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那一股淡淡的愁情煩緒,從王靜的心頭涌起……
二十五年了,整整二十五年過去了,自已還是小姑獨處,還是冰清玉潔,滲進骨子里的那種糜腐正在朝外涌溢著,可恨一直以來尋不見發泄的對象,愛,一直就懂,但,沒落點 各種幽情,各種暗恨,各種纏綿,各種愛戀,各種……總得找個人,自已各種不了呀。()
不知道從何時時開始,迷戀上了牛肉碟,那是一種純肉的暴發和暄泄,它、沒愛。
就象寧欣曾給予過它一句這樣的總結:戀在心里能感動一世,欲在生理只暄泄一時。
牛肉秀有欲無愛,它傳授給人們的只是種種技巧,不能否認它提供給了愛人們更多種接觸的方法,它教給你這樣做,那樣弄,如何如何又如何,它真的豐富了愛人們的私生活。
寧欣最給力的一句評價是:它傳授給了王靜王大記者至少幾十種吃香蕉的方法……
浴室里,水聲嘩嘩的響,透過毛玻璃,王靜能模糊的看到小帥哥雄軀的輪廓,此時,她就靠在客廳一側的修飾圓柱上,眸光一眨不眨,左手抱著右肘,右小臂舉著,手里拿著剝了皮的香蕉,那圓圓的有點尖的香蕉頭完好無損,它就被放在王靜的紅唇邊,粉舌尖掃著它。
尼瑪得,為什么是毛玻璃,而不是清晰的明亮玻璃啊?王靜心里詛咒著。
里面少年的側面、背面、正面,不時的轉換,在淋浴器下不時的仰頭、低頭,有時候手還停在下面動作,呃,是在洗吧?是要準備好一切,這家伙今晚要把寧大政委吞噬掉嗎?
“噯……你變態啊?”寧欣換過睡袍從臥室里出來,就看見站在斜對著浴室毛玻璃的王靜了,最受不了的就是她此刻啃香蕉的那個嘴式,那叫一個不能入眼,那叫一個瘋狂凌亂;
王靜不以為然的撇撇嘴,“我看看怎么了?不能看?你別說,這樣看很有朦朧的感覺。”
“朦你個頭?”寧欣過來就推著她走,往客廳沙發那邊推,這腐女,幽情涌動時,不吃香蕉肯定不行的,你說你吃就吃吧,舔啊舔的,就是不咬下去,看得你那個郁悶啊郁悶。
“寧欣,你可真沒良心,姐姐我對你多好啊?你有了情人就不要姐妹了是吧?”
“行啦,王大記者,我可沒你想的那么齷齪,我今兒和你睡行不行?”
“呃,不是吧?”王靜一口將香蕉哺下去一截,大嚼了幾口才嘟嚷道:“那他呢?”
“去去去……你以為我真和他糾纏下去?我只是哄哄他,他必竟還小……”寧欣也學會胡扯了,不胡扯不行了,她知道這個王腐女不能剌激,不然她會發瘋的,她一但發瘋,三斤香蕉也不夠吃的,再說了,自已真的沒有準備好呢,心里虛的要命,那種場面,怎么應付?
想都不敢想,幾次親吻什么的,都崩潰了,那天在辦公室,差點更深的墮落,好危險 “喲喲喲……看把你圣潔的?”王靜心里也糾結,她倒是希望寧欣和唐生發生點什么,自己呢,能偷窺偷窺啊,偷聽偷聽什么的,但又為自已不是主角而糾結,小帥哥我也喜好不好?“……說心里話,你寧欣和他能有結果嗎?玩是不是?咱倆什么關系啊?鋼筋混凝土攪拌出來的鐵桿兒姊妹是不是?你吃肉給我喝點湯行不啊?你不能就眼饞我吧?是不是?”
“什么啊,王靜,我和你說,我和他真是……真是那個啥,反正你知道的……”
“我知道個屁,你不答應我,我和你沒完,我王靜真感興趣的小帥哥就他一個……”
“你的話我能信嗎?”寧欣不屑的道:“你認識他才幾天?少惡心我,滾一邊去。”
王靜哭笑不得了,“姐姐,我求求你了行不?給我個機會,讓我勾搭他吧,啊?”
寧欣秀眉軒動,聳聳香肩,“王大記者,這世界上男人好多的,你非得和我搶啊?”
王靜火了,美眸瞪的老大,突然朝寧欣豎起中指,“噯,我祝愿你被他捅死,捅死啊”
“嗯,我樂意啊,捅死了我好開心啊,怎么了?沒人捅你你憋瘋了啊?我氣死你啊”
“去怪瑪得,老娘先捅你好了……”受不了剌激的王靜撲過來,兩個人頓時在沙發上扭成了一團,偏巧唐生裹著浴巾出來了,“噯噯噯……姐姐們,搞神馬呢?沙發柔道?”
二女同時泄了力,一起不好意思的笑起來,“沒、沒有,我、我們就是揉一揉對方,”
王靜揪揪睡袍,臨站起來前手扶著寧欣肩頭,在她耳道:“祝愿他捅歪了,破你菊花。”
寧欣的手在唐生視角不及的死角下狠擰了一記王靜那肉嚌嚌的豐臀,王靜疼的哦了一聲,脫口說話掩飾著,“哦……我頭有點疼,也喝多了,先睡了啊,你們別搞的太大聲啊”
最后一句話好酸好酸的,走到唐生身側時,很悄聲的道:“別忘了你欠我什么哦?”
