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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歌聲唱響舞翩翩

比六期有仕。千里來瑩白米,煮與我食,恩遮在恐心  今期有仕,千里來此。細細成鹽,加與我吃。

  恩重在山思。我思我思,山知水知。添我衣余。喂我藥汁。愿與仕同治。

  兒子和兒媳婦走了,張忠壓下心中的擔憂開始治理地方,一州只有四千來人,少是少了點,但再少也是百姓,既然來了,就得讓百姓過上好日子,哪怕來的目的并非如此。哎!閑著也是閑著。

  打開兒子給留下來的計劃書,張忠從頭看過一遍,心中有底了,找來家中下人吩咐,當天晚上就開始按計劃實施。

  畢老頭三人也留在府中,不是他們不想到前面看看,實在是天氣受不了,自己老胳膊老腿兒的,跟在張家一起,有醫生存在的情況下湊熱鬧行,真要是行軍,會累死在路上的。

  三個老頭找不到好玩的事情準備去看看小寶與鵑鵑時才發現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兩個娃子沒了,先前還看到了小寶還給講故事呢,怎么一轉眼就不見了?

  一番詢問之下,三個老頭傻了。倆娃子膽也太大了,竟然跑去跟在隊伍后面幫忙,萬一出點事情,張王兩家的人還不得瘋掉?

  馬上就各派了五十個護衛去追。現在天都快黑了小寶和鵑鵑沒回來。追的人也沒信了。

  又得知李詢的人也跟去二百。這才不那么擔憂,想來跟在后面,只要別過了邊境就什么事情也沒有。

  當天晚上,張王兩家的人也不連夜建筑房屋,尋來粗樹枝在城外平坦之地燃起火堆,吃著油滋滋的烤肉,喝著煮沸的米酒,載歌載舞。

  幫忙干活的百姓也被邀請一起娛樂。張忠根本就不提工錢的事情,百姓來干活的時候也沒有要錢的打算,見對方邀請,高興地跟在一起吃喝唱跳。

  張王兩家可是專門有負責娛樂方面的人,會不少種舞蹈,并且適應能力也非常強,有當地人愿意學就教給當地人,有當地人自己跳,也跟著學來一同跳,氣氛很融洽。

  哪怕是張忠這個時候也放下架子,拉起張王氏圍著火堆跳起來,甚至是七個小娃子同樣咋咋呼呼的手舞足蹈,也不知道是哪個風格的,跳著跳著還往地上坐。

  當地的百姓原來就喜歡熱鬧,有點事兒就會唱歌跳舞,但以前除了收獲、耕種或者是婚嫁與喪禮的時候規模大點,很難找到像今天這么多人一起熱鬧的時候。

  張王兩家所有的人加起來有一千多人。這可不是莊戶,是內院以及醫生,張老頭一個人,畢老頭與姚老頭的家人加起來也有五百多人,這還是各派出去五十個護衛的情況下。

  近兩前人在城外的平原上娛樂。那叫一個熱鬧,熱鬧到城中剩下的百姓也呆不住了,紛紛拖家帶口地出來向一起湊,誰要是準備給大家唱幾嗓子,更有樂隊即興伴奏,甚至是有伴舞的人隨曲而動。

  張忠這個刺史當官的本事如何百姓沒發現,只知道這個新來的官兒。人不錯,不像以前偶爾過來查看的官員,在當地白吃白喝和白拿,還不搭理人,跟不陪著唱歌跳舞。

  第二個印象是這個官兒家里的酒好喝,尤其是煮時放了姜絲和果子的米酒,又酸又甜又去寒,加上烤肉放的粉末,同樣不錯。

  最好的印象就是這個官兒家里的人能唱會跳,樂器那叫一個,多,自己唱跳的時候,馬上就有人過來跟著配合。以前上哪找這樣的官兒,好,好官,那個。官的夫人也了得。對歌竟然對不住她,這本事得尊重。

