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接過電話就穿了衣服走了,這兩天英菲尼迪寧欣開著的,唐生出來是打出租車。
他才走了,羅薔薔就進了唐瑾的房,剛剛唐生接電話時,她都不敢出去,怕羅薔薔看出什么,可羅薔薔進來時,她臉上的紅暈還沒褪盡呢,望著薔薔的眼神那叫一個虛啊。
“噯……瑾美女,在姐面前你也不用羞啊,你和他的事瞞誰也瞞不了我的……”
“什么啊……”唐瑾不依的輕捶一下坐在身邊的羅薔薔,剛沐浴出來的羅薔薔只穿著單薄的睡衣褲,上邊連罩子都懶得‘扣’,顫巍巍的怒峰就那樣挺聳著,剛才又便宜唐生了?
大媽啊?太豐碩了啊,還那么挺?那么翹?根本就無視地心的萬有引力啊,變態。
唐瑾不嫉妒才怪,自己的規模差她好遠啊,小饅頭發育也算正常了,甚至她偷偷觀察過的,在班里僅次于暗地里有‘寧波’的班長寧萌,想想她姐姐寧欣的豐度,她小才怪呢。
此時,羅薔薔的話無疑點明了她剛剛在外面偷聽了,唐瑾大羞,“薔薔姐好壞,偷聽?”
“哪有啊,是你們動靜好大……那個壞蛋最會欺負人了,你可得小心點哦……”
唐瑾咬著牙點點頭,眸光有點閃爍,低聲問,“薔薔姐,問你個問題啊,不許騙我……”
“嗯,你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就是了……”
“就是……就是男孩子那個‘腫’了會不會憋、憋陽.萎了啊?”問出來時,羞的要命。
羅薔薔是何等的聰明,原來二世祖剛才編這么一段來哄騙純潔如雪的唐瑾?太壞了啊。
“這個怎么說呢……姐就簡單的說一下,男人心思的齷齪的時候,那個都會‘腫’的,過一會兒就沒事了,至于你擔心的要憋的陽.萎的問題,根本沒那回事,有栽壞男孩兒編著謊話騙純潔女孩兒,利用她們的同情心來占便宜,噯,不會是唐生這家伙對你用這招吧?”
“沒、沒有……這是我看生理書的一個疑惑,不是唐生……”唐瑾怎么會承認?
其實羅薔薔心里有數,看她的表情也看得出來,故意這么問她,心里暗笑,“那就好。”
唐瑾藏在大腿側的纖手攥緊了粉拳,唐生你個壞蛋,你給我等著啊,看我饒得了你。
而我們的二世祖此時已經到了和寧欣接頭的地點了,此刻,也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
區政府家屬院外街有一家叫‘喜來順’的涮鍋,香辣麻的特色,在秋至的時候食客爆滿,寧欣下午就訂了雅間的,是父親寧大區長說要找唐生一起來坐坐的,他遇到頭痛事了。
寧欣站在涮鍋館門前等唐生,他下了出租車時寧欣就迎下了臺階,視界里這個清雋挺拔的少年一點不單純啊,他什么時候都顯得氣質從容,神情淡淡的,眼神深邃的如無際星海。
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們寧大警花的眼里出潘安了,在她心里,小情人唐生就是最捧的。
自見過了柳處長,寧欣心里也底兒了,柳處長一些輕言細語隱隱透出了一份關愛,甚至還有‘理解’,雖然什么也沒說,但她就給寧欣這樣的感覺,寧欣是太聰明的頭腦,她感覺的到,柳處長眼里也流露出了對自己的欣賞,不管她對自己和唐生是什么想法,她不排斥自己,只這一點,就讓寧欣心里很踏實,也留下了對柳處長非常好的印象,唐母真不錯啊 另外這幾天上班,她也隱隱約約看出了上面幾個領導對自已的態度很不一樣,那叫一個關懷啊,一個欣賞啊,一個客氣啊,和自已關系最好的市局局長劉漢靖就悄悄透露,‘你這次的任命是唐書記點了頭的,不然政法委炳忠書記的態度不會那么堅決,寧欣你行啊’。
說到劉漢靖這里提一下,他和寧天佑是同學,私交甚篤,私下里自然關照老友的閨女。
由些可知,自己和唐生的關系應該被‘唐書記’察覺了吧?那個李秘書能不匯報嗎?
即便唐書記不會想到自己和他兒子在關系上暖味了,但也清楚是有一定的交往了吧?
所有這些,寧欣都細細的思忖過了,和唐生保持現在的關系,對寧家有利無害,私下里說,自己也不會疏遠他啊,嘴都親了啊,還可能進一步的發展呢,疏遠是不可能的了……
借著涮鍋館門前的輝煌燈火,唐生深望了一眼高頎修長婷婷玉立的便衣女警花,她一如往常是那身兒前衛新潮性感的凸顯她誘人曲線的打扮,不裝寂寞時的淡冷清麗予人一種神圣不可褻瀆的仙樣兒,秀眸中凜凜的晶亮的光芒,直透人的心肺,似是一柄鋒寒之刃。
唐生心里涌上了傲驕感覺,這是寧氏太極綿掌的出色代表,是動輒能把一頭猛虎廢掉的巾幗英雌,齷齪男人們,你可以偷偷望著她去妄想和YY,但你們這輩子別想沾她的腳毛。
她,是唐少爺我的,哈……少爺我不需要妄想或YY她,只要我愿意,就能欺負她……
“怎么站在這里等我啊?寧伯伯呢?”唐生迎著寧欣,“欣姐,你越來越秀美了。”
寧欣漫不經心的左右瞟了一下,低啐了聲才道:“用你夸啊?本來就美嘛,你的傷呢?”
