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媚嘟起艷紅的小嘴,不滿地說:“不就是為了郭家人在北州市的勢力范圍那點事么?我巴不得他們家早點垮臺,怎么可能幫他們說話呢?”
王學平微微一笑,說:“小東西,你想說啥?”
“我想說的是,郭懷民的心機很深,你千萬別一時色迷心竅,上了人家的當。”姜小媚的小手,輕輕地掐了一把王學平的腰肉。
王學平吃吃一笑,說:“我能上他什么當?他總不至于把老婆送進我的懷里?”
“你……”姜小媚被逗得著了惱,背過身去,不再理會王學平。
“好了,好了,乖寶,你的心思,我懂。這不,我正在緊張地謀劃著推倒郭懷民的詳細步驟么?”王學平對于姜小媚的小心思,了如指掌。
因為姜洋的事,姜小媚狠死了郭家人,許香蘭居然找她幫著說情,簡直就是與虎謀皮啊!
姜小媚皺緊秀眉,恨聲說:“老公,你快點行動,這一次如果不是你帶我來了北州,郭曉軍那個人渣又要糾纏我去幫他借種。”
王學平重重地一點頭,說:“乖寶,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讓郭家土崩瓦解。”
姜小媚伸出雙手掛在王學平的脖子上,幽怨地說:“老公,提心吊膽,偷偷摸摸的日子,我已經過怕了!”
王學平將姜小媚摟入懷中,放到腿上,溫柔地說:“稍微耐心一點,我自有全盤的安排。”右手扳住她的粉頰,大嘴吸住了小嘴。
姜小媚軟弱地掙扎了一番,最終只得任由王學平肆意的輕薄。
他吸住了她漸漸伸出的香舌,大手撫上了挺聳的酥峰,輕輕地揉捏著……
長吻結束時,姜小媚已是滿面緋紅,嬌喘吁吁,顫聲說:“……老……公,別……別……”
王學平沒理會姜小媚無力的抗議,大手探進她的長裙,沿著滑膩的大腿,一路摸進了她的窄褲里。i
姜小媚猛地一抖,急忙伸出小手死死地罩在王學平肆虐的大手之上,嬌喘著哀求他:“老公,外面有人,我怕……”
也許是感受到了異樣的刺激,王學平的大手反而更加猖獗,兩根手指先后濕潤。
姜小媚低低的哼哼著,鼻音忽高忽低,蕩人心魄,王學平一時興起,將姜小媚打橫抱到了門邊,反手將房門鎖死。
姜小媚趁著王學平轉移注意力的時機,奮力地掙脫了他的束縛,溜到了辦公桌的后邊。
王學平張開懷抱,迎向姜小媚,姜小媚驚恐的連連擺手,小聲哀求:“外面都是人,別……老公……求你了……”
隨著王學平的步步前進,姜小媚氣喘吁吁地繞著辦公桌轉圈,始終不肯就范。
王學平微微一笑,說:“好了,不逗你了,你自己到衛生間整理一下,免得叫人發現。”
姜小媚狐疑地看著王學平,及至發覺危險警報已經解除,她趕緊躲進了衛生間。
掬起一捧冷水撲到粉頰之上,姜小媚發覺,鏡子里的她,一副春情蕩漾的艷麗模樣,俏臉不由一熱:剛才簡直太瘋狂了,差點要出事!
等姜小媚恢復常態離開了辦公室之后,胡一庫敲門進來,站到辦公桌前,向王學平匯報說:“,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經派出得力的干警,兼程前往南方,把叛逃的南鄉市委記押解回來。”
王學平點了點頭,笑道:“老胡,辛苦你了,坐。”
老胡?王學平居然如此的親熱,令胡一庫不由喜出望外,他滿面笑容地坐到了王學平的對面,
肖彬已經提前和胡一庫通過氣,一定要全力配合王學平的意圖,不能打半分折扣。
“老胡,人帶回來后,一定要抓緊撬開他的嘴巴,這一點,對于咱們下一步的行動異常重要,明白么?”王學平希望胡一庫能夠透徹的理解他的意圖,也就沒有繞彎子,目的是想提醒老胡注意。
“您就瞧著,我有的是辦法讓那個家伙開口。”胡一庫自信滿滿地向王學平拍了胸脯。
王學平眼眸一凝,看似開玩笑地說:“可不能搞刑訊逼供那一套。”
胡一庫噎了一下,趕緊陪著笑臉解釋說:“您就放心,絕對不會落下口實。”
王學平暗暗好笑,胡一庫現在估計又想玩八個大燈照人,或是連續幾十個小時不讓睡覺的小把戲了?
