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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橫跨黃河有大橋

可突干等將領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們的十兵卻討的非六  這段日子以來每天都能吃到平時吃不到的好飯菜,白白的大饅頭和咬在嘴里非常舒服的米飯,加上蔬菜和肉的供給,讓他們感覺這一次出來不是打仗,是享福。

  尤其是在夜晚露重的時候。負責守夜的人還能夠得到一小杯酒。看上去少了點,但比以前喝的酒烈了許多,只一小杯,就能讓整個身子從里到外熱乎起來。

  士兵們一個個的已經喜歡上這樣的日子了,要說唯一有點不高興的事情。那便是跟隨張小寶王鵑二人出來的一千人及幾百護衛的吃食與自己等人的不一樣。

  比如昨天晚上自己這邊吃的是一份魚肉。兩份青菜,青菜分別為茄子和黃瓜,還有一碗羊湯。

  但那跟張小寶二人過來的人吃的則是茄子與白菜。葷菜是紅燒肉,還有一碗蛋花湯,紅燒肉也就算了。畢竟自己這邊吃的魚叫紅燒魚。雖然味道上感覺差一點。

  可茄子和白菜根本就不是什么素菜,誰家的素菜叫肉沫茄子?誰家的素菜是里面有肉絲?

  羨慕也好。嫉妒也罷,卻絕對不能擊抱怨。

  “我不抱怨。”一個,負責守夜的契丹士兵手上端著杯溫熱的酒,用舌頭輕輕舔兩下,對旁邊同樣守夜的人說了句,又接著道:“這輩子值了,天天有肉,守夜有酒。從小到大。就他娘的沒喝過這么爽的酒。”

  另一個身同感受,用鼻子使勁地在酒杯上聞聞“可惜。明天又換成別人守夜,跟他們商量他們竟然不干,守夜多苦的活,我自愿承擔。

  我現在就是怕,怕一路上跟著走,軸也方打勝仗回來,離開張刺史和王參軍,以后怎么活,如今我才明白,為什么人家的手下那么有戰斗力,吃的好啊。”

  “小點聲,千萬別讓人聽去小不然就算不死也要掉層皮,當初真后悔沒有到積利州去當兵,要是帶上家人一同過去。哎呀不敢想。不敢想啊。”

  先前說話的人壓低聲音緊張地往四處看看,見沒有人關注這邊。才長出口氣。

  兩個人一點一點抿著酒繼續守夜,同樣的事情在不同的船上上演。

  可突于又怎么會一點消息都聽不到?但他沒有任何的辦法,總不能讓自己的手下不吃張王兩家提供的飯菜,那自己上哪去找飯菜供應手下?

  手下人吃慣了張王兩家的伙食,往后回到都督府難不成也要按照張王兩家的菜樣來養?

  “吩咐下去,讓人盡快找到人買來巴豆。快要到洛陽了,就在那里交接。一旦巴豆到手就給人用上。”

  可突于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恨不能長出來一雙翅膀飛到外面把巴豆帶回來。

  一直負責侍侯著的手下答應一聲,小心地離開船艙去安排,與外面的人聯系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到時候還要把巴豆送到各個船上。一個疏忽就能被人發現。

  張小寶和王鵑已經幫可突于安排好了部分的事情,同樣等待時機的到來。

  咒卜寶。錢莊的事情如今也算穩定了。有沒有下一步的打算?”王鵑躺在床上,頭靠著張小寶的肩膀。小聲地說著。

  張小寶知道王鵑問的是什么,就是與前段時間發行國債時一樣的利息問題。錢莊如今是存錢不用額外交任何的費用。

  自從有了錢莊的這種措施逼得其他的專門給人兌換錢財的地方不得不想其他的辦法來收攏資金,沒有人愿意去他們那里存了。

  開始時有很多的店鋪還想挺一挺,可隨著朝廷大量收購帛。時間眼看要結束時。他們才感受到朝廷的決心與力度。

  眼看著別人要過來取走大量的錢財轉存到錢莊去,他們不得不跟大唐錢莊一樣實行無任何費用的兌換與保存。不然的話,所有在他們這里存錢的人一同過來取錢,他們根本就出不起。

  很多的錢財已經用高利貸的形式放了出去,又沒有到日子,收不上來。

  張小寶也正是因為如此才遲遲沒有推出存款給利息的事情,他怕對其他金融行業的影響太大。

  仔細想了想之后。張小寶對王鵑說道:“是不是太早了點?你可要知道。一旦存款給利息。那么就是說貨幣的貶值開始了。為了能讓百姓感覺到自己的錢沒貶值,那么惟有提高生產力才行,我們如今正在鋪開了研究各種科學技術,還不曾拿出來應用。