  百姓滿意了,三個老頭則是看傻了,活了這么多年,頭一次看到刺史帶著家人和百姓大半夜不睡覺。在外面玩鬧。

  “什么意思?”張老頭可不相信張忠閑的亂折騰,尤其是了解過張家的行事方法。似乎每一種作為都有深意。

  畢老頭和姚老頭也同樣納悶,這不像張家的風格,張忠到地方當官不是有一種模式么,就是先給百姓找活干。然后發工錢,干活的時候吃的好,并根據當地的形式找到一個辦法來帶領百姓共同發財,過程中還得往外放貸,利錢非常低的那種。

  今天是怎么了,竟然不給工錢,也不提貸款的事情,莫非是覺得到這里被騙氣病了?

  畢老頭喝了一盅藥酒后也跟著喝了半碗米酒,招手把旁邊一個負責送酒的張家內院的人叫了過來。

  “你家在干什么?今天不睡覺,明天還能起來蓋房子?”畢老頭對走過來的人問道。

  “回畢大人的話,蓋房子不急,一切按照計刮來做,離冬天還遠,房子慢慢蓋。”來人恭敬地回話。

  “是何計劃?”姚老頭在旁邊詢問。

  “當地經濟建設計發”老爺說了。來一次,不管干什么,只要還是刺史,就有責任讓當地百姓過好日子,哪怕只有一個百姓也不能不管,何況還是四千多人,等戰事結束,撤走的時候,至少要讓當地的百姓收入提高兩倍。”

  來人依舊那么恭敬,只不過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總能讓人感受到他身上的傲然。

  畢老頭和姚老頭對視一眼,二人真沒想到,張家竟然如此行事,那邊后勤還忙著呢,這里也不放棄,隨便換一個官員,敢說讓翼州的百姓收入提高兩倍,他們都不會相信。但張家說出來的話,讓人不得不信。

  揮揮手,張老頭示意來人去忙。沒有再問細節,問也問不出來,張王兩家的人各有分工,送酒的人絕對無法接觸到計劃的詳情。

  “若我大唐的官員都能如此該有多好,張忠笨是笨了點,當官行事上卻挑不出毛病。一心為民,從不貪墨租稅,也從不收賄賠,不好找,實在是不好找。”

  張老頭咬了一大口肉,咽下去后卑價起張忠來。

  畢老頭也把碗中剩下的酒喝掉,說道:“那是他們家有本事賺錢,貪墨能貪幾個錢?他就是想受賄。也要有人敢給,給一次的錢還不夠讓他松一松官路做買賣賺的錢多。誰給得起?給少了豈不是罵張忠?”

  “也是,但張忠現在跟著又蹦又跳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小寶和鵑鵑又走了,想問也不好直接找張忠去問。”

  姚老頭也承認,張家…慨擊不好學,幸要是當官的人很少有人能像張家眾樣叉能賺蝶,又能想辦法讓百姓賺錢,修路總要花錢。自己沒錢就得等朝廷給,那就麻煩嘍。

  “既然不好問,就等著看,總能看出來點什么,記下來,到時讓別的官員學學。”畢老頭喝了點酒。放松之后舒服了,靠在椅子背上瞇瞇起眼睛等待結果。

  張忠還在和當地的百姓跳舞呢,沒這方面天賦的他跳起來讓看著怎么都覺得別扭,好在百姓也不管別人跳的如何,大部分人其實都是跳給自己和跳給別人看,湊在一起,有吃有喝。熱鬧就高興。

  篝火晚會一直開到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才結束,安排人把跳累了半夜就睡去的百姓,還有喝酒喝多同樣呼呼睡著的百姓送到各自家中,期間還讓這邊不多的醫生給看看。有病的直接抓藥,一同送到家里,并寫明了熬藥的方法,不認識字的人自然會找人詢問。

