汞家有令。,徐四見二人,大聲喊“田甜王旺接令。
”田縣令和王主薄高聲回應。
徐四說的自然,兩個人回的也自然,但此事兒讓其他的人就覺得不自然了,張家是哪一個張家,竟然比朝廷來的官員來厲害,讓兩個老爺開正門列隊迎接不說,又顯得如此的恭敬?
難道來人比朝廷還厲害不成?誰不知道兩個大人近一段時間做的事情?讓百姓的日子好過了。也讓衙門中的人有了閑錢,這樣的本事就算是上官上次到來都要笑臉相陪,如今遇到三個人就變得這樣老實了?
不只只是衙役,路過的百姓也看到了他們心目中的老爺這副打扮,并那樣的虔誠,一個個好奇地圍了過來,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兒,難道受別人脅迫?那可得幫幫忙。
田甜和王旺根本不在乎別人如何看,他們知道當初求學時的好生活是誰給的,今天的地位是誰給的,又是誰幫著解決了難題,此番做為不僅僅是尊重張家,更是尊重自己,人不能沒良心,至少也得讓張家知道,下次讓辦什么事兒不用拿出來那個稻苗,寫“令,字的就可以,不要“疾。
兩個人這樣想著,也是這樣做著,一同托著那塊布送了過來,由田甜說道:“張家主家旦有所命,莫敢不從。還請收回。”
等著徐四把東西一接,旁邊的王旺馬上說道:“快里面請,到里面去說。”
徐四三人就在一幫子人驚訝中被兩個,人給迎了進去,商談了半個時辰之后,三個人又出來了,翻身上馬,又急急趕向下一個地方,廣都縣。還有兩個人在那里當官。
隨著三人的離開,雙流縣中也貼出了告示,內容很簡單,是說想要釀造更好的酒,向全縣及周邊縣城買糧,也邀請糧鋪和糧行的人合作,等釀出的好酒之后,一同分享紅利。
先前收購生漆的事情和關心民生的事情已經讓百姓認可了雙流縣的兩個大人,現在一出新的買賣,有糧的商人紛紛湊了過來。
一天之后,又有新的消息傳來,廣都縣為方便商人,征集大量騾子。組成大型商隊。準備等秋收之后行走茶馬道。
連續兩個對百姓和商人來說是好事情的告示吸引了很多人,有騾子的和糧食的人紛紛向兩個縣送去。
徐四也在到達成都這邊的第二天再次快馬向翼州趕去,沿路送出訂金,向相關商鋪訂購大量木炭,與皮革。
誰都不知道拿著飛錢一路趕一路撒的人究竟是干什么的,但有錢就得賺,木炭不夠就現燒,皮革不足就提高價錢鼓勵獵人去打。
當張王兩家的浩大船隊到達益州的時候,先遣隊伍已經在翼州開始了安民行動,山上別的沒有,毛竹到是有很多,還有各種的野獸,除了太高的山因冰雪多不能上,矮一點的當地人已經給占的差不多了。
徐四打著商人的名義,用這次先帶來的食鹽和布帛向當地的人換去毛竹,訂的價錢非常高,除了毛竹,還有一部分各種的木頭,必須按照要求來砍伐,就是規定指定的地方才行。
當地人不管在什么地方砍伐,只要能換到生活必須品,那就愿意干,砍了兩天之后,他們才發現,這個商人讓砍伐的地方都砍了之后,竟然是一條條的路。
張王兩家的船隊到達益州的時候,已經快到夏末了,走了兩個多月,眾人坐船早已坐膩味了,只有小貝他們依舊那么快樂。
張忠的到來時顯得非常低調,盡量不讓別人知道,可那浩大的隊伍想不讓人知道也不可能,打聽出張忠一部分事情的人紛紛猜測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在別人還不清楚情況中,雙流縣和廣都縣就傳出了消息,說是張忠被貶了,由上州的刺史貶成下州刺史,說是張家賺錢賺的太多,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并且還告訴當地的百姓,如果張忠的隊伍想賣什么東西的話,一定要多要錢,因為張家有錢,趁此時機不多賺他家的錢天理難容。
如果這個消息是平常百姓說出來的可能還沒有多少人會相信。但這并不是百姓說的,據說是兩個縣的縣令和主薄說的,這下大家多準備好好賺一筆。
張忠也沒有讓當地的人失望,真的就沿路上開始大量收購物資,尤其是菜子油,有多少要多少,價格是一提再提。