  “那就拿出來唄。”王鵑也知道這個情況。如果不發展生產力。那么貶值就是真正的貶值,生產力能跟上。就能在供求上達到一種平衡。生產力越是發達,人們的生活也就越好。

  咒卜寶。拿出來百姓的日子就好過了。”王鵑又補充一句。

  “好過了他們也不會知足。看過歷史書吧?我沒有系統地學過。卻也知道人類生活的思想,以前的時候,那叫剛解放是吧?那個時候一分錢可以買一大塊的腐乳。

  我們那時呢?沒有分也沒有毛,一塊乳腐一塊錢,還本身應該算是貨幣貶值了,貶值了一百多倍,可當初那時賺的錢也少,一個月才十幾塊錢,我們那時一個月近萬元。那是低的。

可咱那時的百姓卻是抱怨物價貴了,因為奢侈品貴了。有的人賺到了更多的錢,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叫  “不患寡而患不均,你的意思是不是說。為了讓現在的百姓永遠生活在生產力不發達的幸福中,也不讓他們過渡到能吃到很多東西。能穿漂亮衣服的不均時代?我不同意。”王鵑一聽張小寶的話,就琢磨著他要這樣干,可又非常清楚。時代的發展想要依靠某個人的力量去干涉,只能做到延緩,卻無法阻擋。

  張小寶晃晃腦袋“我也不同意,我的意思是說,反正咱們把生產力發展好了,別人也不領咱們的情小何必一下子把技術全放出來,一點一點的。放一點咱們就賺一筆錢。科研的投入可不少。

  更多的錢投入到為人民造福當中,我們需要繼續積累,錢財。不能給朝廷造成負擔,也不能去錄削勞動人民,所以。利息的事情再等等,也算是幫了金融同行一把。”

  “行啦,找什么借口,你就說你想賺錢不就完了,話從你嘴里說出來怎么就變味,果然,做買賣的就沒一個好人。”

  王鵑剛才都快要被張小寶給繞迷糊了。等張小寶說完才明白無非是找借口嘛。

  “對,誰好人做買賣呀小都去當官了。好人,好官是不?”張小寶嘟囔道。“和你沒話說。睡了,往那邊點,胳膊別拿走,還枕著呢。”王鵑也嘟囔一句。拉著張小寶的胳膊把腦袋放上去。

  “麻了,麻了。明赫孕刺激一下可突于他們,讓他們堅定心中的想法。聽說有的女孩子十三、四歲就嫁人生子了,咱們也快了吧?”

  “聽說太監一輩子都不用愁這種事情。我可以幫你。”

  翌日天亮小貝一幫小家伙又開始練他們那一百個十來歲的護衛,在甲板上做著早操,哇哇地叫喊著,還真像那么回事兒。

  張小寶和王鵑帶來的護衛以及那一千軍士也在范圍之內鍛煉另外的四萬人則是早就沉浸在飯菜香中,比起溫柔鄉來絲毫不差。

  今天的早餐是肉包子。朵好的肉餡中就放了點蔥,還不等吃呢。只端上來,撲鼻的香味就勾的人直流口水,加上肉咸菜和豆腐腦,和上韭菜花。吃到口中,就跟過年一樣。

  果然,可突于在知道了今天的早飯吃的是什各之后面色更加陰沉,其他的將軍也是心中后悔,早知道就不親自帶人來了。這可是屬于自己的部隊,回去還想籠絡住人心,估計得拿出來不少的錢財花消。

