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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江織小流氓她又高燒呀~

  周徐紡非常驚訝:“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了?”她一點兒都不知道,小薛先生前幾天還跟一個女明星一起上了頭條。

  那個女明星穿著布料很少的裙子,領口也特別的低,手放在了小薛先生的肩上。

  “我們沒在一起過,是意外。”方理想在地上撿了一塊石子,泄憤似的,又丟在了地上,“薛寶怡那只狗還不記得了。”

  周徐紡覺得‘那只狗’很過分。

  方理想長吁短嘆:“我也是倒了霉了,藥買到了過期的。”

  是好倒霉。

  周徐紡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想了想:“要我去幫你打他嗎?”

  “你怎么打?”

  “套麻袋。”她沒開玩笑,她很認真。

  方理想被她說樂了:“打也不頂用啊。”擺擺手,說不打了,“咱不跟狗一般見識。”

  是不舍得那只狗。

  周徐紡明白了,這個意外里,肯定摻了幾分甘愿,不然,理想肯定早就自己去套麻袋了。

  “寶寶要打掉嗎?”

  如果是甘愿的話,會不舍得。

  方理想猶豫了很久:“那一陣子感冒,吃了藥,可能會有影響。”她手擱肚子上,還是平坦的,什么都摸不出來,“而且我暫時也沒有當未婚媽媽的打算。”

  她是藝人,未婚,要是生了個孩子,后面的麻煩不想都知道,肯定是一籮筐接一籮筐,遠的據說,老方那關就過不了。

  周徐紡給不了建議:“什么時候去醫院?”

  “這周末吧。”

  “不告訴薛寶怡嗎?”周徐紡已經不叫他小薛先生了,周徐紡覺得他是渣男,周徐紡覺得他是‘狗子’。

  可是,女孩子不要一個人去婦產科,太悲涼了。

  哪怕有只狗子陪著都好。

  方理想苦笑:“告訴他之后呢?用孩子綁住他嗎?”她又嘆了一口氣,也很苦惱,“我也不知道怎么辦了,先問問醫生吧,也不知道吃了藥影響大不大。”

  午休的時候,周徐紡偷偷摸摸地潛去了江織的休息室,貓著腰,一步三回望,生怕有人看見。

  江織見她鬼鬼祟祟的樣子,有些好笑:“拍007啊你。”

  她進去,關上門:“江織,你可以把孫副院的聯系方式給我嗎?”上次她去看婦產科,也是孫副院接應的,想來是江織信得過的人。

  江織把她身邊坐著:“你要聯系方式做什么?”

  周徐紡坐得很直,是老實的樣子:“我有個朋友病了。”

  “溫白楊還是方理想?”

  “……”怎么一下就猜中了,周徐紡看別的地方,“都不是。”她不能承認,江織跟薛‘狗子’是鐵磁。

  江織似笑非笑地瞧著他家撒謊小姑娘:“你還有別的朋友啊?”

  沒有。

  周徐紡不跟他說了,就問:“你給不給?”

  古古怪怪的。

  “你跟我說,我給你安排。”

  “不行,你不要插手。”她一副‘你要是插手我就跟你耍了’的表情,“你也不要問。”

  好奇心都被她搞出來了,江織把她捉懷里來:“是什么事?我都不能知道?”

  周徐紡:“是秘密。”

  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跟他說,江織的危機感都被她激出來了:“你以前什么都不瞞我,現在都有我不能知道的秘密了。”他漂亮的眼鏡帶了點怨,看著她,像看負心漢一樣,“周徐紡,你是不是沒以前那么愛我了?”

  周徐紡:“……”

  好怕他下一句是——那你說你愛我,說一百遍。

  因為江織這么干過。

  周徐紡就跟他說了一半:“是女孩子的病,不方便讓你知道。”

  他沒再問了,把手機給她:“密碼你設的。”

  六個0。

  周徐紡打開通訊錄,從上往下找:“你存的是孫副院嗎?”

  “那是他大號,你撥他小號。”江織說,“聽雨樓外賣。”

  周徐紡:“……”

  好像地下黨接頭。

  她找到了‘聽雨樓外賣’的電話,到衛生間去打,跟江織說:“你別偷聽。”

  江織拉住她:“待會兒再打。”

  她眼里兩個問號:“嗯?”

