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沒管這些,拿著天級任務,就轉過身,離開了大殿。
“你就是葉凌飛!”
葉凌飛定住腳步,有一個人擋在了他的面前。
此人,長臉,目光陰冷,看著葉凌飛的目光中,閃爍著冰冷的光澤。
他身上的氣勢很強,就像是一把為出鞘的驚天之劍。
“你是誰?”
“我叫東景勝,你殺了我兄弟,我是來取你性命的!”
“原來你就是東景勝!”
“看來你知道我,那就好辦了,跟我來一線天,我們一決生死!”
“我還有事要做,不用這么麻煩,在這里就可以!”
“都說你狂妄,看來他們說的一點也不差,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東景勝拔出了一把黑色的長刀,一刀向葉凌飛劈了過去,刀光一分為三,宛如巨獸鋒利的爪子,恐怖難擋。
“屠龍刀,裂天斬!”
葉凌飛面色不變,翻出屠龍刀,迎接上去。
咔嚓一聲,東景勝的刀光破碎開來,屠龍刀落在他的長刀上,瞬間就把長刀給劈碎了,而東景勝抬起頭,駭然至極的說道:“他們都說你是一星武師,為什么是六星……”
東景勝話還沒說完,就被葉凌飛給斬殺了。
“一星戰師,那只是三天前!”
如果放在三天前,東景勝來殺葉凌飛,說不定還真能把葉凌飛給殺了,因為東景勝真的很強,實力直逼大戰師,可惜,三天過去,葉凌飛已經今非昔比。
葉凌飛收刀,離開這里。
身后響起嘩然的聲音。
“臥槽!”
“葉魔王太可怕了,居然連東景勝也被殺了!”
“他不是新晉弟子嗎,什么時候新晉弟子這么嚇人了!”
不論是弟子還是長老,都震驚,傻眼了。
葉凌飛回去收拾了一下東西,就直接離開了山門。
他剛走出來,一股冷冽刺骨的殺意,就降臨在葉凌飛的身上,就好像把葉凌飛置身在了九天冰窟之中,冷冽,刺骨。
“小子,你終于肯出來了,我還以為,你會做一輩子的縮頭烏龜,要躲在星月宗里,不敢出來!”
半空,站著一名穿著皇室衣服的男人。
他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護送司徒傲龍來參加星月宗收徒大典的皇室高手段玉春,他沒有回去,而是一直都守在星月宗的門口,就是等著葉凌飛出來,然后拿著葉凌飛的首級,回去將功補過。
“嘿嘿,我就知道你們這些人會在這里等著我,不過你們想殺我,可沒這么容易!”
“就你一只螻蟻,我隨手都能捏死,給我去死吧!”
段玉春不想再跟葉凌飛多說廢話,踏空走來,一步間就出現在了葉凌飛的面前。
“我說了,想殺我,沒這么容易的!”葉凌飛冷笑一聲,“縮地成寸,拜拜了!”
葉凌飛身影瞬間消失不見,段玉春撲了個空。
“人呢,去哪了?”
段玉春微微有些傻眼,他釋放出自己的意念,覆蓋百里,竟然沒能找到葉凌飛的影子。
一個大活人,就這么平白無故的消失了。
“該死的,讓他給跑了!”
段玉春不甘心,找了半天,還是沒找到葉凌飛,他知道,葉凌飛跑了。
但是他是怎么從我眼皮子底下溜走的?
段玉春的臉色很黑。
他出手截殺戰師,居然被戰師逃了,這要傳出去,他的面子都要丟完了。
“大人,接下來要怎么辦?”
“讓人給我查,我要知道這狗東西離開星月宗,去了什么地方!”
“是!”
不止段玉春,其實范家的也在找葉凌飛,但是跟段玉春一樣,他們也撲了個空,讓葉凌飛給跑了。
另一邊。
葉凌飛隨機出現在千里以外的某個地方。
“叮!玩家使用縮地成寸,冷卻時間,十天。”
葉凌飛看著四周,吐口氣說道:“幸好我有縮地成寸,不然還真跑不掉!”
“先去暴亂城吧!”
葉凌飛看準一個方向,直接離開了這里。
暴亂之城,處于玄陽國和黑龍國的交界處,這里不歸玄陽國和黑龍國任何一方管,所以這里十分的亂,聚集了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很多犯了滔天大罪的人,或者殺人不眨眼的亡命徒,都會選擇留在這里,因為只有在這里,才會沒人管他們。
這是暴亂城的規矩,凡是什么人,他們都會接納,而且玄陽國和黑龍國的人,也進不了這里,就算進來了,也別想把人抓走。
星月宗之所以發布這個鎮守暴亂城一個月的任務,是因為星月宗在暴亂城設立了一個分舵,是用來賺錢的,畢竟星月宗也需要錢,來養弟子,而弟子,自然也需要幫宗門分擔事務。
說是鎮守暴亂城,其實就是幫助分舵站穩腳跟而已。
葉凌飛用了三天時間,出現在暴亂城的城門口。
這是一座用黑色鐵石鑄造而成的巨城,宛如匍匐在大地上的滔天巨獸。
巍峨的城門打開著,進進出出的人非常多,大多數身上都帶著煞氣,一看就不好惹。
“進城,需要交付十兩銀子!”
“給你!”
葉凌飛交了銀子,就走進了進去。
暴亂城里很熱鬧,跟其他城市差不多,節次鱗比的商鋪,四處吆喝的擺攤的,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但是這里,真的很亂。
一進來,葉凌飛就看見好幾處血案。
有人當街被打死,而且街上,還有好幾具沒有人收拾的尸體。
在這里犯法,法律管不到他們。
“都給我滾開!”
“快滾開!”
前面徒然出現混亂,一名騎著體型巨大黑狼的少年沖進來,一路過來,雞飛蛋打,好幾個人都被黑狼給撞飛了出去,躺在地上,生死不知,而坐在黑狼上的少年沒有因為殺人而覺得害怕,反而還十分興奮的哈哈大笑起來,而被他踐踏的攤位,更是不知道有多少。
“此人是誰,好生霸道猖狂,怎么也沒人站出來給他點教訓?”
“誰敢啊,他是暴亂城天煞幫的少幫主,名叫尹志文,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
“原來是他,難怪了!”
路人敢怒不敢言,因為少年的來歷不凡。沒人敢跟他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