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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政治是里的超級,介個、不完全正確吧,也不能說沒道理。
今兒好了,明兒惱了,后天又抱一塊笑了,就是這么個東西,真沒辦法!
政治取向是以利益為基礎的,不損失我們的利益怎么著都行,以犧牲我們的利益為基礎,那你是做夢。
“……我們不是與土庫曼斯坦建立了供氣簽定嗎?再補一條油路唄,嘿……”
唐生的建議,不能因為俄哈的態度轉變就不生活了嘛,東邊不亮,咱們得叫西邊亮啊。
實際上釣島的回歸令共和國在國際社會上造成了廣泛的影響,多數國家在調整對中的外交政策。
中東伊巴等國更加密的與共和國合作著,尤其是小巴,更因為共和國拿回了釣島主權都狂歡三天,說到兩國關系,那是相當的鐵,我們在中東有個鐵小弟,那就是小巴同志了,小巴也不缺石油供給我們啊。
缺得是維護這條輸油線路的安全保障,最關鍵的問題在南海,在馬六甲海峽。
解決了南海問題,馬六甲通道的問題就迎刃而解。
要解決南海問題,東盟十國是個無法回避的障礙,如果東盟峰會再變成了108,未來的形勢更是莫測。
即便共和國的第二艘航母下水,也僅僅是揭開了南海戰略的序幕,什么時候能徹底解決南海問題,沒人知道。
包括唐生在內,也不能做出準確的估測。
“唐生啊,油氣的問題困擾我們不是一天兩天了,暫時不解決也無妨,近幾年內我們把東海釣島周邊和平融入整體戰略是有必要的,就象南韓暗礁之爭之類的小磨擦,也要慢慢的全抹平,所以油氣這個問題,真不急在短時間來解決,急也沒用,我倒是想聽聽你對歐亞區域的政治形勢分析,比如克林姆林宮,真要對我們加大制約嗎?”
“介個、可能性不大!”
唐生也認真的回答了四叔的這個問題,“……還是以我們拿回釣島這個基礎來說吧,新的國際形勢已經出現了,即便只是初露端睨,但它的確是變局的開始,包括老美也要承認這一點,所以,受老美和北約壓迫的克里姆林宮不會加大對我們的制約,如果讓他們在制約我們和反對北約東擴這兩個立場上選,普氏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與我們聯手對抗北約東擴,事實上現在普氏很狼狽,他不得不在抗議北約東擴的同時還要與北約加大合作,你說他得多矛盾啊?”
由于波羅的海三個小國(立陶宛、愛莎尼亞、拉脫維亞)加入了北約,普氏不得不選擇與北約加強合作,俄羅斯國力日降,無復前蘇時的強悍雄壯了,他深知北約東擴的戰略目的,就是要把俄羅排擠出昔日的傳統勢力范圍,壓制它的影響,讓它無力東山再起,讓這頭昔日張狂不可一世的北極熊趴下來,不要再張牙舞爪了。
當然,老美和北約有這樣的機會,必須感謝兩個人,赫魯曉夫和戈爾巴喬夫。
二夫為北極巨熊的解體可是做出了不可磨滅的卓越貢獻啊,北約應該為他們頒布一枚巨大的勛章。
尤其是赫魯曉夫,這人好事一件沒辦成,倒是給這個歐亞區域制造了太多的麻煩。
比如共和國的,就是因為赫氏問題被太祖重視之后才啟動了他一生中最后一次運動:。
上世紀66年到76年這十年中受迫害的那些人,都應該去找赫魯曉夫算帳,他不光給前蘇解體提供了豐肥的土壤,還引發了社會主義陣營鄰國的一場巨大運動,俗話說,有人不長命,禍害一千年;
這枚赫氏,無疑就是個大禍害。
現在的俄普氏,的確是個雄才大略的人物,善斷有決,氣吞山河,去年的格魯吉亞內戰,普氏果斷出兵解決這個問題,老美和北約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呢,戰爭就結束了,連吐口水都省了。
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普氏是絕不愿意眼睜睜的看著北約繼續東擴的。
那是想往他家炕頭上坐的極度無禮之舉,偏是令他玉抗無力。
如今,共和國腰桿兒tǐng了,硬了,他能沒點想法嗎?
