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2章夜游盧湖第0522章夜游盧湖第4更 紅酒浴是一種較上檔次的享受,也很受女性們的喜愛,因為它具備美容護膚的奇效。
當量的紅酒兌進適當溫度的水中,浸泡在里面讓酒精對肌膚滲透,這樣更直接的受益與飲酒是不同的,浸泡之后卻要及明涂抹護膚霜,封鎖水分的流失,不然一泡之后反受其害。
當唐生和伍居士在蒸氣房聊說一些話的同時,呂虹也陪著瑾瑜在享受奢侈的紅酒浴。
“……其實說奢侈也只是針對底層民眾吧,如今的洗浴中心大都有這種享受,只是價格貴一些,又搭配了其它名目的服務而已,自己在家弄點紅酒泡浴也很實惠的,算不上奢侈。”
然而紅酒的價格不菲,一般人享受在嘴上了,拿它去泡澡還是很奢侈的,工薪階層有幾個紅酒泡浴的?那家伙泡的蛋疼啊,瑾瑜也不是觀念特別保守的那種,她的優點是能在不違反自己原則底限的情況下隨大流,這是混跡官場多年來的心得,該‘中庸’時必須中庸。
仕道維艱,中庸必讀,你不研究中庸之道,就沒法在中國官場生存,太有個性的人與一片人格格不入,最終被排擠出去是很正常的,瑾瑜做為女性卻有男人的胸襟魄力,她能在三十四歲就邁上市委常委副廳實職的權位可不光是靠家勢背景,這和她行事作派有極大關系。
大原則背景下她能忍受小難堪,這一點是很重要的,個人得失不能置于大局之上嘛!
象伍居士這樣的人,瑾瑜完全可以視之為空氣,他咬不了你一口,封殺他不在話下。
但是這些人很叫你頭疼,你在江陵封殺了他,他在別處揭你的丑,你奈之如何?所以有時候得坐下來交流,讓他了解你的意圖,讓他不去觸犯你的底限,這樣的話雙方能相安無事。
言不獲罪但言能殺人,輿論是一柄鋒銳的兩面刃,能捧你上光環頂顛,也能砸你進悲凄絕境,今天和唐生來這里就是想叫伍居士知道他們的意圖,江陵的權力形勢是有變化,但全局利益正朝好的方向發展,沒必要這個時候揪住某些小辯子惡心人,搞的領導們都不開心。
話說瑾瑜部長很給紫夜軒面子了,肯同意呂虹的邀請泡紅酒算是給他們天大的面子。
這是官與民的另一種交融,我給你面子,你也得照顧我的面子,不要讓我難做嘛。
呂虹更是深諳世情的精明人物,她心里什么都懂,自然在泡浴過程中替居士美言了不少,又說不用多久將離開江陵赴省城開始新的生活,胡言亂語的事還望瑾瑜部長別放在心上。
瑾瑜的叮囑是,無論走到哪里,行事準則都一樣,別惹人家的厭,有些人的打擊報復不會那么婉轉,沒有靠得住的后臺就要謹語慎言,不然惹出了什么禍事可沒人給你們擦屁股。
從紫夜軒出來后,X5以龜速緩行在街燈華亮的城市大道上,瑾瑜渾身有一種莫明的燥熱,紅酒浴的作用很明顯,酒精直接襲入肌膚,大力的促進了血液的循環,也加強了新陳代謝功能,這種感覺比喝酒更叫人心潮澎湃,似是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好象尋個發泄口。
已是零辰午夜時分,也不知唐生按的什么心,居然提出去盧湖那邊打個轉兒。
瑾瑜心里撲騰撲騰的跳,本就受酒浴后的激奮折磨,再加上小男人不懷好意的夜游盧湖令她產生了某些想法,心下有慌惶感,偏是嘴上沒能拒絕,只說了一句,“回的遲了不好!”
“回的遲不好咱們就不回了唄,車上過一夜不正體現領導夜間視察盧湖項目廢寢忘食的工作精神嗎?在那美麗的湖畔邊,我們披星戴月為了社會主義建設不分日夜的貢獻著……”
聽著他的胡侃,瑾瑜就挫牙了,我視察視察還說的過去,你視察什么?還把夜騙美女游湖的齷齪險惡用心披上華麗的外衣,你個小混蛋要是敢碰我?看我不掐死你,裝,你就裝!