  “我先確認一下。”

  她眼里N個問號:“確認什么?”

  江織把她拉進衛生間里,并關上了門。

  周徐紡只要動情,就會高燒。

  他得確認,她不是沒回答嗎,到底愛不愛他,有多愛他,是現在更愛他,還是以前更愛他,他得‘弄’出個結果出來。

  一個半小時的休息時間,下午兩點開工。

  周徐紡剛換好群演的衣服,方理想就來了一句:“江織是狗嗎?”

  周徐紡一臉的老實本分:“不是,他是人。”

  “那怎么咬人?”

  周徐紡聽不懂:“沒有啊。”江織怎么會咬人呢,江織才不是狗子,薛寶怡才是狗子。

  方理想把鏡子給她:“看把你脖子弄的。”

  突然聽懂了的周徐紡:“……”

  她待會兒要演一個宮女,宮女的衣服領子不夠高,遮不住脖子。

  周徐紡把羽絨服套上,蹲到角落里給江織發微信。

  紡寶小祖宗:“你是狗?”

  江狗回得很快。

  紡寶男朋友:“我怎么是狗了。”

  周徐紡隔著老遠,把江織瞪了一眼。

  紡寶小祖宗:“理想看到了。”

  紡寶小祖宗:“脖子。”

  周徐紡還發了一只狗的表情包給江織。

  紡寶男朋友:“看到就看到了,她又不是未成年。”

  不害臊!

  小變態!

  紡寶小祖宗:“以后不可以。”

  小變態可沒臉沒皮了。

  紡寶男朋友:“不可以弄哪?”

  弄這個字,周徐紡覺得透著小流氓的氣息。

  紡寶小祖宗:“脖子。”

  紡寶男朋友:“脖子下面行不行?”

  周徐紡當皇宮墻角里鉆了,捂著臉,好久才回答了。

  紡寶小祖宗:“行。”

  哎,她好像被小流氓帶壞了。

  紡寶男朋友:躺下給江織親GIF

  紡寶小祖宗:“。”

  紡寶男朋友:再發句號親哭你GIF

  紡寶小祖宗:不可以發句號,要忍住GIF

  “江導,”旁邊的趙副導問了句,“有什么好事呢?”瞧給你笑的,他丫的看著都要彎了。

  這貨一定不知道自己笑起來賊幾把勾人。

  江織沒理他,接了個電話。

  “視頻已經發給駱常德了。”

  他懶洋洋地躺著:“跟警察說。”

  六點多,天便黑了,開春之后,氣溫回升了不少,只是一到夜里,還森森得冷。

  房間里沒開燈,電腦開著,屏幕發著冷白色的光。

  “我親眼看到的,駱常德用鋼筋砸唐光霽的頭,地上那個孩子抱著他的腿,求他住手,他就把那截鋼筋釘進了那個孩子的身體里。”

  “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證據呢,你有嗎?”

  “殺人的兇器,我知道在哪。”

  “在哪?”

  “該說說我的條件了。”

  坐在電腦前的人按了空白鍵,視頻的對話就到這里。

  他把手里的煙頭按在了煙灰缸里,靜坐了片刻,拿起了煙灰缸重重砸在地上,玻璃渣濺得到處都是。

  電腦屏幕上的光映進他眼里,一片陰鷙,他關了電腦,起身出了房間。

  徐韞慈剛好上樓來叫人:“你去哪呢,快吃飯了。”

  “別跟著。”駱常德下了樓。

  別墅外面一片昏黑,他往后面的花房去了,旁邊的平樓上面一個黑影一躍而下,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跟了上去。

  花房里沒人,駱常德用手機照著,走到一個花架前,往后張望了幾眼,才把花架和周邊的盆栽全部挪開,那塊空地上,沒有鋪瓷磚,稀稀疏疏地長著幾棵草,他找了把鐵鍬,鏟那一塊土。

  花房里沒開燈,黑影潛進來,躲到了門口那個花架后面。

  ------題外話------

  今兒個有事哈,就一更,別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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