寧肯多給共和國一點好處也不能讓北約和老美坐到他家炕頭上啊。
比起老美和北約,共和國那是多么仁慈友愛的一個伙伴呀?
我們共和國有胸襟、有操守、有原則,剛正不阿、暗室不欺,你就是請我們上你家炕頭去坐,我們也不好意思啊!
(當然,你沒來請過,你要是來請的話,我們可能會嚴肅而慎重的坐下來討論和研究這個重大問題滴!)
其實,俄普氏的腦袋沒給門擠過的話,他鐵定了會與共和國合作。
就給唐生這么一番分析,唐天泗這邊就笑了,看來這次對老俄的抗議,應該不會有其它問題了。
“唐生,我還是有一個問題呢,你看如何把我們不在乎那幾套防空系統和石油管路的態度表達出去呢?”
微妙的政治交鋒時,既不能很激烈,也不能很軟弱,這個煞費思量啊。
“哈……這個就更簡單了,原先準備布署在京城和魔都的8套防空系統現在不布署了,把它扔到藏邊去打飛機。”
“哈……”
唐天泗也大笑了,“你小子損,用子的導彈打子的飛機,新德里不是要氣的吐血啊?非得抱怨老俄。”
“那我們就管不著了,在克里姆林宮看來,這么好的防空系統,共和國不布署在最重要的城市,反而扔到藏邊去浪費?這是怎么事啊?我們的300ii型可是很牛的,你們怎么當破爛用了?”
他們只能這么想,因為誰都知道,共和國布署在藏邊的戰術導彈體系足以應付新德里的任何攻勢。
“唉……你小子這顆腦袋啊,太靈活了,要不是你還在念書,我要聘請你來國防部某部門當個助理啊!”
“我才不去呢,我現在翹課沒人說啥,將來我要是翹崗,老爺子要給我臉色看的吧?”
“哈……這個還真不好說啊,對了,唐生,你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嗎?”
聽聽軍委辦公廳主任唐少將這口氣?不知不覺中對唐生都隱露敬意。
這個不是年齡和輩份的問題,是唐生用他超卓的智慧和能力換來的這種尊敬,唐天泗自問達不到他的高度。
“四叔,安泰不是要延期交付300嗎?告訴他們,遲交一天合同自動作廢,按協議賠償我們十倍定金。”
“嗯,這一招與300的重新布署一塊用,更能體現我們滿不在乎的強勢態度哦,哈!”
唐天泗心舒意暢了,看看我這堂侄子?這才多大?就和一國之總統斗上心眼兒了?
唉……人和人不能比啊,一萬年也就出這么一個寶貝吧?
“其它的沒啥……”
“那行,唐生,你一路順風吧,我掛電話了!”
收了與四叔的通話,唐生還是一臉笑的模樣,目光卻瞥見對面下鋪那對男女望著自己的眼神在發怔。
呃,我把你們嚇壞了嗎?你們聽得懂我說什么嗎?哈!
“兄弟,你是京人啊?我聽你這京腔兒倒也蠻有味兒的。”
那男的主動搭訕了,似乎看出唐生的不凡了?
“我的話里有京味兒嗎?”
唐生一直沒覺得自己的話帶足了京腔兒,還是江中那邊的味兒重些吧?
男子干笑,分明有恭維嫌疑啊,“我叫張澤喜,這是我女朋友王秀,你們也是去魔都的吧?”
人家既然主動搭了訕兒,唐生也有意結交一下,誰讓他們剛才提到了華航呢?
還說什么告狀?讓唐生心里有些好奇了。
他就從上鋪下來,陳姐一直就坐著的,她不會在唐生之外的男人面前擺什么躺臥之姿,有失體統啊!
