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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今天晚上當國王

  夜色很黑。

  燈光很亮。

  風很溫柔。

  感覺到白子妗不動聲色挽住了自己的胳膊,陸豪笑著看了她一眼,肩膀靠近幾分,手肘下意識蹭了蹭。

  白子妗:唔。

  不可描述的敏感部位被碰觸,她發出一聲受驚的喉音,無語的看著陸豪。

  臭流氓!

  不過,想到是自己主動湊過來的,這話終究還是沒說出口,忍了。

  陸豪卻是一副老神自在的樣子,仿佛什么都沒發生,悠哉的邁步跨上游艇。

  這艘三層游艇在岸上遠遠看還感覺不出什么,但一上去,頓時有種豪華奢靡的氣息鋪面而來。

  三層甲板。

  一層是駕駛艙,餐廳,長長的桌子各種西式冷餐,自助餐的既視感。

  二層大概是小酒吧,勁爆的音樂聲,帶著鐳射燈光散發出去很遠。

  三層則是日光浴平臺,將近五米的高度,這會兒架起了滑梯,幾個女人跟瘋了一樣撲通撲通往里跳。

  “哥,快來快來。”

  “哎吆,您干嘛去了,這都快一個小時了。”

  “白姑娘,歡迎啊,歡迎來到瓊海二號。”

  二層甲板的欄桿后,許聰探頭喊了一聲,帶著幾分醉醺醺的調侃意味,大概是喝了不少酒,而且已經嗨起來了。

  上半身衣服都脫了。

  “陸先生,白女士,這邊請。”

  一位西裝革履的英氏老管家,禮節無可挑剔的帶著兩人上樓。

  陸豪瞟了一眼餐廳和駕駛艙,船長似乎是個老外,服務生全部都是年輕靚麗的妹紙,一水的女仆裝,而且是相當暴露的那種,比三點式泳衣好不到哪里去,再探頭看看二樓,還有類似于酒吧那種專業的打碟臺和DJ。

  一聲我草差點就脫口而出。

  這……是有點夸張了。

  陸豪不是沒見過游艇,可大部分也就是那種常規的。

  現在,陸豪明白了,那種,只能叫船。

  這,才叫游艇。

  區別就在于服務。

  普通的能買得起游艇的有錢人,最多也就度假時出去浪一浪,平時基本都停靠在碼頭吃灰,還得交泊位費。

  而像許聰這種的超級富二代,別的不說,每年光養著這個團隊,就不知道要花多少錢。

  真雞兒奢侈。

  說實話,陸豪當真有點羨慕了。

  心中再震撼,陸豪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來,眼角余光看看白子妗,她倒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進了船艙就甩掉高跟鞋,然后拍了拍陸豪的肩膀。

  “把西服脫了吧,我幫你掛起。”

  “謝謝。”

  卷起襯衫袖子,光著腳上樓,二樓氣氛簡直爆炸。

  肉眼所及之處,幾乎全部都是白花花的一片,陸豪一聲我草,又差點脫口而出。

  此時。

  此地。

  游艇上除了所有的工作人員外,雄性生物,就只有自己和許聰兩只,而雌性生物一眼看上去,至少十幾個,這還是光二層。

  陸豪:我尼瑪。

  全是男人的局,通常被稱之為羅漢局,而現在這種局,應該叫什么?

  妖精局?

  平心而論,陸豪覺得現在的自己,雖然有錢,但在花錢的能力上,和許聰比起來,當真還是暴發戶級別的。

  但金錢的理解,似乎也有所不同。

  在自己的理解里,錢就是賬戶上冷冰冰的一串數字,一部電影賺個幾億十幾億幾十億,就硬硬的留在那里,啥也不干。

  生活質量幾乎沒有顯著提高。

  陸豪以前也覺得,每天的生活無非也就是那樣,一日三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買什么就買什么,這就夠了啊。

  可現在……

  仿佛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了。

  “音樂,停一下。”

  陸豪上來,許聰頓時從女人堆里鉆出來,朝火辣的女DJ喊了一聲,然后端著兩個酒杯朝陸豪走來。

  “讓我們歡迎今天趴體上的國王,陸……豪!”

  許聰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喊道,跟他媽瘋了一樣,一把舉起陸豪的手。

  陸豪:……

  不得不說,這個時候,是當真有點被感動到了。

  這個小老弟,真給面子。

  也真會玩。

  伴隨著許聰的大喊,一群女人也都是跟著尖叫,勁爆的音樂聲再次響起。

  “各位美女,今天晚上的國王我給你們請過來了,至于誰當王后,那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各憑本事,奧利給!”

  許聰拿著麥克風,又惡狠狠的喊了一聲,一邊吼還一邊朝著瘋狂扭胯,頗為迷亂的樣子。

  陸豪:……

  有點炸。

  這會兒才恍然大悟。

  這種趴體上的規矩,應該是類似于西方校園里那種“國王和王后”的游戲,就是選個最牛逼的男人當國王,最牛逼的女人當王后,充滿著權力的刺激。

  腐朽資本主義的開放風氣。

  想到這些,陸豪下意識看了白子妗一眼。

  白子妗臉色極其難看,可又不好說什么,端著酒杯,默默喝了一口。

  規矩是許聰定的。

  這是許聰的地盤。

  陸豪又不是她什么人。

  再加上剛才在車上,聊的也不是很愉快,所以她這會兒的心情,非常之尷尬。

  陸豪感覺到她的尷尬,搖頭笑笑,卻是也沒多說什么,只是朝她招招手。

  “來啊,喝兩杯。”

  “開船!”

  一聲尖銳的汽笛聲響起,游艇緩緩駛離碼頭,朝著海洋更深處前行。

  陸豪就在一群人的簇擁中,仿佛在酒吧蹦迪喝酒一樣,就著音樂喝著酒,搖起了骰子。

  兩張長條形的酒臺上,滿滿當當都是酒,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反正挺上頭,酒精度肯定不低。

  調酒師各種混合之后,分到小杯子里,打火機一點,都能冒出火苗。

  “哥,這么的吧,咱們就單劈,這兒喝酒的九個人,兩國大戰,血戰到底,各選各的人,輸了人手一杯,全軍覆沒雙倍。”

  “咱倆先選。”

  許聰大概講了一下規矩,然后一場酒局就轟轟烈烈的開始了。

  平心而論,陸豪當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陣仗。

  不過,陸豪雖是新手,在場自然是有老司機。

  尤其是左邊一個穿著泳衣身材爆炸好的妹紙,紋著兩條大花臂,據許聰介紹說是堂妹,零零后,叫安迪,許是英文名字,中文名叫啥也沒說。

  安迪在楓葉國留學,這會兒回國度假。

  除了這些外,安迪還有兩個標簽。

  第一,是陸豪的忠實粉絲,從《調音師》就開始粉上的,一直到現在。

  第二,號稱粵省第一骰子女魔頭,單劈全酒吧無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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