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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是他的責任,絕不逃避

  炒面上桌,糖水蛋一人一碗,大伙兒圍著桌子開吃。

  壽星切蛋糕、分炒面,其他老師人手一塊蛋糕品嘗起來。

  “唔!好好吃!”

  “比縣城買的雞蛋糕好吃多了!”

  “徐老師,你是不是還放了牛奶?”

  徐隨珠含笑答“放了幾勺奶粉。”

  “難怪奶香味這么濃,光是聞著就香香甜甜的,這么精貴的東西你也舍得放。可惜兜兜太小,還吃不了,否則小孩子一準喜歡。”

  “嗯,我嘗兩口,剩下的半塊帶回家給我閨女嘗嘗。”

  “我也帶點回去。”

  一時間,家里有孩子的老師,都說要把蛋糕帶回家。

  鐘老師翻了個白眼“所以說小孩子最煩了,沒吃的時候要省下自己的口糧喂他們,有吃的了也要想著他們。”

  余老師笑睨她一眼“你不喜歡小孩,怎么一來就鉆房里看兜兜?”

  鐘老師被說紅了臉,嘴上卻依然理直氣壯“那是!兜兜多乖啊!逗他笑、不逗也笑,這么乖的孩子,給我來一打我也稀罕。”

  “說半天,你就是想玩不想帶。”余老師一針見血。

  鐘老師吐吐舌頭。

  林芬坐在眾人中間,半晌才反應過來敢情徐老師年紀輕輕,居然已經是奶娃兒的媽了。

  只是怎么從來沒聽說她有丈夫啊?這房子一看就沒有男主人,是沒結婚呢還是結了又離了?

  林芬暗暗猜著。

  不過她沒周曉露那么八卦,即便心里百般困惑,也沒有當眾人的面提這個問題。畢竟那是人家的私事,兜兜有沒有爸爸跟外人沒關系。

  說實話,徐隨珠并沒有刻意瞞著大伙兒,不然也不會邀她們來自己家聚餐。

  橫豎左鄰右舍都知道她的情況,即便想瞞也瞞不住啊。

  可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你越落落大方、坦坦蕩蕩,別人就越不說三道四、拿你的事做文章。

  她沒想瞞著,倒是沒幾個人在背后指指點點。

  小包子咿咿呀呀睡醒的時候,慶生小聚也到了尾聲。

  徐隨珠進屋喂奶,然后抱出來教他認人。

  大多數都見過,就林芬和吳老師是第一次來。

  小包子這會兒倒是不認生,誰抱都樂呵呵的,許是剛睡醒的緣故,還有些懵,打過哈欠的眼眸水潤潤的,仿佛涂上了一層迷離的水墨,搭配他那懵懂的小表情,要說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別說早已拜倒在小包子尿不濕下的鐘老師,連第一次來的林芬也稀罕得不得了,爭著要抱他。

  直到該回學校了,還意猶未盡。

  徐隨珠也是醉了。

  “你們這么喜歡小孩,就去生一個啊。”又不是沒結婚。至于圍著她家寶貝稀罕個不停嘛。

  “瞧你說的,孩子哪是想生就能生的。”鐘老師翻了個白眼,“而且還不能保證,生出來一定有兜兜這么可愛。你要能保證,我也愿意生啊。”

  這下輪到徐隨珠翻白眼了。

  她又不是神仙,還能保證別人肚子里的娃一定是萌萌噠小天使。

  把小包子送到周梨花家,徐隨珠和同事們一起說說笑笑往學校走。

  到校門口時,鐘老師“咦”了一聲“好酷的摩托車呀!”

  “你怎么不說那男的長得好看?不好看你會夸人家的摩托車酷?”了解鐘老師尿性的余老師忍著笑打趣。

  鐘老師齜牙“哎哎哎,你們這是為人師表的形象嗎?真該讓那些學生來看看。”

  大家都笑起來。

  徐隨珠抿嘴笑著,視線隨意地朝鐘老師說的摩托車看過去。

  這一看——咦?她腳步一頓。

  陸馳驍也看到她了,摘下頭盔掛在把手上,以手為梳捋了捋被風吹亂的頭發,直起身朝她走過來。

  “吃午飯了嗎?”走近后,陸大佬很自然地跟她打招呼。

  其他老師看看他,又看看徐隨珠。

  鐘老師還伸手在徐隨珠的腰間輕掐了一下搞半天,這么帥氣的男人,開著這么酷的摩托車,是來找你的?

  徐隨珠“……”我沒有、我不是、我冤枉!

  可同事們擺明不信她,曖昧地朝她擠擠眼,推說趕著備課、批作業,先回學校去了。

  留下她,跟陸大佬大眼瞪小眼。

  “咳。”

  有點冷場。

  陸馳驍輕咳一聲,突然不知該說些什么。

  他剛從南城回來,本來要先去京都匯報工作,中途接到總隊那邊發來的電報,說余浦縣有個會議明天需要他代表上級出席一下。

  左右要在余浦縣住一晚,行動快過理智地問熟人借了輛摩托車,轟轟地騎來了峽灣鎮。

  到了地頭才想起來,知道她在鎮中教書,卻不知道她平時住哪兒,只好在這里等。

  說什么好呢?

  陸馳驍摸摸下巴,看了一眼她那及肩的頭發“怎么想到剪短發的?”

  徐隨珠奇怪地看他“你見過我以前的樣子?”

  明明才照過兩次面,加上今天也就三次。而她剪短頭發已是半年前的事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陸馳驍騎驢下坡“唔,去年去過你們學校,在校長辦公室看到過你的照片,好像是獲了什么獎吧?”

  照片是見過,但不是去年,而是最近。

  偏偏徐隨珠不是原主,哪里知道這些,聽他這么說,以為是真的。撩了一下頭發照實說“生兜兜時正好八月初,太熱了,就剪短了。”

  陸馳驍微微一怔八月初?時間似乎對不上啊。

  當時從紡大出來時,他就已經猜到兜兜極可能是他的孩子。

  那晚他很肯定她是第一次,床單上干涸的血漬不會造假;如果造假,她也不會躲著不見了。

  加上他當時中了藥,在藥物作祟下,一夜有多瘋狂,從床上、地上散落的衣物和凌亂的被褥就能看出來。青春男女、春風一度,懷上孩子不是不可能。

  本想等事情水落石出了過來找她說清楚。該承擔的責任,他絕不逃避。

  沒想到會被派來余浦縣開會。短短幾個小時的空檔,都忍不住地鬼使神差地奔過來,鬼知道什么心思。

  “兜兜他……”他有心想問地具體些,但轉念一想,那邊事情還沒調查清楚,這邊抗拒他怎么辦?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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