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圣微微皺眉,轉身看去。
是一中年人,頭有白發,看起來挺威嚴 其身著內門長老的服飾,此人是一長老。
“閣下是誰?我認識你嗎?”
林圣笑著道,臉上露出淡淡嘲諷之色。
這人說話這么賤,那也怪不得他林圣也口出惡言了。
這中年微微一笑,頗有風度的攤了攤手道:“林長老,重新認識一下,我是任務閣長老楊肖,我對林長老的事跡,可是一直很好奇和驚訝的啊。”
“不過我卻有一事不明。”
“溫長老跟楊長老,他們真的是閉關走火入魔而死的嗎?”
說這,楊肖臉上露出一絲嘲笑之意。
林圣平靜道:“楊長老若是不信,大可去黑血山看看,正好你也去看看那兩人。”
“有機會我會過去的,”楊肖瞇著眼睛道:“不過林長老,世間安有兩全法,你做了什么事你我心里都知曉,給個忠告,低調一點,不要太張狂了。”
“不勞楊長老費心了,我也想低調,但沒有辦法,這世間,哪能你想就可以的啊,”林圣哈哈一笑,拍了拍楊肖的肩膀,轉身離去。
“呵呵,希望你以后能笑的出來,”楊肖露出一絲冷笑,滿臉陰冷。
林圣離開任務閣后,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收了起來,臉色古井無波,心如止水。
心底,卻有些許的沉重。
黑血山是一利益聚集體,他殺了楊安跟溫義,肯定會有人找他算賬,沒想到來的這么快。
或許如今盯著自己的,還不止一個。
林圣也不知曉對方所有的實力,敵在暗處,他在明處,十分不利。
如果對方所有人實力都是先天后期那還好說,一群土雞瓦狗,就怕對方有宗師級別的戰斗力。
一個宗師加上幾個先天后期,估計就夠自己喝一壺。
實力,還是不夠…
必須盡快突破宗師了。
林圣有些許緊迫感,運用踏云步,如同殘影一般,回到了自己院中。
盤腿坐在寒冰之上,林圣取出三焰凰訣,翻閱起來。
看了許久,天色漸漸暗了下去,林圣這才關上書,收入衣服內,貼身藏好。
林圣修煉了這么多的武功,也算是有點武道底蘊,不說有多厲害,起碼是絕對超過徐青這種先天后期的武者。
這門三焰凰訣雖然高深,但林圣也算看的懂。
吸收太陽之力,化為至陽真氣。
成就三焰紫凰,宗師初期有一凰,中期兩凰,后期三凰。
三凰齊出,有巨大威能,可輕松殺死同等境界武者。
確實厲害,不過修煉的危險性也非常嚴重。
以吸收太陽之力為源頭,化為體內真氣,其危險之處,幾乎稍有不慎就會自燃而死。
就算是林圣,在沒有源力的前提下,也不敢貿然修煉這門功法。
萬一自燃了,林圣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還是等源力足夠后再修煉這門功法吧,”林圣搖了搖頭,有些遺憾,隨后就直接閉目養神了。
人命只有一條,林圣很惜命的,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如此無聊的過了兩天。
一日清晨,林圣在院中修煉輕功,大門突然被敲響。
林圣以為是徐青過來串門了,便走過去打開了門。
見到來人,林圣心中一驚。
“宗主?”
豐河穿著一身白衣,看起來頗為溫和。
他笑道:“林長老,我來你這是有一些事情麻煩你。”
“敢問何事?宗主還請進來說話。”
二人進入院中,林圣便想給豐河倒一杯茶,豐河搖了搖頭,制止了林圣。
“喝茶就不必了,我要事眾多,來你這也是抽時間來的。”
“宗主你說,是何事?”林圣略有好奇。
“你如今鎮守黑血山已經功成身退,身上沒什么要事,你這種人才,我可不能放任不管,所以我這幾天想來想去,總算給你爭取到了一個職位。”
“什么職位?”
“鎮守長老,鎮守青云宗神器,此乃一重位,我想來想去,也只有林長老你能夠勝任了。”
豐河嚴肅說道。
林圣微微皺眉,鎮守神器這種重要之事,怎么說都不應該輪到他這個新來的長老吧。
不過林圣也沒有多說,豐河作為一宗之主,肯定是考慮了這一點。
林圣卻有些好奇,神器又是個什么玩意?
“敢問宗主,神器是什么?”
豐河沉吟了一下,理清了思路道:“嚴格來說,我青云宗的神器只能稱為神器碎片,神器碎片,據說是很久之前的仙人給予我們人類的。”
“那時候的世界詭譎橫行,每天就有無數人死去,甚至就連宗師武者都不能自保,仙人憐憫世人,便分裂神器,化為無數碎片落在各地,保佑一方平安。”
“每一個國家,郡,鎮子,乃至于村子都擁有著神器碎片,正因為有這些神器碎片,那些詭譎才不能進入城市之中,否則我們人類恐怕早就滅絕了。”
“我青云宗,就有一件神器碎片,傳承八百年了,名叫金巖鐘,對我青云宗非常重要,望林長老之后好生鎮守。”
“感謝宗主信任,不過讓我一人鎮守,會不會有些太為難我了,”林圣拱了拱手。
豐河哈哈一笑道:“鎮守神器碎片的,可不只有你一個人,林長老,今日就前去吧,讓那位等久了可是不好,我還有些事,便先離去了,告辭。”
豐河說罷,告訴了林圣地址后,便腳尖一點,騰空躍起十多米高,飄然若仙般離去。
林圣微微沉思,神器碎片么…
有些意思。
事不宜遲,林圣沒有多拖延,出門鎖好院門后,向徐青告別便向著地址前去。
神器碎片之地,在青云宗的絕情峰中,山峰上有一處深洞禁地,金巖鐘便是藏于其中。
林圣連寒冰都沒有拿,就拿一把血殺,帶了幾瓶療傷丹藥與任務石和功法,直接去往絕情峰。
運轉踏云步,沒過多久,林圣就到了絕情峰。
絕情峰乃青云宗禁地,沒有一人,且地勢險惡,山勢陡峭。
山腳下有一邋遢青年,身上的衣服估計十多年沒有換,頭發亂舞如同瘋子一般,且非常油膩。
他盤坐在山腳之下,他的頭頂百米,正是金巖鐘藏身之洞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