等船隊要達到翼州的時候,菜子油的價錢已經是原來的三倍了,讓賣菜子油的人都不好意思了,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張忠也是裝出來一副委屈的樣子,讓人覺得他的命不好,被貶到了翼州那么一個窮地方,并且還是當地百姓不會 畢老頭三個老頭也著急了,他們原本以為張家到了這邊就會大量收購糧食,好用于后勤,哪知道竟然收起菜子油來了,這東西難道吃了能不餓?就算不餓,吃多一點也會拉肚子。
如果不是對張家的兩個高人的行事手段恐懼到了一定的程度。三個。老頭真的會急瘋的,和原來的設想一點都不一樣。
“張家什么意思?難道還不滿意?工部的人答應給他家了,鹽場也讓他家開了,還免了不少的稅,他家的長輩等事情一了也有相應的官職,怎么就不組織后勤呢?。
姚老頭真正接觸張王兩家的時間短,不清楚張王兩家行事的風格,更不知道張王兩家別的事情上可以不在乎,后勤方面絕對會給辦妥當,他已經連續兩天吃不好飯了,想要知道張王兩家究竟是怎么想的。
“不怕,不怕,張家既然答應了,就覺得不會讓人失望,如果張家也辦不到,大唐就沒有任何人能辦到,否則皇上為什么會非把張家給送到翼州,這就像是張家的五十六個零號隊員一樣,是最為精銳的存在,張家也是大唐,或者說是皇上心中的精銳。
如果不是這次沒有切實證據,又不想挑起更大戰爭的事情存在,皇上絕對舍不得把張家派過來,建設地方多好啊,到哪里都能把租稅給提上去,讓百姓過上好日子,皇上也是沒辦法了。
哪怕是再有一個人能夠達到張家一十的后勤組織能力,皇上也不會把張家派到這個不安穩之處。當長江大橋是誰都能修,誰都敢修的?”
畢老頭安慰著姚老頭,可他的心中也沒底兒,如果不是知道張家行事向來如羚羊掛角,天馬行空的話,他也會瘋掉,收什么菜子油啊,糧食,糧食才是最重要的。
他們已經問了張小寶和王鵑好幾次了。兩個人卻是一副茫然的模樣。
眼看到翼州了,王鵑陪著弟弟妹妹玩了一會兒之后,對張小寶說道:“小寶,我覺得你這樣的沒去軍校深造幾年,并且為軍隊服務真的是國家的損失。
你的這個計戈讓我想起了二戰時候的加萊,鬼影行動,沒有加萊的鬼影行動就沒有后面的諾曼底海王行動。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如果這次行動成動了,當要寫如中華戰爭史冊。
當然,李隆基也同樣在他一生的評價中多了一項內容,那就是知人善用,小寶,我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你收那么多的菜子油干什么?我認為,你絕對不會像二戰時候的鬼影行動那樣耗費大量的彈藥和電子佯動麻痹敵人。
那不是你張小寶,你要比艾森豪威爾和蒙哥馬利更精于算計,而對手也沒有隆美爾的本事,說說,不說分床睡。”
“謝謝,你能保密嗎?。張小寶被夸的有點不好意思了,低著頭,臉色微紅地問道。
“能。”王鵑集定道。
“我,,我也能。”張小寶越發的靦腆。
“分居,我要和你兩地分居,你住山上去吧。”
等張王兩家的隊伍真的到了翼州的時候,三個老頭突然發現所見的事情和當初想的不一樣,這個地方一直不好打交道的百姓竟然紛紛前來迎接。
難道這就是小寶和鵑鵑所說的人格魅力?百姓怎么都出來了,還一副笑臉相迎的架勢,不對,不對呀。
王鵑也感嘆張小寶的提前安排,眼睛掃視了一圈之后,便選擇性地忘記了其他人,只有關在籠子中的兩只動物。
“小寶,熊貓,大熊貓,你看,它們多好玩,還看我呢,放出來,讓小貝他們跟著一起玩。”
王鵑興奮地對張小寶說道。
“拉倒吧,你以為大熊貓只吃竹子?大熊貓是雜食動物好不好?你想讓小貝他們喂熊貓?以前就有很多報道,有人覺得大熊貓可愛,吃竹子,結果就傻呼呼的過去,挨咬了 張小寶可不認為籠子里面裝的是馴養大熊貓,連忙打消王鵑的想法。
“誰說的?我還聽說有野生大熊貓經常到那邊的農戶人家一起吃飯和人家的孩子玩的事情呢,可惜,農戶為了錢,把大熊貓給毒死了,結果判了死刑,如果有大熊貓到咱們家吃飯,我一定會給它們做最好的東西吃。
王鵑確實不敢讓大熊貓和小貝他們玩,她也不是沒常識。“大熊貓最喜歡吃的是纖維少的竹子。不是人家的飯菜,除非是竹子不夠了,沒辦法才吃別的東西,走了,后面的計刮還要用到當地人,去打個招呼。”
張小寶說著高當先向前走去。
本來想寫五章,沒寫出來,明天早點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