月光如銀,在距離市區約二十幾里外的盧湖湖畔,唐生和瑾瑜真就披星戴月的漫步在湖畔了,話說他們可沒去靠近施工工地的地方,而是挑了凄荒的一面停車的,唐生故意的唄。
越來越覺得這家伙動機不純了,瑾瑜心里和打鼓似的,左右瞅瞅這前不著村兒后不著店兒的,給他欺負了也是呼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凄慘,換地方就有救了嗎?好象也沒有。
“……楚黛集團的格局一但展開,比瑾生要大的多呀,不過瑾生集團涉及的面更廣。”
她心慌之下忙扯來正事來談,唐生應道:“楚黛想走行業領軍的發展路子,但是面對的競爭對手很強大,能不能一蹶而就現在誰也不敢說,我只能是去盡力吧,另外在江中省也給予了楚黛這個發展優勢,換一個地方是不可能想這些的,中煤也好、華能也罷,它們想把手伸進江中八局,省委省政府的態度就是一道無形的制約,得不到省委的支持,他們想與江中八局任何一局建立深度的合作也難,各局也都有自己的野心,并受省委政府千絲萬縷的影響,省內資源被省外勢力整合,誰也不想接受,江中八大局也存在這樣心不甘情不愿的念頭。”
“是啊,就算鬧到國務院去,上面也不替中煤又或華能說話,各省大佬也不是好相與的。”
國務院要重大政策頒布實施,要征得地方上的同意也不容易,總理有時候要下來和各省巨頭交流意見,隱含著說服,因為得不到下面省委的認可,想頒布政策肯定也是困難重重。
中煤和華能雖都是直屬國務院的央企巨艦,但想分割其它省份內的利益也不容易。
“上面的大佬們不會管他們那些閑事,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搞,搞不了是你無能,總理們把事都辦好了,要你們那些老總有什么用?尤其涉及到各省大利益歸屬時,國務院的頭頭腦腦更不會輕易開口,他們可不愿意省委那些掌權者對自己產生看法,會影響下屆選舉的。”
各省的省委一二把手都是中央委員,聯系尚恐不及,誰愿意叫人家對自己有看法呢?
“我倒是看好楚黛的發展,占了地利與人和的優勢,至與天時嘛,就看你的運作了。”
“嗯,本少爺是信心滿滿,可一但楚黛成立,也將成為國務院直屬央企,那就免不了要把楚黛集團一把手的大權讓出來,不是人家信得過的人,怎么會讓你掌握行業發展?你要是不聽國務院的指揮怎么辦?把楚黛的大權讓出去,我又怎么心甘啊?所以那個人選也得我認可才行,一般來說央企老總都是正廳配置,小姨你已經是副廳了,距離很近的說,是不?”
“又打我的主意?你爸和我談過話,意思是叫我在黨委這邊發展,你別瞎胡鬧。”
唐生聳聳肩,不以為然的笑道:“我爸是怕你累著,搞黨務工作要比搞經濟工作省心,但是女性先天弱勢,你又這么年輕,再往上升不是市長就是書記,你何以服眾?只怕少不得被社會詬病,說你定是某人情婦之類,此類誹謗我可不想聽,反倒是轉入大型企業不會太引人注目,必竟官商之間有分別,你就算坐到正廳老總的位置上,也不會威脅體制內的某人。”
關瑾瑜也知道自己特殊的情況,一個女人上到廳級就不好安排了,獨擋一面肯定是太剌眼,放在司局機關也被人家詬病臆測,自己又是絕代美女,又是關家子弟,種種原素匯集在一起,都不是很令人順心,呆在江陵小市,是不起眼,但要煎熬啊,一年一年的容顏老去,官場女人吶,傷不起,連裙子也不敢穿,真要轉到大型企業去,倒是能活的不那么累了。
有時候真的好羨慕薔薔、梅妁她們,官場中的忌晦太多,身子累還好,主要是心累啊。
突然腳下一閃,瑾瑜驚呼一聲,身子朝左晃去,唐生就等這個機會呢,忙伸臂將她攬入懷中,“小心點,這里坑坑洼洼的,有沒有扭到腳腕?”他是真的關心這些,不是假裝問。
瑾瑜跌入他懷中,頓時被強烈的男子氣息薰的身心一顫,本就在酒浴后很激奮了,這時候更不堪這種接觸的剌激,主要是她沒這方面的經歷,羞澀的、慌措的不能自己,聽他問腳腕是否扭傷,心下尋思,要不裝一裝?只給他這一摟,身子又軟了,唉,“好象,有點疼!”
疼就好啊,唐生不客氣的將她擁摟在懷中了,之前兩次接觸的鋪墊也差不多了,又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淀,想來瑾瑜的觀念也大為轉變,不大膽嘗試永遠也吃不到這塊肥乎乎的肉。
“我就知道你沒好心眼兒的,三更半夜跑盧湖來就是為了欺負我的吧?”瑾瑜嗔啐。
如今給他正面摟在懷里,這家伙比自己都高一截了,身子壯碩的令好多成年男人羞愧自慚,這才摟住自己的手就滑到下面去了,完了,我是逃不過這段孽戀了,“手啊,拿開……”
唐生懷擁玉人,心下得意的緊,拿開?我想放上來好久了,你居然叫我拿開?你真心叫我拿開早便大耳光煽上來了吧?還是頭一次摸到瑾瑜你的豐翹臀上,頭沒給門擠的都不會拿開,“嘿……不拿開怎么著吧?前次我還親你來著,你又把我怎么樣了?要不你喊救命吧?”
瑾瑜那個恨呀,不光被他摟緊,他的手還大力搓捏著,那種酸麻酥漲的感覺頓時涌起。
“你咋這么大膽子?我……”話才說了半句,就被突然俯頭的唐生吻住了抖動的唇瓣。
一時間天旋地轉了,認命了吧,那次被他強吻了,就知道這一生難逃這個命運了。
唐生是不會放過積極進取的機會的,吻的同時上下其手,差一點沒把瑾瑜摳的暈過去。
當三十四年來頭一次生理快感沖擊她時,瑾瑜倒在唐生懷里沒氣了,那刻,臉上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