唐生打了個哈哈,怕寧欣發現似的,忙道:“……那靜姐你先休息吧,”
王靜扭著屁股走了,進到臥室還能聽見她打門關的‘啪’的一聲響,唐生則朝寧欣打出V的手式,他順手就關滅了客廳的燈,寧欣不由驚呼出口,“噯,小壞蛋,你做什么呀?”
眼看著黑黑的僅裹著浴巾的唐生撲過來,寧欣偏是沒有躲開的力量,結果給他壓在沙發上了……真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幽情迸發,唇與唇磨擦了,手臂糾纏了,身體緊貼了。
這一吻,足足超過了五分鐘,吻的寧欣差一點斷氣,吻寧欣神智喪神,吻的寧欣暴發了原始的,吻的寧欣揪扯掉了他身上的浴巾,她的一雙手就在少年健碩的雄軀上游走…
唐生也幾乎失去了理智,借著酒精的作用,他的力量顯然重了許多,以致把身下的寧欣給捏疼了,也把寧欣給捏醒了,這一刻寧欣清醒了,借著清冷的月色,看見了少年的兇器。
“啊……唐生,不行、不行的……我真的不行……我、我怕……”寧欣驚慌失措了。手把那腫肥雪白的鳥摁下去,可它堅韌的挺,“求你了,唐生,姐姐求你了行不?饒了我吧,”
唐生就在沙發邊站起來,一只腳踩在沙發上,立著的身體呈h形,同時一只手勾著寧欣的雪頸讓她坐了起來,此時的寧欣睡袍斜開,右峰暴在外面,半掩半現,誘惑到了極致。
這只悍猛的母獅子,此時一如狼嘴里的小羊羔,在二世祖顫巍巍挺立的兇鳥著不停的顫抖著,不否認憑她具備的身手,放倒唐生沒有一點問題,但她做不到,在他面前根本不行。
雄性的氣息薰得寧大警花頭暈腦漲,薰得她氣喘吁吁,薰得她劇烈起伏,近在咫尺的兇鳥摁也摁下不去,壓也壓不彎,握著它的手感受著它的驚人熱度和大幅度的脈動……
“唐生,我、我掛著紅燈的,真、真沒騙你的,我……”寧欣羞的不知說什么好了。
“我嘞個去……欣姐,你要是騙我的,我不勉強,我現在穿衣服走都行……”
寧欣臉色變了,但另一只手纏住了他的腰,美眸中有怨色,也許女人一但愛了,就要受這些小委屈,男人說這種話,是誤會了自已不拿他當回事,可自已真的處在女人例假期。
“不是的,唐生……”寧欣脫口解釋,然后發現自已犯賤了,可心里就是這么著緊他,完蛋了我,我真的深深愛上了這個少年嗎?與此同時,又一股不憤之怨氣沖上,手就扭唐生的大腿,“……你、你不信就算了,你走好了,你以后也不要見我,我也不見你,你走……”
嘴里說著聽上去怯怯的‘兇話’,手臂著纏碰上他的腰沒有松開,唐生是何等的了解女人的心境,溫柔的挽著她的秀頸,另手手撫她清秀卻燙熱的面龐,“欣姐,我其實愛你”
也許這幾個字才是最具備殺傷力的,寧欣眸中的幽怨消散了,手指輕輕的動了……
“你這個小壞蛋,太壞了……怎么能這樣欺負人家?我、我用手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啊,但是欣姐,我、我、我想、想讓你、你親我,行,行不行啊?”
“不啊,臟死了,我不親啊……”寧欣想逃跑了,真的想跑,她一瞬間想起了王靜啃香蕉的各種方法,腦海中浮現了多幕牛肉秀中的畫面,那些畫面在這一刻是如此的生動 唐生的手勾著寧欣的后頸沒有松開,垂著頭,望著羞的恨不得鉆個縫里去的寧欣。
寧欣的所有的矜持,所有自尊,所有驕傲,在此時此刻如此的場景下,集體崩潰了。
“你、你欺負我,你欺負我……”委屈的淚花,從大警花美眸中傾泄出來,唐生不由泄了勁兒,先寧欣的崩潰而崩潰,一扭身一屁股坐進沙發中,抱緊流淚的情姐,不說話了。
誰也無語,誰也不言,只是默默的摟著,那只燃燒著熱能的火鳥,仍舊頑強的屹立著。
吻,又是吻,這一吻纏綿至極,柔情至極,是寧欣主動,不知不覺中,她推倒了唐生,推倒了小壞蛋,讓少年赤果果的橫亙在沙發上,她那纖手握著火鳥,柔柔動作著……幽暗的客廳,只有少年壓抑的喘息,只有寧欣急促的呼吸,她緩緩的退低、退后,身子俯下去。
寧欣就在黑暗中凝視著那鳥,那肥肥的、雪白的、猙獰兇悍的鳥,它,是我的……
香蕉靜,你以后還能眼紅我嗎?我是偷了你很多蕉藝,我也偷偷練過,我就等這一天,取悅我的男人,取悅它,讓它在極度的亢奮中暴發對我極度的愛,“唐生,姐姐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