  翌日上午,張王兩家的人都在睡覺,到了下午快要下雨的時候才紛紛起來,廚子制作了大量的糕點。工匠也就地取材,隨便制作了幾百個,釣竿,并準備好魚餌。

  當雨下起幕之后,撐起大傘。張忠就帶著幾十個。人在河邊垂釣,畢老頭三個人也多添了件衣服跟著釣起來。

  同樣睡醒的百姓,有的忙自己家中的事情,有的則是拿著藥方找人問怎么熬。還有的就晃悠著出來想看看新來的官這里有沒有什么事情要做。

  等看到昨天陪著一同跳啊唱啊的官在那河邊釣魚的時候,也同樣到近前湊熱鬧,張忠便給大家發釣竿。同時還有糕點準備,一下子又多了幾十個人。

  昨天晚匕熱鬧一番,山上的寨子離得近的也都知道了,紛紛派下人來打探消息,想知道新官準備干什么。如果不是強爭租子就好。

  在了解了許細的情況之后。山寨中的人在疑惑的同時也有了更多的期待,期待新來的官能再跳次舞。他們好加入進來,畢竟新官家里的樂器多,會跳舞的也多。

  垂釣時的張忠根本就不在乎魚多魚少,每當自己釣上來一條,就跟當地的人顯擺一下,每當本地人釣上來一條,也過去跟著一同慶祝一下。給人的感覺他不是一個刺史,就是很平常的人。

  畢老頭釣上來一條大魚被張忠過來奉承一次之后,不解地說道:“這還是張忠?以前的張忠可是不阿不奉,行止有禮,遇難不亂,遇喜不顯,穩重的讓人覺得如巍巍山巒。難道這就是環境改變人?”

  等第三天的時候,晚上沒雨,繼續篝火晚會,這下不得了,不僅僅是城中的百姓出來了。就是塞子中也出來不少人。有兩個寨子里面的年青族長都出來了,跟著一起熱鬧。

  邊喝邊聊,張忠這天晚上和兩個族長勾肩搭背,晃蕩著到處走,不時還相互開句玩笑,等天亮臨走的時候,還送了寨子中的人不少大米和食鹽以及布帛,與兩個族長談好了,明天到其中的一個寨子當中去玩,要吃山珍,少了那就是不夠意思。

  兩個族長也答應了,還帶走不少酒。說是回去讓大家都嘗嘗,一定要來,帶著家人小娃子也算上,不然就是瞧不起他們。

  寨子中的百姓非常滿意,這官太好了,好到不像一個官,就有如一個塞子的族長似的。

  百姓滿意了,姚老頭三個不滿意了。張忠這么當官,不是給朝廷臉面抹黑么,再也忍不住的他們不得不找到張忠。

  張忠在帳篷當中接待三個老頭,炭爐燒起來,上面座著茶壺,一套茶具擺好,西湖龍井也放在了一邊,瓜子和干果也圍在周邊。三個老頭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張忠準備請自己等人喝功夫茶了,想到昨天和今天早上張忠那種做法,與現在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讓人一時難以適應。

  著張忠在那里燙杯、撿茶、洗茶、沖水地忙過后,三個老頭各喝了一口,把殘茶倒掉,這才由等的心切的畢老頭開口。

  “永誠啊小寶和鵑鵑跑那么遠。還是早點讓回來的好,出去看看熱鬧,也不能把學業耽擱了。”

  畢老頭不好上來就質問,他也沒資格來質問,只能繞圈說話。從張小寶和王鵑說起,說是耽誤學業。連他自己都不信,已經沒什么可教的了。需要背的。兩個高智商的人早就趁著有著大人的理解能力,孩子的記憶力都給背了下來。

  現在張小寶跟王鵑與畢老頭和姚老頭在一起,更多的是討論,或者是學習兩個老頭旁征博引的思維方式。

  張忠一聽畢老頭說起兒子和兒媳婦,目光閃爍了兩下,他當父親的不心疼就沒有人心疼了,如果兩家的所有人中,除了小寶和鵑鵑,還有人能勝任這個事情,哪怕是僅僅達到兒子與兒媳婦一半的本事,也不用把兩個娃子放出去。

  嘆息一聲,說道:“別人家的娃子這個年歲上還小小寶與鵑鵑卻是大了,愿真出去玩就出去玩幾天,管不住。”

  “永誠切莫這般”寶和鵑鵑我看著還不錯,讓人省心,走之前還跟我等說過翼州百姓的事情,可惜說了一半就沒來得及再問,不知永誠可知道兩個娃子怎么想的?”

