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夜王殿主不必擔憂一一一一一一“風子岳擺了擺手“那人的偷襲,并不能將我怎樣,明日一戰,我自然會讓他們付出代價!夜王殿主,不必出手。”
他雙目之中,精光內斂,那使者也是渾身一震,贊嘆道:“敝上早就說了,說風公子未必真的受傷,我還有些不信,如今一見,才知風公子的厲害……”
“那明日一戰,我們閻夜殿就看戲了!”
他微微一笑道:“公子放心,殿主已經頒布嚴令,在大比之前,無論如何也要守護公子的安全,這等偷襲之事,絕不會再生第二次。”
以夜王沖的地位,做出這樣的承諾,也可見閻夜殿打算如何投入。
對于他們來說,如今風子岳就是未來閻羅世界的保證,豈能輕易放松。
“那就多談夜王殿主了。”
風子岳微微一笑,這種保護,他也接受得心安理得,畢竟他是為夜王沖幫手,進入朱雀書院之中參與年終大比,奪取天人化生壺,才惹上了這么些麻煩。
要勞動閻夜殿之人,也是天經地義之事。
那閻夜殿的使者告辭離去,風子岳繼續靜心溫養,大約半夜時光,太玄紫氣已經將他全身的傷勢修復,與那毒xìng拼斗一陣,反而是顯得更加精純。
風子岳心中更是寧定,當下小睡了片刻,到第二日早晨,這才施施然往演武場而來。
今日的演武場,又是人山人海。
風子岳之前好幾個月,在朱雀書院之中,算是低調得很,除了少數人知道的他與劍癡一戰,勝了半招之事,再無什么消息。
但自從與鐵伯符公開一戰之后,如今正是烈火烹油之時,不過幾日功夫,又要與鐵伯符的師兄牽機童子一戰,這當然是吸引了無數人的眼球。
更何況這牽機童子的名聲,可止小兒夜啼,在天印世界之中極為可怖,比之小霸王鐵伯符還要有名得多。
今日一戰,圍觀之人,是既畏懼又好奇。
“正乾,你說這次牽機童子,有沒有可能勝過風子岳?”
劉正乾等白芷薇的擁蹙,對這種事情自然最是積極”他們熱切地討論著此事。
不過即使是劉正乾,對牽機童子也沒有太強的信心。
“牽機童子的武功,比鐵伯符強也有限,鐵伯符不是風子岳的對手,牽機童子又有什么把握?”
“不過此人精擅用毒……”
“說到此事,倒是有個消息”有人消息靈通,悄悄低聲道:“據說風子岳在約戰之前,就已經中了毒,有人現在牽機童子上mén之前,風子岳所住精舍周圍的花草樹木,全都枯萎”看上去是逼毒所致……”
“逼毒?”
劉正乾眼睛一亮“你是說,風子岳有可能已經中了牽機童子的毒?”
他心中一喜,若是如此,那牽機童子獲勝的可能xìng,就大了許多!
“這……這也未免太卑鄙了點吧?”
雖然同為白芷薇的擁蹙,但還是有不少人有那么一點正義感”朱雀書院之中的教育,也是以堂堂正正為主流,這種陰謀詭計,自然有人看著不爽。
“你懂什么!”
劉正乾瞪了他一眼,臉上卻有喜sè。
“只要能夠保證芷薇師姐年終大比的第一之位”就算是要我自己卑鄙無恥,都能做得出來!”
“若是牽機童子能殺了風子岳,那是謝天謝地!”
他近乎走火入魔,雙目血紅地盯著場內。
此時,恰逢風子岳入場,只見他一襲白衣”腰間佩劍,臉sè果然有些蒼白。
“走了!走了!”
“看他幫個模樣,一定是中了毒!”
劉正乾欣喜地搓著雙手”“哈哈,想不到這小子也有今日!”
牽機童子為鐵伯符出頭”但鐵伯符和毒道人,都是不便1ù面,他們都在遠處,關注著這邊演武場的情況。
“風子岳的氣息有些弱,哼,果然是解不了我百毒百損百裂掌之毒!”
毒道人得意地冷笑一聲,暗中傳音。
“牽機童子,不要手下留情,給我好好折辱這風子岳,為你師弟找回面子,最后再讓他去死!”
牽機童子的武功,應該與未傷之前的風子岳差相仿佛,如今風子岳中了百毒百損百裂掌,實力大損,牽機童子一定有這樣的實力。
“是!師父你放心吧!”
牽機童子殘忍一笑,他天xìng陰暗,本來就喜歡虐待他人,有這種好機會,豈會錯過。
而且他也明白,毒道人如此恚怒,明著是為了鐵伯符找回面子,倒不如說是為了給自己報斷指之恨。
能夠為這個睚眥必報的師父出一口氣,以后自然也有好處。
牽機童子傲然踏入演武場中,看著對面的風子岳,不由流1ù出同情之意。
“風子岳,你自求多福吧,我反正要將你虐待致死,這是我師父的意思,你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等死了以后,做鬼可要找對了人!”
他冷笑一聲,跨步而前。
“風子岳,出手吧,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牽機童子心中篤定,一點兒也不畏懼,大咧咧拉開一個架勢,等著風子岳出手。
“這牽機童子,武功真有這么高?他這么一點都不防備,難道說,他又有突破?”
“如果牽機童半真的只是跟鐵伯符伯仲之間,那怎敢如此托大?”
“風子岳的劍,可不是吃素的!”
劉正乾看這模樣,心中更是相信風子岳已然中毒,眼見風子岳慢悠悠地舉起手中寶劍,似乎有氣無力,更是大喜。
“不行了!風子岳果然不行了!哈哈哈哈!”
他猙獰而笑,卻見風子岳緩緩出劍,一道劍光若有若無,虛虛實實,向前削去。
“這樣的劍法,也想傷人,真是笑話!”
牽機童子大笑一聲,正要伸手一拂,將風子岳帶倒在地,在他身上狠狠地踩上兩腳,忽然覺得身上一涼,竟走動彈不得,心中大駭之余,只覺得喉頭一股血腥氣涌起!
“不好!”
牽機童子心中大異“這這是師父的百毒百損百裂掌!”
這一mén功夫,他是最熟悉不過的,卻怎么也沒想到,竟會在自己身上體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