由于曾任錢州市局局長的經歷,王學平很清楚,在當前,專政機關利用現代技偵手段的能力還遠遠不足。
為了快速破案,干警們經常一些無視人權的手段,迫使嫌犯自證其罪。很多時候,在上邊限期破案的強大壓力之下,干警們往往大搞人海戰術,專案組就是經常使用的方式之一。
王學平和胡一庫談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后,秘小曹快步進來,湊到王學平的耳邊,小聲說:“河江區今天召開區委常委會,區長沒出席,打電話顯示關機。秘和司機都不知道區長跑哪里去了。”
王學平眼神立時冷了下來,寒著臉問小曹:“護照上交了沒?”
“我剛去查過了,護照已經上交。”小曹隱約察覺到王學平胸中蘊藏著怒火,心里暗暗慶幸,他剛才提前查到了護照的上交情況。
王學平心想,既然該區長本人的護照已經上交,人卻失蹤了,除了被人滅口之外,只可能是用別的護照,畏罪潛逃。
“……老胡,馬上組織力量,追捕……”王學平毫不含糊地向胡一庫下達了追捕的指令。
“是!”胡一庫站起身,沖秘小曹使了個眼色,向王學平敬禮之后,快速離開了辦公室。
“老岳,不能再等了,到目前為止,凡是沒有上交護照的,先控制起來再說。”王學平擔心夜長夢多,第一時間就把岳凡找來,讓他馬上安排抓人。
“,就以組織談話的名義?”岳凡這話問得很有技巧性,王學平淡淡地說,“談話的時間太短,不如以組織部和紀委的名義,聯合辦個短期的黨風廉政建設學習班?”
岳凡聞言,心頭不由一沉,王少帥這是要挖根啊。所謂的學習班,不過是雙規的變種罷了,名義雖然不同,效果卻一樣。
更重要的是,辦學習班,不會留下肆意抓人的把柄,即使有些人有意見,理由也擺不上臺面。
“,學習班的時間,暫定三個月?”岳凡話剛出口,王學平就笑了,老岳比他更恨,把那些平時吃香喝辣睡美女的們,關上三個月,啥事情搞不清楚?
“嗯,就暫定三個月好了。實在是遇見了頑固分子,可以適當考慮延長學習的時間。”王學平的暗示,令岳凡心內一喜,尚方寶劍到手。
岳凡是“老紀委”,辦案的程序以及黨的政策爛熟于胸,他仔細地琢磨了一下,說:“我來北州的第一天就去看過了軍分區的電影放映室,百人規模以內的學習班,安排在那里,正好合適。”
王學平提醒說:“在保障日常生活質量的前提下,學員們的安全工作必須始終放在第一位。”
岳凡用力地點著頭說:“您真是懂行!既要撬開他們的嘴巴,又不能死人,我們經過這么些年的摸索,已經找到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
王學平心里一笑,想當年,他就是縣紀委的干部,采取人盯人的辦法,整得苦不堪言。
往事已成云煙,形勢已經倒轉,當年遭到迫害的縣長秘,搖身一變,成了反的急先鋒!
聞南聽說五個沒及時上交護照的縣處級干部,被聯合調查組帶走的消息之后,坐不住了,連忙驅車趕來找王學平。
“部長,有些同志由于工作較忙,一時疏忽……”聞南羅列了一大堆理由,想替被抓進學習班的干部講情。
王學平始終保持著沉默,等聞南把理由都說完了,他才慢騰騰地問聞南:“聞記,北州市現在是廟小妖風大啊!一個區長,一個縣級市委記,先后畏罪潛逃,你們市委班子,難道就沒有絲毫責任?哪些敗類都是誰提拔上來的?”
聞南背心上的冷汗,立馬順著背脊淌了下來,王學平說話的語氣并不重,卻幾乎字字句句都砸到了他的心坎上,令他膽戰心驚。
“王部長,我……”聞南很想解釋一下,王學平擺著斷了他,“聞記,一個小小的北州,短短的時間內,連續出現兩起畏罪潛逃的政治事件,咱們難道不應該反省和深思么?追究責任的問題,暫時先放在一邊,當前最重要的任務,是追逃。”
王學平續了支煙,淡淡地說:“跑掉的區長一天不抓回來,聯合調查組就一天不撤。”
聞南咽了口干唾,王學平發出的最后通牒,令他如坐針氈。聯合調查組只要在北州一天,聞南的權威性就會一直呈現出遞減的趨勢,直至市里有人起了野心,取而代之。
王學平釜底抽薪的猛藥,迫使聞南坐立難安,他已經深刻地意識到,情況要糟。
話說,天朝的干部,經得起徹查的,有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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