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這個位子,我能不能跟你換一下?”
一個悅耳的聲音在樊茂才身邊響起。
樊茂才心里還在腹誹,覺得孫景耀真是走了狗屎運,同時,他心里也在懊悔,如果剛開始的時候,多跟葉凌飛說幾句話就好了。
他一聽到有人要跟自己換座位,很不耐的抬起頭說道:“我憑什么要跟你換……”
話說到最后,樊茂才就愣住了。
眼前驚艷了一下。
“牧小姐,怎……么是你?”
出現在他身邊的人,正是牧念柏。
這樊茂才顯然是認識牧念柏的。
“我們換一下座位怎么樣?”
“好好,我們現在就換。”
樊茂才似乎有些激動,滿口答應的說道。
說完,他就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把位置讓給牧念柏了。
牧念柏坐下來,看著葉凌飛說道:“葉公子,我們又見面了。”
“牧姑娘好,我也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又見面了。”
葉凌飛禮貌的回了一句。
看到這一幕,孫景耀的表情有些夸張,張大嘴的說道:“我去,飛哥,你認識牧家商會的大小姐,你怎么不早說?”
“怎么了,有什么不對的嗎?”葉凌飛說道。
“這牧家商會,乃是仙藥城里的第一商號,連三大世家加起來,可能都沒他們有錢,而且這牧念柏,乃是仙藥城里的第一美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傾慕于她,她都是愛答不理的,誰想到,她居然主動的來找你,飛哥,你真是我親哥啊,真是太牛逼了。”孫景耀滿臉佩服的說道。
“我跟她沒什么關系,你別多想。”葉凌飛說道。
孫景耀“呵呵”一笑,顯然是不相信。
葉凌飛無語,也不知道該怎么去跟孫景耀解釋了。
不過再解釋,那就真說不清楚了。
“葉公子,之前在黃沙古道上,我們遭遇毒龍山的伏擊,出手的應該是你吧?”牧念柏說道。
“沒錯,是我,當時不是我有意要隱瞞的,希望牧姑娘不要見怪!”葉凌飛點點頭。
“葉公子說的哪里話,是我應該多謝葉公子的救命之恩。”
“牧姑娘客氣了!”
葉凌飛擺擺手,那對他來說,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我來找葉公子,是有一件事情需要提醒葉公子。”牧念柏說道。
“什么事情?”葉凌飛問。
“你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差點殺了孫浩虎,想必孫家不會放過你的,所以等青鼎大會結束了,葉公子切記要跟我一起走出去,有我在,諒孫家也不敢對葉公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情,多謝牧姑娘的好意了,我這個人,獨來獨往慣了,而且我并不在乎孫家的報復。”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牧念柏說完這些,并沒有離開這個座位,仍然坐在葉凌飛的身邊,跟葉凌飛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時不時的引起一些笑語。
葉凌飛明顯意識到,在場有不少青年才俊,都充滿敵意的看向他們這個方向。
因為牧念柏坐在自己身邊,恐怕已經讓仰慕她的這些人,心生嫉妒了。
葉凌飛暗自搖搖頭,心道,真是紅顏禍水。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啊。
“高少,這小子好像跟牧小姐,一早就認識了,要不要給他點顏色看看。”坐在高飛揚身邊的一名狗腿子說道。
“怎么,你有這個實力,去打敗他?”高飛揚說道。
“高少說的是,這小子的實力,的確厲害,不過他就一個人,我現在就去安排人手,等青鼎大會結束以后,就把他給抓起來。”另外一名狗腿子說道。
“不用了,就憑你們這些廢物,也干不成什么大事,這件事情,我自會處理的。”
高飛揚看著有說有笑的葉凌飛和牧念柏,臉色顯的十分陰沉。
仙藥城里誰不知道,這牧念柏,是他內定的女人,連夏侯紫風都不敢跟自己搶。
雖然不知道葉凌飛跟牧念柏是什么關系,但他也必須要警告一下葉凌飛的。
高飛揚不知道在想什么,暫時沒去找葉凌飛的麻煩。
接下來,以丹會友的比武仍然在繼續。
畢竟謝陽晨拿出了這么多的九品丹藥,雖然不比九陰九陽無極丹珍貴,但也都不是凡品了,在場的人,自然都是想爭取一下的。
這次葉凌飛沒有在摻和進去,完全一副看戲的姿態,坐在位置上吃吃喝喝,跟牧念柏談天說地。
不知道過去多久。
謝陽晨拿出來的丹藥,都被這次參加青鼎大會的世家子弟瓜分完了。
“大家吃的也都差不多,接下來會有一場小型的拍賣會,如果大家愿意參加的,都可以跟我來。”
謝陽晨站起來說道。
這拍賣會,是青鼎大會的收場活動。
說是拍賣會,其實就是一場交流會而已,參不參加都是一樣的。
葉凌飛找了個借口,從正堂里走出去。
他已經不留痕跡的把消息傳給了謝陽晨,希望謝陽晨能跟他單獨一聚。
按道理來講,葉凌飛打敗了夏侯紫風,謝陽晨不管怎么樣,也會來見自己一面的吧。
葉凌飛心里想了下,往前走去。
“葉凌飛是吧。”
忽然有人攔住了葉凌飛的去路。
葉凌飛認識對方,是高飛揚。
“不知道高少爺找我,可有什么事情?”葉凌飛皺了下眉頭。
“也沒什么,就是想來提醒你一下,牧念柏是我看上的女人,你最好離她遠點。”高飛揚睥睨的說道。
“那我要是說不呢?”葉凌飛冷笑道。
“小子,你最好想清楚了在跟我說話,我知道你實力很強,但在我高家面前,你的這點實力,其實算不了什么的。”高飛揚看著葉凌飛,“當然了,你的天賦的確不錯,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加入我高家,榮華富貴,絕對少不了你的,而且還能保你太平。”
“哈哈,我連孫家都不怕,還會怕你一個高家?”
“好小子,你最好記住你說的這句話。”
高飛揚冷哼一聲,就不歡而散了。
原本他還想給葉凌飛一個臺階下,如果這小子識趣的話,他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
既然這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可是他哪里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在給葉凌飛臺階下,分明就是在用一種高位者的姿態威脅他。
如果好好說話的話,葉凌飛還會給他幾分面子。
可是他一上來就這么囂張,那葉凌飛自然也不會慣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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