  日子就在一小部分人郁悶。一大部分人高興中度過,等著船隊來到洛陽的時候,那一小部分人也跟著高興起來。一個個等待著能夠從洛陽弄到巴豆。

  在洛陽這邊需要停船一日進行休整,主要的原因是王皇后的兩個孩子需要送到張小寶和王鵑的家中,他們不可能帶兩個嬰兒去打仗。

  眼看盼兒兩個人就要被送走了小貝非常不舍地伸出手來在盼兒的臉上摸摸,又低頭親了親“乖寶寶,不要著急哦,用不上多長時間。姐姐就會帶著士兵打勝仗回來,到時候你也能長大一點,帶你去游泳。很簡單的。”

  盼兒眨著眼睛,好奇地在幾個人的身上看來看去,最后終于是哭了。

  到不是因為離別而哭泣,而是抱他們兩個的人他們不熟悉。張小寶和王鵑的母親正好是呆的沒事兒做。兒女又不在身邊,如今送來兩個家伙。也算是解了一份枯燥。

  與小貝等人呆了一天的時間,到了船隊要繼續行進的時候,這才叮囑一番。抱起依舊認生的兩個孩子離開。

  哭聲漸漸遠去時,船隊又踏上了新的征程。

  船艙當中,可突于看著羅在那里的一大包一大包巴豆,顯得很緊張。對去辦事的人詢問道:“可曾別人跟蹤?”

  “不曾小的看得仔細。何況小的是以買別的東西為借口,誰知道帶礙來的貨物中還有這么多的巴豆?”

  辦事的人篤定地搖著頭保證道。別說沒有別人發現,就算發現了他也不敢說,那會掉腦袋的。

  可突于用舌頭舔舔嘴唇,再咬咬壓,吩咐道:“想辦法傳到別的船上,兩天之后的晚上同時動手,此事若是泄露了,那么你”

  “小的明白。如泄露,就是小的一個人做的,與將軍無關,到時的家人還請將軍待為照看。”

  辦事的人又怎么會不知道可突于的意思。出了問題就需要自己來頂罪,哪怕他不想這樣,卻沒有選擇的權力。

  “去吧,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處。”可突于又吩咐一句。深吸幾口氣。不再管這一船艙的巴豆,走到外面當成什么事情都未曾發生過似的看起了河上的景色。

由于是要去沙漠那邊。所以不用非要再走陸路經過劍南道,這讓張芳兄妹兩個人非常的遺憾,只能到時候想辦法跟張小寶與王鵑商量,放兩個人回家看看,或者是把家人接來也行乙  不用走陸路。就沿著黃河走。準確地說是從京城旁邊穿過去。然后入涇水。

  可突于此時正在震驚地打量河上的一座橋,黃河的水酒治而來。擊打在船舷之上。澎湃的流水比起那橫跨兩岸的橋來說似乎也顯得不那么讓人震撼了。

  “這座橋叫什么名字?”可突于看著橋上來往的行人。對守在這邊的士兵問道。

  “回將軍的話。這橋叫黃河第三橋,還不曾起名小的打聽過。起名的事情不簡單,若哪個人愿意掏出來一千貫,便可以在今年給橋命名,到明年時如還想繼續命名。須再出錢。

  士兵想是平時沒少與別人進行交流,知道的事情不少。

  “第三橋?這么說還有第一橋和第二橋了?起個名也得拿出去一千貫?真有人傻到愿意出?”

  可突于上次來還沒有見到橋,這回就有了,看上去還不只一座。讓他覺得希奇,更希奇的則是花錢取名。

  那士兵又說道:“有,第一橋和第二橋已經被取完名了,第一橋叫萬丈布行。第二座橋叫渭水船運。將軍。這橋是張王兩家修的,張王兩家的本事真不竟然能在河上面搭一座橋,還有平時吃的伙食也好。昨天又加了一道菜呢。”

  “好你就吃,不確實不”可突于還真不知道橋是張王兩家修的,今天親眼看到。不僅沒有為張小寶和王鵑叫好的心思,心情反而是更沉重,他們兩家的本事越大,自己在都督府中的日子就越是難過。

  朝廷已經不會繼續在乎自己這里的軍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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