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9章防患于未然第1更 莊潔走入唐后宮是遲早的事了,這一點早在她列席了前些天的后宮會就看出來了。
實際上一但入了后宮,她的待遇明顯要和現在不同,唐生給后宮的定制的就是這規矩,對誰都一樣。
當經濟上的短缺不再成為困擾生存的問題時,那就基本可以正視情感問題了,不會因為沒有了生活的款子而使兩個之間的情感產生危機,那就可以從其它方面考驗情感了,現實生活中,不少家庭因為錢的問題鬧夫妻矛盾。
男人不爭氣,賺不來錢養家,女人跑著人跑了,這種情況縷見不鮮。
即便兩個人愛的死去活來,但總要吃飯是不是?
別人家買了這、買了那,咱們也得有是不是?
就算不比他們家的好,也得差不多吧?
人家看彩電,咱們弄個黑白的總行吧?
如果連這個基本問題也解決不了,那就真的存在問題了。
莊潔他們家是普通家庭,小時候她也沒看過什么彩電,甚至家里窮的連黑白的都買不起。
后來她念書都是家人借錢供出來的,弟弟沒怎么好好的學習,當了兵,在部隊惡補了一番,居然又給他考上了警校,雖然有點大齡,但也在規定允許之內,主要這孩子不錯,自己也肯上進,所以也算熬出頭了。
來魔都是聽了老媽的話,說你姐姐在那邊工作了,你去試試運氣。
這孩子脾氣倔,要是和他說你姐姐是因為那個啥才辭了老師不干去了魔都打工,他非得去揍人。
莊潔在和唐生說了弟弟的事后,沒兩天就辦了,莊棟就進了魔都市局,在刑偵處工作。
為此莊潔也請世英吃過飯,雖說是唐生的面子,但姐妹們也要交集不是?
這一次更成了后宮中人,世英也樂意和一些姐妹交流,誰讓你走入了這個大家庭?
就是楚晴對莊潔也不同,以前要說還有一點‘委員長’的架子,現在也放下了。
莊潔也感覺的到這些變化,心里也起了微妙的變化。
“……姐,小唐是不是挺能耐的?”
“你別管這些,好好工作你的吧。”
“哦……那、那啥,眼下有點困難,窮的沒錢,你是不是先借我點?”
當弟弟的其實挺不好意思和姐姐張嘴要錢,即便是用‘借’字也臉紅啊,畢竟他也成人有了工作。
“要多少?”
莊潔現在一開口也蠻氣粗的,這兩天和仝倩倩接觸過了,又給她嚇了一跳,這位內帑的帑長告訴她,給她發放的后宮零用錢從10月國慶節開始計,目前有兩個月的零用了,即第十、第十一月,這兩月的錢就830多萬。
唐生是高零用養妞制,就是上回剌激了一下改制的,結果后宮成員們每人每年拿5千萬左右。
莊潔小計了一下,每個月416萬左右,汗死了!
她當時還說咋這么多呀?
仝倩倩講了一典故,王靜和唐生會某夜宴撞見倆劈腿女吹牛的事,說某某男人養我,一個月給三五十萬零花錢。
二世祖當時就受剌激了,人家養個濫貨,每個都花三五十萬,我養的全是好貨,不得比他多十倍啊?
原來是這么回事?
還好唐生有錢,不然他哪敢搞后宮?
另外唐生也是想,不能白讓人家跟著咱,情感是情感,生活所需是另一說,該給的就得給。
記得《紅樓夢》中的賈氏家族,什么夫人、奶奶、小子、公子、丫環之類的每個月都有月例(月薪)的。
放在現代這個現會,你雇個保姆也得花錢啊,誰白侍候你?
別說‘我愛你’這三個字就能塞飽人的肚皮,那只是精神食糧。
當餓的兩眼發藍時,棒子都挺不起來,還愛個蛋啊?
莊潔也沒多取,就是打了報告,要一百萬給自己帳上,仝倩倩審核通過之后,還要薔薔、梅妁她們簽字才能發錢的,上次會議通過了一個決議,就是《后宮零用錢審核新標準》,為了限制一些人取錢去招搖,有些人的錢不批發。
這些人指的是有身份的,比如關豆豆,寧萌、梓紫,但凡父母有一個在官場中的,你就別想一次性提走上萬的款。
這下可把關豆豆給治住了,即便她是神東監察審稽部的部長也不行,她的薪月都由內帑代收了。
為此她找過唐生,為什么針對我啊?
