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酒店中,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頗為英偉,女的有幾分妖嬈,下臺階時就看見了這邊的事,那男的親眼瞅見了唐生在踹他的車,頓時就火冒八丈了,“尼瑪的,你找死呢吧?”
“五哥,五哥…”一個家伙迎了上去,把喝的有點度數的青年五哥攔住了,低低在他耳畔說了幾句,五哥頓時臉一變,“難道會是高小山?”他有點投鼠忌器了,高小山,惹不起。
唐生回過了頭,目光有點冷森的迎了上去,“你,說誰呢?來來來,下來,單挑嗎?”
幾個家伙都楞神了,軍五哥也陰沉了臉,沒見過這個小子呀,他是誰?哪冒出來的?
如果真是高小山要過來,這事要麻煩,高家那個貨是個楞頭青,指不準還要把事弄大。
想到這里,軍五哥不往下走了,當即就掏出手機拔了號碼,“是我,三哥,軍五,嗯,有點麻煩,在某大酒店門前和高小山的朋友起了點小誤會,你過來一趟吧,你和高小山熟。”
“我過不去,醫院躺著呢,鼻梁骨碰斷了,昨天的事,也和高小山一起惹的,那家伙不地道,知道對方的底子,臨時下軟蛋了,給關家的那個小子還道了歉,我不想和他說話。”
“那、那行吧,三哥,我找別人。”軍五哥心里更是一慌,又拔了陳二哥的電話,“二哥啊,我是軍五,這不是在某大酒店這里和高小山的朋友弄出點小誤會,你幫著說個話吧?我哪行啊?高小山楞乎乎的,指不準過來把我老子的奧迪砸的更爛,現在我都沒法交代了。”
他聲音不高,似怕給唐生他們聽到了,可唐生壓根沒把他放心上,這時正和寧欣在胖子身邊,他拍了拍胖子的肩頭,“沒什么事吧?這年頭做人要規矩些,不要咋咋唬唬的,有些人吶,你真的得罪不起人家,要腳踏實地嘛,錢這個玩意兒不是萬能的,一定要學會低調。”
那拔同學早都圍了過來,這時候聆聽唐生的教晦,一個個滿面的羞慚,真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鉆進去,怎么也想不到剛才被他們集體鄙視的窮小子,會是這樣一個牛B哄哄的人物。
“唐、唐哥,謝謝你啊,剛、剛在飯桌上我、我們在太、太禮了,今兒真算見識了。”
唐生就愛拍別人的肩頭,伸手又拍了拍他,“沒什么,你們都是寧欣的同學,都是我的大哥哥大姐姐嘛,我這個人呢,低調慣了,出門愛坐個出租車,有些平凡的東西很叫人有體會的,什么錢不錢的,勢不勢的,沒必要擺出來和人家炫耀的,京城臥虎藏龍,咱們沒資本就要學會做人,別人煽一個耳光,咱們說打的好呀,好舒服啊,我生的賤,就是讓哥哥你煽的,來這邊再煽一個吧,給哥哥你煽,那是我三生的榮幸,你看,這么一說他就不想理你了。”
噗噗,周圍的人就笑哧了聲兒,寧欣輕輕的捏小情郎的胳膊,小壞蛋,你還沒耍夠呢?
唐生的聲音不低,故意讓那邊的軍五哥一伙人聽見呢,他陰沉碰上臉沒說話,倒是他身邊的那個妖嬈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嬌哼了一小聲,大該是跟了五哥這么久,沒受過這種壓迫吧,心里怎么都氣不順,不由自主就哼出來了,但唐生掃過目光時,她又把臉趕緊轉開了。
唐生又道:“還有啊,女人們尤其要本份,越發不能咋咋唬唬的,這一點啊,你們幾位大姐大嫂的都要向寧欣學習,她這樣的才是男人最喜歡的類型,神馬叫賢淑良德?就是欣姐這樣的,有一種氣質不是裝出來的,那是修養與內涵積累到一定程度自然而然流溢出來的,這玩意兒不由人,不是你穿一身夏奈爾或噴點紀梵希香水就會有那種味道的,有些人那種俗氣是從骨子里滲出來的,你就是剝了皮給他換一層還就那么俗,唉,不說了,倒胃口哦。”
這邊大家都明白唐生在說誰了,那邊軍五哥臉更黑了,身邊的尋附上妖俗女人脖子都紅了,就恨不能鉆到磚頭縫里去,可五哥都惹不起人家,自己撒嬌怕也是沒用的,忍了吧。
高小山過來已經是二十分鐘后的事了,到了大酒店門前一看見唐生就先笑了,他還是比較低調的,坐的車是地方牌子,也是一輛黑色的越野車,跳下車時瞅了一眼迎下的臺階的軍老五,卻沒丵理他,先朝唐生那邊走過去,唐生則和寧欣迎了下來,“小山哥你過來了啊!”