  畢老頭一邊接過張忠給倒的第三泡茶,一邊對張忠隨意地問道。

  張忠此時更想兒子了,那計劃書中可不僅僅是寫了如何進行經濟建設,還有三個老頭的反應也寫了,在進行建設的環節中就有這樣一環,不然還真不好辦。

  想到了這里,張忠把手上端著的那一杯溫度已經低了的茶水直接倒掉,又給三個老頭各到了一次。也不用畢老頭再繼續繞了,痛快地說道:

  “畢大人可是過來興師問罪的?說我不該不顧字集,與百姓如此玩鬧?”

  話一挑明,三個。老頭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說是與不是都不好。又不能不出聲,還是張老頭更直白點,回道;“有這樣的想法,不是問罪,是問問有什么深意。張家行事向來讓人難以琢磨,學學,對。學學。”

  “其實我也不愿意,如當的的百姓和舒州一樣,那直接招工。給工錢,豈不是更好,一個套路能來回用,但那絕對不行,就像我在陸州認的兒子,我難道就缺個兒午。不認山民就不信“※

  這里的百姓也是如此,一個個的寨子,聽宣不聽調,除非我下狠心派兵去剿,不然以前什么樣,我離開之后就還是什么樣,真到了需耍用武力來解決,那只能說明我失敗了。當官的沒能耐,百姓才會不配合。”

  張忠開始訴起苦來,話是一點沒錯,全是大實話,如果不想兒子計劃中的環節,不算計三個老頭的話,那更完美了。

  三個老頭哪里知道張小寶臨走的時候還給他們挖個坑等他們自己跳進來,聽著張忠的話,看著張忠無奈的表情,身有同感,翼州不好治理啊。

  每年交的土貢都是費了很大的勁才能湊齊,求爺爺告,都不容易,要是不用點別的手段,甭指望當地的百姓會配合。

  張老頭沒有太多的講究,把涼了的茶喝掉,吧嗒兩下嘴,說道:“你想到什么辦法了?”

  畢老頭與姚老頭也聚精會神地聽起來,想要看看,面對如此境況,張家還能拿出來何種手段,這與以前可不同,陸州的時候,山民配合,一個是張忠確實是給山民好處了。還認了一個兒子,另一個就是當地受災。現在翼州沒受災,總不能想辦法讓人家受災。

  張忠這次不說話了,好象在沉思。手上卻沒忘了給三個老頭不停地倒茶,直到茶葉第七泡的時候。才開口道:

  “我的辦法也簡單,就是既然不能用當官的身份來讓百姓信任,那就和百姓成哥們,現在邀請他們來玩,明天到他們的寨子去玩,相互給東西,不要讓他們覺得欠你的,也不要讓他們覺得你欠他們的。

  過上一段日子,相互都熟悉了,再用兄弟的身份跟他們商量發財的辦法,那樣他們就不會認為你騙他們,說實話,我連公雞和黃紙都準備好了,還專門讓人拿來了一把手術刀,做好了與他們飲血結親的準備。

  我總覺得,當字的臉面不是看你這個官員有多威風,而是看你能不能讓你治理之地的百姓真心地對待你,能不能使他們過上好日子哪怕我現在被貶,一點官職都沒有,回到三水縣,我難道會缺面子?