唐生的回答是,回家和父親商量吧,他要是解甲歸田不當官了,你母親不當高院院長了,我就發你錢,當然,那些錢即便在內帑,也是在你的名下,你怕我搶了你呀?
后來,關豆豆就蔫了,她也問了小姨關瑾瑜,瑾瑜說一毛錢沒跟后宮拿過,她本身就是官員,更不能動了。
象莊潔這種平民身份沒背景,又是企業的高管,帳戶里有錢也不會給老公家的有關部門去查,她能說清楚。
這是公與私的分別,你不是黨員,咋也好辦,你是黨員,你就得‘潔身自好’了。
《后宮零用新標準》就是針對有背景有身份的成員,錢不多發,一次最多一萬,一個月不得超支三回。
和普通人也不得了,一個月三幾萬零花,差不多就行了唄。
而且唐生這些女人們,大都沒亂花錢的,個性都拿捏的住,沒幾個那種咋咋唬唬的人。
莊潔萬萬想不到,搖身一變成小富婆了,唉……個人帳戶里的錢鼓了起來。
好象還在夢中呢,所以當弟弟說缺錢時,她口氣就大了。
當然,她自己沒留意這種口氣上的變化。
莊棟呃了一聲,見姐姐神色沒多少變化,那就是我姐姐有錢嘍?
“那啥,姐,我、我想在外面租套房子,那個不是女朋友也來了嘛,我再住單身宿舍,她咋辦?”
“哦,你有女朋友了啊?”
“是的,警校認識的,不過她沒分配呢,據說家里也小有門路,華東陵京人,想讓我過去,入贅,我不干!”
“人家讓你入贅了嗎?”
“那倒沒有,可我覺得就是那個意思唄,她爸是個小官兒,什么園林處的副處長,說是很快就把她安排在陵京市公安系統了,花錢是肯定的,說要是我過去,她也能和她爸說一說,可實際上她爸不待見我……”
莊潔翻一白眼,“那就是說你把人家閨女給拐來魔都了?”
莊棟臉一紅,“嘿……姐,介個、不能怪我,是她追我啊!”
“你少來,你是不是欺負人家了?”
不欺負人家女孩子,她怎么可能倒追你?
一般情況是這樣的,男的把女的一欺負,就開始倒追,沒那啥的時候,都是男的跟在女的屁股后面繞。
“姐,這社會,我算看透了,我在部隊上也搞過一個女軍人,可是人家為了調動工作,和一個少校軍官跑了,分手時候和我說,我是愛你的,可你給不了我更穩定的生活,讓我們來世再續緣吧……你聽聽,我還續個屁啊?”
莊潔就翻白眼,“你經歷還挺豐富的?”
“沒辦法,你弟弟還是個比較帥的小伙兒,長得象我姐嘛。”
“少拍我馬屁。”
莊潔笑著白了弟弟一眼,“你要多少錢?”
“姐,我不好意思說。”
“說吧,我聽聽!”
“那啥,借20萬有嗎?”
莊棟心虛的,眼瞪老大,20萬,我這是不是獅子大開口啊?
別把我姐給嚇跑了啊。
可哪知莊潔的神情沒有一絲變化,腰粗了唄,想變也變不了。
“20萬?”
莊潔卻問,“20萬用來租房子?放在聽們鳳城,夠娶一個媳婦的了。”
“夠什么呀?”
莊棟道:“現在就是在鳳城,買一套房子不得二三十萬?才七八十平米,換了在魔都,普通的一點房每平米在一萬五以上,聽說很快就一萬八以上了,還娶媳婦呢,什么都不夠啊。”
“哦……照你這么說,你這輩子是別指望娶媳婦了,要不去入贅吧?”
噗,莊棟不由苦笑,被姐姐調侃了。
“姐啊,我這不是在奮斗嗎?刑偵處還是不錯的,那啥,撈點小錢是可以的嘛!”
“閉嘴!”
莊潔的臉刷一下就變了,莊棟就是一楞。
“我告訴你,莊棟,你要是敢利用職權謀一毛錢私利,我和你斷絕姐弟關系,別說你姐姐沒警告你,我能把你弄進公安局,就能讓你明天滾蛋回鳳城去,聽見了嗎?”
美女疾聲利色起來時,莊棟都嚇傻眼了。
“姐……就如今這社會,誰不打鬧點?小吃小喝的,很正常,你激動什么呀?”
莊潔冷冷盯著弟弟,“你當警察就是為了小打小鬧嗎?”