“是哦……我的欣姐是天下第一美人兒,唉,傷是好了,可是落了塊疤,見不了人的。”
“呸……你還準備裸.奔怎么得?疤在屁股蛋上,又不會隨隨便便露出來啊。”
唐生翻著白眼,“總有一天我要寸縷不著的擺出雄性的姿態沖擊你的視覺啊,對不?”
寧欣掩嘴輕笑,眸子里有掩飾不住的一絲羞澀,“要不要我叫個攝影師拍你寫真啊?”
“當然,最好是美女攝影師,我保證臨場發揮出色,雄姿英發,八度高翹,哈……”
“宰了你這小渾蛋……快進去吧,這兩天我爸可愁了,和區委趙書記的意見相左了。”寧欣大體說了一下情況,感情是軸承廠安置改制案的問題,思想沒能統一,意見有分岐。
唐生劍眉微蹙,邊走邊在腦海里挖掘‘記憶’,那一世對城區的幾個領導他也有過印象,因為唐煜和城區政府結怨深了,一直對立,自已就參與在中間,所以,幾個領導全清楚。
這個區委趙書記是最后一屆了,年齡差不多到了,08年換屆時他肯定退二線的,按理說吧,他現在不會和‘年輕’的寧區長再爭什么了,這一次的意見相左,只怕不是那么簡單。
“是不是有其它的情況?”唐生繼續在腦海里搜尋著記憶,趙書記、趙書記……對了,姓趙的有個情婦,好象是報社的一個,知情者極少,這個絕秘情況還是眼鏡哥唐三彩挖出來的,也是他出餿主意整倒的趙書記,這些雖是上一世的記憶,但唐生依稀記得……
寧欣也是一邊走一邊低聲道:“還記得那個和劉副市長在床上滾的吧?就是她,什么也不肯說,為了摸索她的底子,我們特警隊又有了新收獲,發現她有個姐姐……”然后壓的更低的在他耳邊講了幾句,正和唐生搜索到的記憶相合了,他不由輕輕點頭,計上心來。
然后就在寧欣秀耳畔說了幾句,寧欣臉兒微紅,輕啐著白他一眼,“你真損啊……”
唐生不以為然的道:“我損什么?某些當官的自已私生活不撿點,怪得了誰啊?你說,這姐妹倆也會搞,硬把劉副市長和區委趙書記搞成了‘編外連襟’,我真佩服她們啊……”
“去你的……”寧欣忍不住笑了,扁扁嘴道:“陳家這兩個姐妹也怪有本事的啊。”
她嘴里的陳家姐妹就是劉副市長和區委趙書記的情婦,前者叫陳瓊,后者叫陳秀。
和寧天佑、寧欣的這頓飯吃了有近一個半小時,談的大都是軸承廠改制的事。
“……生哥兒,官場中有些事很叫人無奈啊,無關立場與原則,私欲在,可怕啊……”寧天佑發出感嘆,暗指區委趙書記這次失去了原則和立場,他不會明說的,那是寧欣的事。
唐生自然是明白,寧伯伯以為自已會把一些情況向‘唐書記’匯報吧?所以暗點自已。他想了想,就道:“……寧伯伯,這個事您總要先整出點動靜嘛,有了爭議才有關注啊。”
寧天佑眸子一亮,心說,我不是不想整,上面沒人支持我整什么啊?不過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這整出動靜來,上面唐書記肯發個什么指示的話,區委趙書記也得忍氣吞聲。
“嗯……是要整出點動靜了,國慶也過完了,入冬前,老唐巷一定要拆咯……”
這一刻,寧天佑望了眼女兒,見她微微頜首,就下了決心,他卻沒細想女兒和唐生的關系,能想什么呢?一個二十五歲了,一個才十七歲上高二的少年,他們能有什么關系?
要是老寧知道自已的大閨女被眼前這個小壞蛋摟著親過嘴了,不知他會是什么表情?
餐后,寧欣駕車先送了老爸回家,其實就兩步地,到了家屬院門口寧天佑就下車了,讓寧欣去送唐生,英菲尼迪再次上路,車速很緩,寧欣輕聲道:“唐生,我要搬出來住了。”
“好啊……我要一把鑰匙吧,嘿……”唐生一下興奮起來,我的同居時代要開始了。
“美死你,房子還沒租呢,我正在考慮去哪租房呢……”說 著,偷瞄了一眼唐生。
唐生是何等的聰明,當下跟了一句,“噯,欣姐,就租江校嘉園吧?近水樓臺啊”
“近你個頭啊?我才不租那里呢……”寧欣臉紅了,卻無聲的笑了,不租哪里嗎?
不租才怪呢,現在問唐生的意見去哪租房,還不是要聽他的意見?唐生則含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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