我們秀靚的陳姐真是很傳統的思想,但與唐生一起時,卻也開明的很,閨內折騰亦夠豁達。
但在外界,任何人休想瞅到陳姐半絲的不端莊,她就如一個沒情感的冰石女性。
唐生對二人頜首,也不介紹陳姐給他們,只說自己叫唐生,張澤喜見人家不介紹,也不好意主動問。
接下來唐生就問他們什么告狀之類的事,張澤喜就嘆了口氣,全盤托出了。
原來他是華航集團總部技術監理部下屬技察室的副主管,也拿黑領薪的,他女朋友王秀同是華航總部職員,在空乘教育中心當臨時助理員,是普薪階層。
前些時,技察室來了一位新的人,好象是靠關系進來的,沒幾天就提拔成了與張澤喜平起平坐的副主管,其實那人屁也不懂,還技察呢?他懂飛機嗎?而張澤喜當兵的時候在空6軍地勤兵,為飛機服務了好幾年的。
后來部隊轉業時他就回地方了,因為在部隊不好找對象,他家里又沒什么背景,結果工作沒分配,這年頭也不能等分配呀,他就去了華航應聘,憑借自己優異的技術還真拿到了五年制的聘用合同。
然則好景不長,女朋友王秀遭某人調戲,王秀不塔理他,他卻一轉眼調來了張澤喜所在的部門,來收拾他的。
一次在下屬航空公司技察公務中,被那小子陷害了,因為這事,自己不僅給開除了,還被公司以某些損失名義給起訴到了地方法院,百般周旋才得已身免,然后女朋友也下崗了,他氣不過,要去神東總部告狀。
“原來是這樣……怎么不在華航總部告?華航也有監察部門的吧?”
“沒用的,那小子的親戚是華航監察部主管,前幾天才把神東總部下來視察的陳副部長給糊弄走了。”
陳副部長,應該是陳潔了。
“那你沒去告總部的陳副部長?”
“告了,我悄悄遞了投訴材料,但石沉大海了,了無音信!”
唐生一聽,臉兒就黑了。
魔都,神東總部,陳潔正在向頂頭上司王靜(她兼監察審稽部長)匯報工作。
“……這個張澤喜要告的人和林菲姐有關系的,我可不敢動人家。”
“林菲?”
林菲是目前華航集團的老總,她接了邵小玨的班。
王靜仔細看了一下那個張澤喜寫的材料,很詳細的數落了華航集團監察審稽部長林仲雄的罪狀。
這是個什么人?
林菲的親戚?
這種事對于后宮諸女來說很麻煩,誰沒個親戚什么的?難免就會發生碰撞。
林菲眼下也頗愛重用,她又是陵系出身的,和高玉美關系好,和冉苒關系也好,和邵小玨也算不錯,替她說話的人可不少啊,自己怎么弄呢?畢竟這也是得罪人的事,王靜就頭疼了。
“先放這吧,我回頭問問再說。”
先把陳潔打發了,王靜就去找薔薔了,看看她的意見,拉上薔總的話,還是比較有底兒的。
薔薔名義上是副總,可實際上一點不比梅妁地位差,威信是極高的。
另外就是汪楚晴了,要說現在神東還有三巨頭,那無疑就是梅妁、薔薔、楚晴;
薔薔倒不怕得罪哪一個,只是她這人很有心計,看過了王靜拿來的材料笑了笑。
“這種事呀,tǐng叫人頭疼,不管吧,說不過去,管吧,搞的姐妹間有了矛盾,明擺著,林仲雄是林菲親戚唄。”
“林菲要是知道這個事,她能不管嗎?”
“誰知道呢?”
“我這不是來問你嗎?你給出個主意。”
王靜是想拉著薔薔的。
薔薔卻道:“我又不是監察部長。”
汗……王靜就道:“那我去向梅總匯報一下。”
“去唄。”
其實說穿了,得罪人的事誰也不想辦啊,即便某些人做風不正。
王靜說去請示梅妁,也有讓梅妁做決定的意思,羅薔薔你不管唄,以后我就請示梅總了。
薔薔又不是聽不出來,但她不在乎。
唐生和陳姐他們下了火車后,與張澤喜互留了聯系方式,雙方就分手了。
張澤喜也不知道唐生是干啥的,算是個在路上結識的朋友吧。
唐生卻在琢磨公司里的問題,他也能想到諸女之間存在的一些狀況,得罪人的事,誰也不想做吧?
“陳姐,你說監察審稽部誰當頭兒比較合適,肯定不是王靜和陳潔了,她們都不行。”
陳潔算可以的,但涉及到后宮中人,她也投鼠忌器了。
“關豆豆!”
噗,唐生噴了,“介個、行嗎?”
“我認為行啊,關豆豆同學怕過誰?”
“哈……就她了,你聯系她!”
關豆豆?真坑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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