“我……姐,社會就是這社會,你別那么幼稚。”
莊潔就站了起來,冷著臉道:“自己遞辭職報告吧,別等你們匡處長把你送進大牢去,我可救不了你。”
說完這話,她拎著自己的手提袋就走了,腳步匆匆,似是絕然。
莊棟坐在那里傻眼了,“姐……姐,你聽我說……”
唐生接到了莊潔的電話,他當時在靜安別墅呢。
莊潔就把自己有點沖突的推薦了弟弟的事說了一下。
“……我今天和弟弟交流了,他入警的觀念不正確,我怕會惹禍……”
“你不是說他還行嗎?”
“人是會就的,即便他現在也是很上進的,只是鞭策他上進的不是與刑事犯罪做斗爭了,他是想小打小鬧。”
“汗……什么原因?你沒想想?”
莊潔嘆了口氣,“還用想嗎?小時候窮慣了唄,私心底下有一種渴望暴富的急切心思在做怪,我怕他會胡來。”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也不知道……”
畢竟是她弟弟,親弟弟啊,莊潔也心亂如麻了,“唐生,你說咋辦?”
“進公安系統工作,也不是說進就進,想出就去的,太兒戲了,你要擔心他出問題,調去清水衙門吧!”
“呃,行,你、你給安排吧,我沒主意了,反正我和你說了,出了問題不怪我啊。”
“嗯,不怪你,你這姐姐也當的夠那啥的,出了問題也好辦,大不了判他幾年唄!”
噗,莊潔這邊吊了白眸,“你也夠狠心的,他是我弟弟啊。”
“他就是你爸爸,犯了法我也替他兜不了,你呀,還是多教育教育他,不聽話煽他,怕啥?”
當姐姐的,煽弟弟很正常,長姐為母嘛。
唐生就見過老媽煽老舅,煽的老舅沒一點脾氣,他除了捂著臉受著,還敢還手啊?
“我就怕我說他也未必聽……”
“莊老師,你可是育人出身的,你要是教育不了人,我們就更望塵莫及了。”
“呃,你嘲諷我呢?”
“我還想那啥你呢,要不你來試試?”
“流氓,不理你了!”
這夜,莊潔二請匡世英,連苗秀鳳也請了,三女在某餐廳雅室共餐,一邊聊些話。
就莊棟的問題,她也沒有保留,就全說了,莊潔是個實在的個性,有啥說啥,也不怕世英和秀鳳看不起她弟弟。
防患于未然,要真的等出了事就遲了,自己只能提前教育好他。
“其實也簡單,磨磨他的性子唄,扔到資料室去呆二年,那里清淡,肯定沒人搭理他。”
世英很明白局子里哪個口子吃香,資料室肯定是最清水的,而且會很忙。
莊潔微微點頭,如果弟弟的性格不改,不如扔去資料室,總比他去貪污受賄的好吧?遲一天栽進去。
何況唐生是什么人?那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一但被他看漏了氣,這輩子就別想扭轉他對你的印象了。
家里窮,弟弟心里有那種心態,也是正常的,關鍵看怎么引導了。
其實他選擇當警察,真不是為了什么與壞人搞斗爭,就是聽人家說,現在賺錢的行業就是公安、醫生與教師。
社會上廣為流傳這些說法,公安有權唄,誰不怕公安?抓你呀,判你呀,拘留你呀,一咋唬一個準兒,交點錢啥的,興許就口氣變了,‘你這個問題可以按照治安處訓條例來辦’或是‘你這個事嚴重了,估計要刑拘’,諸如此類,法也是活的,嘴更是活的,人家怎么說怎么行,你就得怎么被擺布,這就是執法權。
執法者一但失了道德標準和原則性,那就能利用手里的職權之便來謀私了。
所以莊棟說的小打小鬧太普通了。
當年他們一起和幾個同學玩牌什么的,給分局抓了,說他們在賭博,身上還搜出賭資了,結果五六個人身上的錢加一起都沒三百塊,這就是賭資,但分局的那幾個警察說了,要不拘留三個月,要不一人交3000塊罰塊。
好歹不說找了個關系房說話,最后一個罰2000塊。
后來那一片流傳一個說法,警察抓賭太厲害,抓賊就不行,賊在前面跑,警察在后面就是追不上,賊瘦小枯干,象猴子一樣機靈,警察肚大腰粗,壓根就跑不動,那賊還在前面喊呢:你倒是快點啊?我等半天了。
這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