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夫妻出行有偶遇 “寶,以后咱家不允許別人隨便進來,李隆基派的人又如何?大半夜的非要求見,態度到是好,可是不知道打擾人嘛?”
一早上起來,王鵑還沒梳洗,就先跟張寶抱怨起來,昨天晚上兩個人正說著貼己話的時候,外面就有人闖進來,也不知道是誰那么有閑心,竟然弄了一份計劃書,關于醫療免費的。
這個東西王鵑看了之后非常驚訝,醫療免費啊,那是人家好的國家的事情,她和寶那個時候可沒有實現,不是沒有那個實力,是人心不行。
明明是一個地方有錢,能做到,卻是無法做,地方當官的人根本控制不住醫院,真想控制的后果,只有一個,他自己被調離,那醫療方面所涉及到的利益實在是太多太多。
最上面的人同樣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黨之內也有傾軋,想要動一個社會的根本,做夢。
所以,王鵑覺得李隆基想的太簡單,這其中涉及到的運輸問題,各地的不同收入,都不是簡單一句話一個想法就能解決的。
加上她前天養了一天晚上,昨天可以繼續行夫妻間的事情,關鍵時刻被打擾,接著寶就開始去完善李隆基送來的計劃書,一晚上全辦公了,和周公絲毫關系也沒有,這才抱怨。
“老婆,不行啊一真遇到大事兒了,那不是耽誤了?咱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得明白其中要出現的事情,我看出來了,李隆基現在是想當一個好皇帝,等著秋闈之后,我們就有可能被調到京城。
東北三省不得安排個稱心的人?派誰去?外面的人過去,不熟悉當地的情況,當地的人熟悉情況又不了解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子,那里不是我們那時的東北三省,現在除了少數民族就是當地從其他地方過去的。
我不完善李隆基的計劃,一旦他真去做了,必然會出毛病,我完善了,他就可能更對我們經常問策,要不這樣,咱倆折騰他幾回,讓他明白晚上打擾人是不好的,他以后就可能不會輕易打擾我們了。”
張寶也是咬牙切齒,昨天晚上本來是一邊說事情,一邊溫存,結果全完了,李隆基送來的狗屁計劃讓人看著頭疼。
也不知道李隆基是怎么想的,還全民免費醫療,不是沒那個錢,是沒那個人和藥材,現在治療疾病,大部分都是中藥,唯一改變的就是多點生理鹽水和消毒水,可以做簡單的外科手術。
中藥不是隨便就出來的,有的藥你得等它長大,醫生的數量也不夠,真正的醫生,全是在華原縣的德藝醫學院培養出來的,每年畢業的就那點,中醫不好學,就像中文不好懂一樣,那需要沉淀,所以中醫才容易沒落。
張寶要做的是把計劃書改了,分成各個階段,同時加入新的計劃,如每個地方劃出多大的土地面積種植中藥,園參是比不上長白山和高麗的百年人參,但含量是差不多的,調整用藥量唄。
這一忙,從晚上就忙到了天明,把張寶氣得夠戧。
王鵑拿過計劃,把頭靠在張寶的肩膀上,說道:“沒想到你的心思這么細,連的問題都考慮到了,你說李隆基怎么回事兒,原本接生孩子和嬰兒的照顧都是我們來負責,他為何要接手呢?”
“這還用問我么?他是擔心我們掌握了這個,然后朝廷失去控制,具體的事情讓人問問就好。”張寶其實也納悶,以前都是他和王鵑來管,李隆基突然間就插手了,這有點耐人尋味。
正此時,貝九個孩子穿著漂亮的衣服找來了,準確,在貝的‘領導’下,其他八個人不得不來,海是哥哥,平時不喜歡說話,卻對貝這個妹妹默默支持,珠是隨著海來做,珠也明白,以后要嫁給海,從開始能聽大人說話,這個事情就一直灌輸。
大男男四個人逐漸懂得了自己的身份,更是以張王兩家的人為主,遠是被欺負慣了,哪天要是貝不欺負,他都活不起的那種,總覺得少了點什么,非常不舒服。
九個人就組成了這么一個詭異的組合,讓大唐官員膽戰心驚。
貝一來,王鵑馬上把頭離開張寶的肩膀,笑著對貝問道:“怎么了?一早就過來?”
貝憨笑著撲到王鵑的懷里,看向哥哥說道:“昨天我們幫了工部的忙,他們用我家的名義來讓別人干活和讓路,我就想啊,是不是給我一個車廂,叫兒童車廂?只讓孩子坐?”
