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坐在床沿,說道:“沒想到,葉公子也在這里,只是可惜,我不能害了他。”
“我就知道是你。”
“誰?”
香兒嚇了一跳,轉過頭,發現從窗戶外,翻進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正是葉凌飛。
“牧姑娘,別來無恙啊!”
“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香兒嚇了一條,連忙上去堵住葉凌飛的嘴,示意著外面。
外面響起一個聲音。
“香兒,你房間里怎么有其他聲音?”
“沒有啊師姐,剛剛是我打了個噴嚏,我要睡了。”
“好,那你注意多休息。”
香兒很緊張,一直聽著門外的動靜,直到確定外面的人走了以后,她才大松一口氣。
“牧姑娘,你可以起來了。”
葉凌飛說道。
香兒這才意識到,自己跟葉凌飛貼的太近了。
雙目對視下。
香兒臉色紅潤起來,連忙向后退了幾步。
說道:“公子,你不應該來這里的,太危險了。”
“放心吧,我進來,沒有被人給察覺到。”葉凌飛笑道。
這天威府到處都是巡邏的隊伍,而且還有一些陣法籠罩,不過有鼠元寶在,這些陣法對他來說,完全形同虛設,而葉凌飛想混進來,也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都這個時候了,牧姑娘還打算裝作不認識我?”
葉凌飛看著對方說道。
他看過的人,是絕對不會看錯的。
面前這香兒,就是牧念柏。
“公子,我不知道你說的牧姑娘是誰!”香兒搖搖頭。
“這樣啊,那我可就喊了……”葉凌飛準備在屋里大喊大叫起來。
香兒見狀,又嚇了一條,連忙把葉凌飛的嘴給堵住的說道:“葉公子,你怎么還耍無賴了。”
“你看,我還沒告訴你我姓什么你呢,你就自己稱呼我為葉公子了,你這是不打自招了啊。”
葉凌飛嘿嘿一笑道。
牧念柏無奈了,“好吧,什么也瞞不了葉公子。”
“我就知道是你。”
葉凌飛心里有些激動起來,真是他鄉遇故知啊。
“你在大街上的時候,為什么當做不認識我的樣子。”
“我若說認識你,黑白道宮的這些人,就會上去找你麻煩的。”牧念柏說道。
葉凌飛皺了下眉頭,“你很害怕黑白道宮?”
“不是害怕,是恐懼。”
牧念柏不知道想起什么,全身都驚恐的顫抖起來。
葉凌飛抓著她的手說道:“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
牧念柏看見葉凌飛抓著自己的手,臉色又通紅了一下,卻沒有去掙脫,反而還抓的很緊,顯然她很需要葉凌飛,更應該說需要一個人的陪伴,而這個人,最好是知根知底的。
“我記得你不是跟自己祖母去找牧家的祖根了,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葉凌飛拉著牧念柏坐下來說話。
“這是說來話長……”牧念柏把自己的遭遇,簡單的說了一遍。
葉凌飛聽完,這才明白過來。
他們牧家,的確是去找祖根了,而且還找到了,但是他們在祖根里,發現了一些祖輩的事情,原來他們牧家,原先就是從中州大地里走出去的。
同時,他們還找到了一個祖輩留下的傳送陣,他們開啟的傳送陣,陰差陽錯的,就來到了中州大地。
“那你怎么成為黑白道宮的弟子了?”
“我沒有成為弟子,我只是一個雙修用的爐鼎,你不知道這黑白道宮,實際上就是一個魔宗,門內全是男弟子,他們專門抓女子雙修。”
牧念柏臉色蒼白的說道。
葉凌飛臉色陰沉了下來,他探查了一下牧念柏的身體,她體內的陰元還在,說明還沒有跟人合體雙修。
“那你怎么不反抗,從黑白道宮里逃出去?”
“我也想,但是那黑白道宮的圣子,好像特別看重我,一直派人盯著我,住在這里的女人,基本上都是奉命來來監視我的,而且祖母她們還都在黑白道宮,如果我跑了,她們就死定了。”
牧念柏說道。
葉凌飛目光露出一抹冷意的說道:“那我去把這黑白道宮的圣子也給抓了,我看他們放不放你們牧家的人。”
“葉公子不要亂來,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戰宗,而且身邊還有還幾名黑白道宮的偽帝守護者,你不會是他們的對手的,而且你真把他抓了,以我對黑白道宮那些人的了解,他們也絕不會放了我祖母他們。”
牧念柏著急道。
葉凌飛皺了下眉頭。
牧念柏又說道:“葉公子,你還是別管我了,能在中州遇到你,我已經很知足了,而且葉公子前途無量,不應該為了我去冒險的。”
“你放心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的。”
葉凌飛點點頭說道。
忽然,外面響起腳步聲。
“有人來了,葉公子你快走。”
牧念柏臉色大變的說道。
“好,那我們回頭再說。”
牧念柏轉頭的功夫,葉凌飛就消失在了原地。
牧念柏不知道葉凌飛去了哪里,心里十分緊張起來。
因為有人,把她的門給推開了。
“香兒,你剛剛是在跟誰說話呢?”
推開門的是牧念柏的師姐,她叫楚夢,同時也是奉圣子之命,來監視牧念柏的。
楚夢在進來以后,目光就看著周圍,似乎想找出什么人來一樣。
牧念柏心里暗自強壓著自己的緊張情緒,笑著說道:“師姐,哪有什么人,我覺得我聊,自己再跟木偶說話呢。”
楚夢看著牧念柏手上拿著的木偶,打消了一些念頭說道:“那你早點休息吧,別想這么多。”
“好的師姐,你也早點休息!”
楚夢點點頭,轉身走開了。
牧念柏見楚夢走了,還是不敢有半點松懈,她感覺,楚夢應該還在盯著他。
沒錯,楚夢的確在盯著她。
如果房間里再有什么聲音響起,她會第一時間沖進來的。
“應該是我聽錯了吧?”
楚夢搖搖頭,這才轉身離去。
牧念柏等了半天,確定那種監視的感覺消失不見后,這才大松了一口氣,她看著四周,并沒有發現任何一絲葉凌飛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