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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了莫師祖的意思,星使傳承乃明鏡宗重要傳承,身為星使,不能使其失傳,這是基本的義務。
“師祖,我有一事不明。”李慕禪沉吟道。
“說。”
李慕禪道:“紫星殿與咱們有什么瓜葛?”
“嗯?”莫師祖渾濁的目光陡的變成利劍,直刺心痱。
李慕禪道:“我隱隱覺得紫星殿與我有些瓜葛,但不明白是什么。”
“唉。”莫師祖搖頭嘆息,打量他一眼:“不愧是練天機劍的,很敏銳,……不錯,紫星殿確實與你有關。”
李慕禪做洗耳恭聽狀。
莫師祖道:“紫星殿也有星使。”
李慕禪眉頭一挑。
莫師祖道:“紫星殿應該是紫微星使。”
李慕禪皺眉道:“除了紫微星使,還有別的星使?”
“應該還有。”莫師祖緩緩點頭,嘆道:“這涉及到一個驚天秘密,我本不想說,既然你問到了,你又是這一代的星使,也該知道。”
李慕禪正了正身子,肅然盯著他。
莫師祖道:“這個世界并不是唯一的世界,所謂天外有天,并非虛言,確實有其事。”
李慕禪緩緩點頭。
莫師祖笑了笑:“你理解這個?”
李慕禪點頭:“是,我知道,聽說兩個世界間都有一個門戶,這個世界通往哪一個世界?”
莫師祖緩緩搖頭:“這個門戶玄之又玄,縹渺不定,只有達到一定層次才能找得到!你身為北斗星使,掌握天機,只要層次到了,找這門戶如探囊取物。”
李慕禪心頭一跳,微瞇眼睛思量。
自己費盡心思所尋,卻正掌握在自己手上,天地之根,眾玄之門,原來如此!
“明白了吧?”莫師祖笑瞇瞇的問。
李慕禪緩緩點頭道:“大開眼界!”
莫師祖道:“你現在得了星使傳承,真正練成天機劍之后,摸到門徑,就可以踏出去,……咱們的祖師爺就是北斗星使。”
李慕禪道:“另一個世界會更強橫吧?”
“那倒未必。”莫師祖搖頭道:“據說門戶不是一個很多門戶,你執掌天機當能趨吉避兇!”
李慕禪沉吟道:“星使之上還有什么?”
莫師祖搖搖頭:“我也想過,星使之上說不定有更高一層,但只是瞎猜做不得準。”
李慕禪道:“紫星殿為何找咱們的麻煩?”
莫師祖下了玉床無奈的搖頭:“這是陳年老歷了,紫星殿是要咱們臣服!”
李慕禪眉頭挑了一下。
莫師祖道:“紫微乃帝星,主掌群星,所以想讓北斗星使聽召,先前咱們一直沒出現星使,紫微星使也沒出,現在看來,紫微星使出了,北斗星使也出現,難道真是天意如此?”
李慕禪笑道:“原來是夙敵,紫星殿實力不弱吧?”
“比咱們只強不弱!”莫師祖道。
李慕禪道:“那如何應對?”
莫師祖道:“無忌你得了傳承,就得負責對抗紫星殿了。”
李慕禪苦笑:“師祖太高看我了!”
他知道紫星殿的實力,幾個頂尖高手一出,自己絕無勝算,甚至逃也逃不掉。
莫師祖道:“現在你要練成天機劍,練成了就不怕他們!”
李慕禪沉吟著點點頭:“我盡力而為。”
“天機劍的修煉法門你已經得到,自己看著辦吧。”莫師祖道:“往后宗門不會再派任務給你,成為星使后,你地位超然。”
李慕禪點點頭,這最好不過,聽命行事與主動做完全不同,他最不喜歡束手束腳。
“好啦,去吧。”莫師祖擺擺手。
李慕禪起身離玉床,深深行一禮轉身離開了。
他離開了明鏡宗,直接用瞬移返回天淵閣,想專注修煉天機劍,北斗神劍之上就是天機劍,其實真正的天機劍并非一套劍法,而是劍法的境界。
北斗神訓練到高深層次,與北斗七星相合,掌握天機,自然成為天機劍,他如今與北斗七星心神聯系在一起,但想與劍相合,卻差了一點兒。
北斗七星,每一顆星都需一分心神,需要一心分七,怪不得有人走火入魔成了瘋子,這實在不是人干的事。
一心二用已經很難,更別說一心三用,四用,一心七用聞所未聞,李慕禪即使精神強橫,也做不到。
北斗星使傳承中有一門分神訣,將心神分化,一為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到第三層即能練成天機劍。
李慕禪試著修煉,很艱澀,每次修煉下來頭暈眼花,心神俱疲,而且痛苦不堪,好像硬生生把自己撕成數片。
他當初練金剛不壞神功時如千刀萬剮,精神煉得堅韌如鐵,痛苦難以摧垮,才能堅持下來。
白明秋仍在天淵閉關,李慕禪無奈,只能在自己的小院里練功,閑時找龍靜月說話。
他過了幾天,看白明秋還沒出關,實在有些不耐煩,決定下山走走,練分神訣不能閉關苦練,需要歷事。
心神八分,有主有次,需要在入世歷紅塵才能練出來,不經過世事磨煉,很難在打斗中保持八分,稍一不注意變得專注,心神分不出來。
北斗神劍的層次漸升,他自覺修為提升了一大截,新仇舊恨涌上心頭,想到了大江宗,想到了江如月。
被一個女人壓制,而且是一位美女,他實在憋屈,這次該找機會好好雪恥,找回場子。
天機訣運轉下,他隱隱感覺到了江如月的位置,于是一個瞬移,出現在一座樹林里。
夕陽已經落山,暮色如霧,樹林里一片昏暗,卻擋不住他的虛空之眼,感應到了江如月的位置后,虛空之眼望去,頓時眉頭一軒。
他再一閃,出現在江如月身邊,輕飄飄一按,“砰”一聲悶響,頓時狂風呼嘯,正在圍攻江如月的四個黑衣老者疾退。
江如月身穿湖綠羅衫,右肩染血,香汗淋漓,顯得很狼狽,四個老者平平無奇,看不出是頂尖高手模樣,都達到反樸歸真的境界。
李慕禪扶住江如月,搖頭道:“死不了吧?”
同時一股內力汩汩注入,如甘霖落久旱之田,江如月精神一振,想要推開他卻綿軟無力,冷哼一聲。
李慕禪笑瞇瞇的道:“不稀罕我救?……那我就放手啦!”
“救都救了!”江如月扭頭瞪他一眼:“你怎么來了?”
“找你報仇的。”李慕禪笑道:“江大宗主也有這么狼狽的時候啊,難得難得,誰呀?”
江如月哼道:“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