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著衣衫,哆哆嗦嗦地又心灰難過地,向面色緊凝的雪妃和芬妃二人講述了一遍皇帝說了一句什么冷情至極,令人呆滯的話,云婉容簡直心酸。
雪妃芬妃二人本來很緊張在意結果的,一聽云婉容的回稟,兩人當即也呆愣了。
云婉容凄凄慘慘地籠著披風,淚水也要出來了,對著雪妃芬妃二人道:“娘娘,嬪妾無用,不能完成娘娘們交待的事,辜負了娘娘了。”
雪妃芬妃反應過來后,臉色難看不已。雖然事情沒成功,心里的確有點不舒服,想怪責云浮煙。但一切以結果為重,她們也知道,這不關云浮煙的事,不是云浮煙不夠出眾,是皇帝不受。
雪妃芬妃都沒功夫怪罪云浮煙失敗了,兩人對視了一眼。
雪妃就凝著眉道:“怎么回事?難不成,皇上不喜歡跟云外閣那個賤人一樣的?”
昨天晚上實在氣得炸裂,因此就沒注意忽略了,但今天,沒什么防備之下,雪妃冷不丁一開口,一股子冬日里腌久了的酸菜大蒜臭口氣噴出來,整個叢林宮頓時彌漫著臭氣。
坐在對面的芬妃差點一瞬間嘔出來,臉色都憋青了,好歹死死忍住了反應。因為眼下正跟雪妃同盟,不能表現出來招雪妃不高興啊!底下,流著鼻涕的云婉煙一聞到那口氣,呆滯了一下,怎樣都沒忍住,呆呆地在那里,猛然吸溜了一下鼻涕,堅決不能讓自己當場表現出惡心的神色!!
閉著口鼻把這一股超級無敵臭口氣憋過去后,芬妃才憋憋地開口,道:“想必就是不喜了……也是,這樣子的就一個,皇上有那個賤人就夠了,哪里還要找另一個?”
這樣子的就一個,哪里還需要找另一個?
站在底下的云浮煙,聽到這句話后,低垂了下頭,眼里掠過異色。
為了不讓雪紛開口,芬妃又趕緊搶話出口道:“那現在如何?不如,不想著另找一人去拿皇上的寵愛了。倒不如,去找皇上,用最光明正大的安排來。那個賤人現在不能侍寢,皇上豈不是無人伺候了,憋著一身的火?嬪妃懷孕了本來就不能侍寢的,我們不如就去找皇上,說琉姬懷孕了,建議皇上恢復召幸嬪妃,我們為皇上安排后宮的嬪妃伺候。”
“這本來就是最正統的規矩,我們何必再想其他的法子,如此便可以了!那么多不同的嬪妃伺候皇上,那個賤人懷孕還有個月呢,那么長時間,本宮就不信,皇上還不能忘了那賤人?”
芬妃一溜嘴地說完了,雪紛沉著臉緩緩思考了幾下,覺得居然還挺在理。
雪妃緩緩點了下頭,表示贊同,但隨即臉色又難看下來了,因為她不能去找皇上說這話了,只能由芬妃去,因為她一開口就會有熏死人的口氣啊!!!
皇上那天來看她已經第一個發現了她的口氣……雪妃到現在仍然浸潤在深深的羞辱中,再也不愿意再見到皇帝了!!
雪妃又想到了現在,剛才她沒忍住開口說話時,芬妃叢林宮這里又滿是她的口氣,雪妃瞬間又羞恥了……
于是難看著臉色,只能不說話,而示意讓芬妃去找皇帝。
兩人安排了這個對策,芬妃沒忍住,伸著脖子過去對雪妃道:“雪妃啊,您是不是為了那個賤人太上火了,怎的最近如此不對啊?要不要找些藥吃吃?昨晚睡前漱口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