她的話一說出來,人精一樣的張寶和王鵑同時一愣,接著對視一眼,便什么都清楚了。
“是不是昨天有人用朝廷的名義鋪鐵軌進展不順利,然后拿出我們家的招牌就變了?”張寶甚至都猜到了大概的情況。
貝點頭“是的,我還幫忙了,所以不能白幫,要有一個兒童車廂,不然我就使勁抓人,數遍天下官員,不可能沒有錯的。”
張寶的眉頭皺起來,最張了幾下,終究是沒對弟弟妹妹們說什么,孩子還,不了解的事情多,與他們說太深的東西他們也聽不懂。
王鵑卻是笑著親了貝一口,說道:“還是咱們的貝厲害,以后的兒童車廂中要怎么弄呢?和大人一樣的座位?孩子太的話,誰來照顧?得好好想想才行,如果孩子,需要大人照顧,那大人進了車廂,還是兒童車廂嗎?”
“啊?”貝的熱情被一大盆的冷水給澆滅了,她哪里會想到這許多事情,扭頭疑惑遠,低下頭,答道:“還沒想,我這就去想。”
“那快去吧,記得要考慮清楚哦,不然車廂就沒了。”王鵑一看到貝那毫不掩飾表露出來的表情就喜歡得不得了。
“嗯真煩人,孩子都不懂事的,不想我們這些大人,我去商量。”貝從王鵑的懷里滑下地,拉著遠跑了,其他幾個人自然跟隨,海臨出門是回頭還給了哥哥和姐姐一個無奈的表情。
看著弟弟妹妹走遠了,張寶終于忍不住笑出聲“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是因為責任才喜歡他們,還是因為他們可愛,很矛盾。”
“你呀,就是沒有當哥哥的樣兒,前天我看海的筆記,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嗎?他竟然再計算產處和投入的比例,別看他,他其實也想承擔起責任,一個當貝、遠、珠哥哥的責任,都是你平時影響的。”
王鵑探出頭,看著越走越遠的弟弟妹妹,感慨地說道。
“對,有時沉默并不代表無知,海的壓力很大,他想模仿我們,可他卻不知道,我們經歷的事情,所有的孩子其實都是最乖最懂事的,只看大人會不會教育,走吧,去收拾收拾,吃飯,到街上溜達溜達。
我終于知道李隆基為什么會想著朝廷負責醫療了,估計不錯的話,他還想著把教育也解手過去,只是朝廷的財政無法支撐,前天他竟然說土豆好,讓孩子吃土豆,又能當飯又能當菜。
我沒答應,我要是真能同意的話,當初你也就遇不到我了,我何苦回去,我時候吃土豆都吃膩味了,那東西吃多了壓胃還吐酸水。”
張寶把計劃書收攏好,站起身邊說邊伸懶腰。
王鵑抱住張寶的腰“是,一切都聽夫君的,夫君就是天,真不知道這天地間怎么就出了你這樣一個怪胎,什么都明白,還不改自己的脾氣,心中的想法讓人猜不透。”
夏日里的長安本應該是悶熱的,太陽烤的人難受,如今的長安卻稍微有點不同,悶還是那么悶,卻看不到多少陽光下里全是陰涼。
張寶和王鵑化了裝,手拉著手走在長安的街道上,看著一對兒一對兒的年輕男女也是手拉著手,說不上來是什么心情。
以前不是這樣,誰沒事拉手,尤其是最近兩天出現的情侶實在是太多了些。
兩個人不用去問,也知道為什么,王鵑甜蜜地看著張寶“寶,都怪你,非要送出來那么多的東西,你看看,刺激到其他人了吧,都喜歡拉著手走,當初時候就不該總讓你拉著,很多人因為咱們的事情,都在一起了,你是不是得負責?”
“我對誰負責?對你還是他們?”張寶捏捏王鵑的手,問道。
“對你自己負責,這兩天都是晴天,遇到下雨我看你怎么辦。”王鵑輕輕地掙了兩下,沒掙脫張寶的手,看著上空又說起來。
張寶剛要接著說,突然眼睛看向前方,仔細瞅了一會兒,對王鵑說道:“竹下純一郎,他懷中放著什么?那么警醒?我去弄來。”
“你弄來?怎么弄?”王鵑這時也看到了。
“今天讓你見識下啥叫妙手空空,很長時間不用了。”張寶興奮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