是現在都掛斷了，還說什么？
這是冰山一角吧？
什么撩妹開玩笑又之類的，真正暴露出本來性格了？
雖然……仔細回想，他說的好像語氣不好，但是……也有道理。
只是以前沒涉及到，也就沒見識過。
“姚欣。”
突然一聲召喚聲，楊思圍辦公室門口，她探身過來。
姚欣收起手機過去了。
“給顏煌打電話了？”
楊思圍詢問，姚欣想起電話里的回應，抿起嘴角低頭恩了一聲。
楊思圍一愣，失笑開口：“你這算回答我嗎？”
姚欣沒說話，楊思圍不理會，反而詢問：“你和他說了嗎？要拒絕這個資源？”
姚欣到底不能完全不回應，抬頭開口：“說了。”
楊思圍點頭：“那他怎么說？”
隨即抱怨：“喂你別讓我問一句說一句好嗎？”
姚欣表情怪異，偏頭嘀咕：“他說……”
“他同意了？”
楊思圍探身詢問。
姚欣搖頭：“他說，我一個十八線小透明不配拒絕。過幾天他回苝京到時候再說。”
“哈？！”
楊思圍愣了一會，失笑點頭：“倒也符合盛傳他的性格。”
隨即打量姚欣：“你倆真的很熟嗎？或者說很熟，但是那種關系嗎？感覺又不像啊。”
姚欣撇嘴嘀咕什么，楊思圍無奈：“看來事情還沒想得那么容易解決啊。他是不在乎……”
皺眉看著姚欣：“怎么感覺還要鬧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