“有點堵車,要不是能早過來十分鐘呢,怎么回事啊?生哥兒,”他改稱呼了,不敢再叫小唐了,這是昨天姐姐告訴他的,生哥兒是一種尊稱,稱呼年齡小的,后面加‘兒’音。
唐生大略說了一下情況,最后道:“我懶得和他生氣,叫老爺子知道少不了挨訓,讓那個貨把我朋友的寶馬車賠了,該看傷的看傷,該賠錢的賠錢,你看著整吧,我和欣姐逛街去。”他說著又扭回頭朝胖子等人道:“尊仕就不去了,我和寧欣壓馬路去,逛逛冬日盛雪的京都,這里的事讓小山哥處理好了,有了結果小山哥你回我個電話就OK了,欣姐,咱們走吧。”
就這樣,二世祖讓寧大警花挎著臂彎揚長而去了,留下一堆眼珠子怒凸的男男女女們。
話說高小山,京城太出名的公子爺,胖子等人就差頂禮膜拜了,絕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牛叉人物,在唐生的面前也只有點頭哈腰應諾連連的份兒,這一幕看的背脊都冒寒氣。
這時軍五哥才過來,他也認識高小山的,“小山哥,真的不好意思,有什么損失都算我的,晚上我擺酒,在尊仕請剛才那位公子坐坐,小山哥要是看得起我,千萬給我這個面子。”
高小山剽是剽,其實他是個大滑頭,一伸手拍了軍老五的肩頭,“兄弟吶,我只能說你運氣不大好,就這位,昨天剛把丁老三的鼻梁骨弄斷,昨天在某軍醫院倒是折騰了一場,丁家老二吆喝來一堆特丵警,可是結果卻讓衛戌警戒營請了出去,最后也沒吭什么聲兒,你說你啊,還真是命好,哪也沒傷著,哥得恭喜你呀,請客你是肯定的,他給不給面子兩說哦。”
軍老五倒吸了一口冷氣,怎么著?就這位,昨天剛把丁老三鼻梁骨搞斷?他齜牙了,發現背心也給汗浸濕了,干笑道:“小山哥,我求你,怎么說也給我這個面子吧,晚上我賠罪。”
“再說吧,這邊的事善后好了,別和市井老百姓們竄咋唬,咱們這些人不是還有個身份嗎?你身邊這幾個小子我清楚,都TMD愛狗仗人勢的欺負人,好多事就壞在他們手里了。”
幾個軍老五的跟班小公子聽到高小山的話,蛋根都抽搐,可硬是半個屁不敢放出來。
“我明白,小山哥,這個毛病一定讓他們改,你倒是跟兄弟通通氣,那位到底是……”
“他姓唐,別的還用我說什么呀?就這樣吧,晚些時候咱們電話聯系,我也有點事要辦。”
送走了高小山,軍老五深吸了一口氣,打發人去和那邊的胖子談判了,給個價,兩清。
這時,唐生早和寧欣走出不知多遠了,混在都市的行人群中,他們宛如一對戀人,挎著手臂,寧欣把頭微微歪在他肩膀上,前些時這個動作擺不了,現在唐生長高了,勉強能了。
“你個小壞蛋呀,不耍人是不是心里面難受啊?我快給你笑死了,裝裝裝,一天就裝。”
“我說欣兒,我不裝不行啊,以后更得狠狠的裝,不然這日子沒法過了,主要是你們啊,可不敢仗著我欺負老百姓,那樣的話可苦了好多人的,我家規森嚴,要剝掉褲子打屁股的。”
“呸,”寧欣嗔啐他,“狗牙里吐不出象牙,難道我的骨子里還在滲透著那股俗氣啊?”
“那倒不是,欣兒骨子里滲出來的是讓我神魂顛倒的仙氣,我想碰上就腫了,開房去?”
寧欣縱是和他親蜜無間了,也受不了這個壞蛋這么直白的挑逗,“壞蛋,含蓄點好不?”
“介個、你就不懂了,面對深藍色警丵察制服的美女,一定要最粗魯的挑逗才能達到制服誘惑的最高境界,也才能激發出最原始的欲動,聽著,欣兒,這樣說,讓我親你的屁股吧。”
寧欣粉拳飛了,也笑噴了,“捶死你這個壞東西啊,怎么敢在大街上這樣調戲人家?”
唐生的手從兜里抽出來,停下步攬住了寧欣的腰肢,“快答應吧,寧欣,不然端莊秀氣的警花會被她的愛人在大街上揉搓翹臀,眾目睽睽呀,欣兒,會羞死的,趕緊答應我吧。”
“沒這么欺負人的,”寧欣氣苦了,卻也感覺到他的手正在下滑,“大少爺,饒了我吧?”
“昨天在關關家睡的,沒機會那個啥,你知道的,超過24個小時,我可能進醫院哦。”
寧欣崩潰了,手稍微用力掐他胳膊,其實她的體質也特殊,要不是修習太極綿勁有功法巧妙的壓制著,她也扛不過72個小時,“這輩子注定被你這個小壞蛋欺負了,不甘心呢。”
三點左右兩個人溜進了某賓館的豪華房間,一起在浴室洗澡時拉開戰幕,半個小時后轉移到了沙發上,二世祖把寧大警花倒提過來,頭在下,臀舉天,“欣兒,擺個一字形高難度的姿式剌激一下我。”寧欣拗不過他,雙腿平展,以雁落平沙式的倒展開,成了個‘T’形。
我們的生哥兒熱血沸騰,嗷嗷叫著俯首下去,張大嘴去裹哄寧欣的……同時腰身一沉,把自己的腫物貫入了寧欣呻吟著的豐潤唇瓣兒……外面灰色的天空霧朦朦的,套房中的戰斗卻進行的如火如荼,帝王內經中的秘式被唐生改的一塌糊涂,用了招三淺提七深抽把寧欣差點弄沒了氣,靈魂飄飄然上了云霄,一雙纖荑揉皺了條紋床單,兩行銀齒咬濕了潔白軟枕!
手機鈴聲襲擾時他們麈戰猶酣,寧欣嬌軀退低以檀口裹哄愛郎,唐生舒心的拿起手機。()本文字由扛槍睡覺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