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的時間內王漢做了一件非常重要的嘗試,他先是在自己的客廳中凝聚出來了一個假人,這個假人采取的就是他現在目前能夠掌控的最為堅韌的金屬,隨后不斷的利用鋼針去攻擊自己凝聚出來的假人,進而去在材料上面做突破,這就是現在王漢所計劃中的第一步,也就是將鋼針本身做的比較的厲害,以至于就算是鋼針非常的微弱,但是它依舊是可以穿過別人的防御,而什么時候等到這一步走得差不多了,王漢就覺得自己要開始給鋼針做更加全面的改版了,于是這個過程就有點類似于自己和自己下棋……非常的矛盾,但真的要是能夠做到這一點,最后的效果也是不錯的。
“目前來看,我的身軀,我的靈魂和我的武器組成最終的我,現在我的武器已經有一些眉頭了,我的身軀和我的靈魂卻還依舊是停留在原地。靈魂本身難度還是比較大的,現在我可以不著急解析,等我有了一定的算力基礎之后,我再去嘗試著理解一下蘭寧小熙父親制作出來的這個生命之石,看一下這生命之石是不是能夠改善一些。如此,我倒是可以嘗試著強化理解我的身軀結構,也就是身軀是怎么通過源質編織出來的。”
解析自己的身軀和復活本質上可能會覺得復活困難,但實際上是解析更加的困難。復活本質上是一件比較簡單的事情,靈魂輪廓決定了最后的身軀是什么形態的,而靈魂輪廓它本身就是一種特殊形態的模具,只需要將一些源質納入到生命之石中,生命之石就會主動的將源質開始慢慢的堆疊成身軀,也就是說先存在靈魂輪廓,后面才能夠有身軀,復活的過程中不考究整個身軀的組成結構,這都是被動生成的一個結果。
王漢起先也是這樣覺得的,既然是一個被動的結果,那么是不是就可以直接忽略,轉而去判斷靈魂輪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實際上真的到操控的時候,他還是覺得從頭開始會比較好,將自己的身軀弄明白了,往后再去研究靈魂輪廓的時候就可能會有一些幫助,并且最為主要的則是研究身軀所需要的算力并不是那么的夸張,如此在研究的過程中反倒是可以大大的增加最后算力,等到將身軀研究的差不多之后,整個算力就基礎能夠去觸碰靈魂輪廓了。
“而我的靈魂輪廓有兩個,一層是生命之石,一層則是我本身的一個輪廓,生命之石是后天蘭寧小熙父親幫我改變的,但靈魂輪廓則是我天生就有的,是來源于這一層世界中,而這一層世界中同樣靈魂輪廓則來自于源質的自發堆疊,是天然的產物。如此我想要徹底弄清楚這一切所需要花費的時間還是比較多,且比較困難的。好在我現在算力還沒有達到所謂的瓶頸,還能繼續往上走,這就不用太擔心因為算力不夠進而導致消耗太多時間了。”
類似的事情想了很多,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研究這種復雜的起因,大多數創造出來一個結果就行了。整個戰爭學院的學生大多數也都是這樣的,學會利用源質,接著創造出來一個拉轟的武器之后就行了,往后考核R級別等也是一樣的效果。不是說這些學生腦袋不好,是因為這種事情太燒腦子,一般有點自我想法有點想要好好生活的人都不會這樣做,畢竟同樣都是生活,一個是苦逼兮兮的在房間內苦無天日,一個是瀟瀟灑灑的賺快錢,肯定是后者更加讓人容易接受,人生下來也不是說是要辛苦才是活著,不同人不同活法罷了。
“行了,這個月總體的進度還是讓我滿意的。”王漢掌中浮現出來一枚鋼針,鋼針總長度只有三十多厘米,粗細也只是有三個毫米左右,整體來說這并不算是特別有威懾力的一種武器,不過在他輕松的控制下,看不見的思維之線一分為二,鋼針也同時裂開了,總體長度不變,但是粗細則是大大減少了一半,這還沒完,連續幾次之后,王漢手中就出現了128枚鋼針,此時的鋼針已經是細微的難以察覺的,不仔細去看還以為是空氣中的一些浮塵,且在他這邊輕松的操控下,整個鋼針的速度和穿透力也比之前大大提高,至少是提高了兩三倍不止,這卻不是極限,簡單的一種展示,對于王漢來說,這就像是摸摸自家狗子的狗頭一樣,屬于日常的一些消遣。
“出去看看算力如何了,這次就不喊蘭寧小熙了,還是讓她自己好好的修煉吧,我這邊去的也快,回來也快,前后估計半個小時就可以完全搞定。”王漢說著隨意的散掉對于房間中制作出來的假人思維控制,而假人在失去了補給后,早就被鋼針戳的完全破壞的身軀頃刻之間化成了一片煙霧,到很快的被房間內的樞紐重新轉變成為了源質,王漢看了看這樞紐的舉動,眼中出現了一絲輕松,“不知道樞紐綜合的算力可以達到什么樣子的水平?而如果我有一天能夠凝聚出來樞紐都沒有辦法反向解析的東西,我或許就已經是成為了整個州郡聯盟作為強大的一個了,只是在州郡中最為強大也沒有意義,我出現在這里不是說想要成為自己的第一。”
“否則我為什么要從虛海中離開,我在虛獸養育艙中已經是無可匹敵的存在,沒有任何人是我的對手,更別說虛獸養育艙里面的生活現在來看,可是要比外面的這種世界好太多太多了,起碼虛獸養育艙對于一些追求安穩的群系來說,就是最好的去除了,堪比真正意義上的天堂了,一億年一次的毀滅,卻真的很短,很有危機感么?相對于不少群系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情況,那里就真的是人間仙境,是失敗者才能夠享受的人間天堂。”王漢自言自語的朝著門口走過去,也是笑了出來,“對于我來說,這一切都不斷的救贖,一切都是在不斷的犯罪罷了,唯有掌控了源質的本源后,我或許才能夠從這種事情中掙扎出來,才能夠徹底的擺脫以前事情對于我的所有控制,我就可以不用壓抑我自己的回憶,選擇大大方方的面對以前的一些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