  被發配到陸州當一個刀筆吏,我就沒面子了?別說是一點面子,我這條命都敢搭進去,芶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張忠說著兒子和兒媳婦當初跟他說的話,覺得自己突然高尚了起來。

  三個老頭悚然動容,他們沒想到張忠會說出如次豪氣的話來,同時也不得不承認張忠說的沒錯,尤其是畢老頭,他可是親眼看到張忠于華原縣離任時那萬民相送的情景,更知道陸州萬民表是怎么出來的。

  別說現在張忠還有官職,張王兩家還有買賣,就算他們什么都沒有了,只要人還活著,到了這樣的地方,一聲招呼,也是萬民相和。

  “這么說,要是不如此做還是不對了?。畢老頭心中突然出現了這樣的想法。

  張忠繼續倒茶,這已經是第九泡,茶色還是那么濃,姚老頭最先反應過來,看著杯中的茶色問道:“你這茶是怎么回事兒?我喝那西湖龍井怎么八泡就淡的不能喝了,你這還能泡。”“不是給姚大的人茶不好,是最近采用了新的炒茶工藝,加上采的茶也確實好,這才能多泡兩次,再泡一次也淡了,多兩次而已,請。”

  張忠口上謙虛,心中卻是非常自的。兒子和兒媳婦弄出來的好東西當然要給自己家留著,你們喝的就不錯了,送宮中的也才七泡,不敢送好的,不然萬一哪年年景不好,茶不行了怎么解釋?

  張老頭喝茶才不管幾泡呢,他覺的濃濃的,大把泡的等荷花茶比現在的龍井好喝,一百泡與他也沒有任何關系,畢老頭和姚老頭卻明白。別說是多兩泡,就是多一泡那價格也要翻上幾番了。

  這種喝茶的方法已經不是為了消除積食,真想消食喝紅茶多好,何必喝綠茶,喝的就是一種身份,好上一點便高人一等。

  畢老頭看著旁邊茶盒中那一小團一小團的西湖龍井,終于忍不住說道:“新工藝好,回頭嘗嘗。”

  張忠把早已準備好的三個盒子拿了出來,計劃書上有這一環,連誰提出的都指明了,果然不差,兒子留下的哪里是計劃書,分明就是救命錦囊,料事于先啊。

  “就是畢大人不說,一會兒也會讓人把新茶送去,看看新的工藝如何,畢大人可喜歡戶外運動?”

  張忠說著把三個盒子分別推到了三個老頭的面前。

  張老頭最痛快,把盒子抱在懷中,準備回頭給老爺張九齡送去,問道:“戶外運動是什么運動?”

  “就是在房子外面的運動,如騎馬。射箭,高山滑雪,這個高山滑雪正好適合在這邊用,山上現在就有積雪。到了冬天就更了不得。用滑雪板從上面飛快滑下,感受凍的寒冷,心中的熱血,騰飛的豪邁。”

  張忠非常別扭地把兒子寫的廣告詞給用上了。

  到三個,老頭點頭表示明白了之后,張忠繼續說道:“這里就算是按照旅游的辦法來做,一般人也不愿意過來。必須要有特色,那就是高山滑雪,與其把東西運出去不方便。不如把人引進來。

  體驗高山滑雪,再找一條水流相對急的河進行漂流,感受當地百姓的歌舞,再寫出來幾個童話般的故事印成書,在這里建成童話的世界,當地的百姓就有錢賺了,同時也能促進與外面人的交流。

  此利民之事還請畢大人、姚大人與張老伯幫忙,以三位的名義,招劍南到的官員或是富家子弟一同前來滑零賦詩,第一次來都是免費,還有禮品相贈。”

  張忠不怕三個人不答應,剛才他可是把話都說明白了,現在要是誰不答應,那就是不顧百姓民生。

  果然,畢老頭三個人高興地點頭答應下來,能做點事情他們也愿意。可畢老頭怎么都覺得有點不對勁,尤其是這個茶葉,為何準備的如此恰當,好象上當了?

  今天就一章六千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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