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栗霰串丸用磁遁忍術封印起來,導致其暫時失去行動能力。在那之后,長彥沒有絲毫停歇,一個瞬身之術沖到了無梨甚八的面前,空之太刀隨之砍下,快速的加入了戰場。
草薙劍可以稱得上是比七把忍刀還要更加高級的存在。誠然七把忍刀各有特色,但比起草薙劍,還是稍有不足。
無梨甚八的爆刀的確厲害,以往碰上其他忍刀,那恐怖的爆破能力,會在兩刀交觸的那短時間內,將敵人的忍刀直接擊潰。
可現在他碰上的是草薙劍。
看似普通的空之太刀堅韌無比,長彥一刀砍到無梨甚八的爆刀之上,后者的確是在這一瞬間發出了一陣爆破。
可這種爆破對空之太刀而言毫無作用,一番爆破后空之太刀毫發無損。反而是無梨甚八的忍刀被長彥砍中,刀身出現了一個微不可察的缺口。
無梨甚八的額頭不由得凝出幾滴冷汗,看著前端的西瓜山河豚鬼與長彥,無梨甚八心中有些惱怒,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居然會被西瓜山河豚鬼跟別人圍毆。
看著西瓜山河豚鬼臉上的陣陣得意,無梨甚八越想越氣,越想越虧,只不過忌憚另一側的長彥,不敢直接出手。
但他不敢出手,西瓜山河豚鬼反而直接施展秘術,頭發變成長針,頓時有一根根橙色的長針快速的朝著他飛了過來。
無梨甚八手不屑的撇嘴,手中爆刀隨手一揮,將這些長針炸毀的干干凈凈。
但無梨甚八動了手,長彥不會坐以待斃,趁著前者一刀襠下了西瓜山河豚鬼的攻擊,長彥直接施展瞬身之術,快速的出現在無梨甚八的面前,隨后一腳掃出,直接將無梨甚八踢飛。
后者的身軀猶如皮球般不斷后退,沿途中也觸碰到了許多大樹,但都被他這后退的身軀悉數撞到。
他的身軀終于停下,但現在的無梨甚八已經極度狼狽。他從地上爬起,看著前端的長彥,臉上充斥著濃濃的怒意。
他終于明白了被人圍毆是一件多么難受的事情。
接下來的戰斗就變得簡單起來了。
畢竟無梨甚八本來就不是長彥的對手,在加上一個實力大致與其相同的西瓜山河豚鬼。兩人一同聯手,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地。
如此,接下來的這般戰斗,無梨甚八一直都在挨打。
他的身軀猶如足球一般被長彥從左踢到右,從右踢到左。無梨甚八本人皮糙肉厚暫時還死不了,但就是苦了這片樹林里的樹木了。
如此,終于在一次攻擊之后,西瓜山河豚直接一刀將無梨甚八手中的爆刀擊飛。
爆刀在空中旋轉了一千零八十度之后終于下墜,插入地上的時候順便還引起了一陣爆炸。而長彥則是直接施展瞬身之術沖到無梨甚八的跟前。
他快速取出空之太刀,將自己的太刀架在后者的脖子上,對著無梨甚八平淡的說了一句:“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加入我們。第二,死。”
那無梨甚八微微的楞了一會,隨即便是哈哈大笑。
他看著西瓜山河豚鬼的目光充滿了鄙夷,大笑道:“我就說你怎么就叛逃了,原來是怕死啊!不過這也合情合理,畢竟你就是這樣子怕死的家 伙。”
說罷,無梨甚八撇了撇嘴,冷冷的對著長彥開口:“別把我跟這種家伙混為一談,要殺就殺,動手吧。”
長彥目光不由得一閃,開玩笑吧,真碰見了個不怕死的了,活著不好么?
說句實話,長彥的確不舍得殺了他們兩人,雖然兩人的人頭值不少錢。但兩個死人的價值,遠遠沒有兩個活人來的大。
無梨甚八和栗霰串丸若是能幫自己做事,那么他們能夠幫自己賺的錢,可要遠遠超過他們自身的賞金。
并且,現在長彥的組織尚未成型,缺少人手,在這節骨眼上,如果這兩人愿意加入組織,那會給予長彥很大幫助。
“你呢?愿意為我做事么?”長彥并未直接動手,而是朝著栗霰串丸投去目光,對著他問了一句。
后者雖說帶著面具長彥看不到他的神情,但現在他的聲音是充滿鄙夷的。
現如今,栗霰串丸撇了長彥一眼,道:“你也配?”
誠然,現如今的栗霰串丸和無梨甚八兩人對長彥都是不服的。
雖說長彥現如今擊敗了他們兩人,但在他們的內心中,并不認為長彥有多么厲害。
他們認為自己之所以會落敗,完全是因為出了內鬼。若非如此,長彥定然不是他們的對手。
每個人的性格都是不同的。
對于西瓜山河豚鬼來說,把刀放在他脖子上,怕死的他就會老老實實的臣服。
對于角都來說,如果他不聽話,那就說明前沒到位。
跟鼬談條件,得帶上佐助。
跟佐助談條件,得帶上鳴人。
而對于這種戰斗瘋子來說,想要收服他們,首先要讓他們對自己心服。
可現在兩人對于長彥都不心服,所以長彥想要收服兩人,也就顯得有些天方夜譚了。
長彥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隨后收回了自己的空之太刀。
他仔細一想,也大抵明白了這之間的緣由。
對付這種家伙,能動手就盡量不要動嘴。不服氣,只能打到他們服氣。
他先是看了兩人一眼,在心中大概的估算了兩人的實力。
兩人的實力都十分不錯,栗霰串丸的實力要強于無梨甚八,這兩個家伙加起來,實力與一個被人知道情報的角都接近。
但長彥自身實力更強,他不單有空之太刀,本身具備火,風,土三種查克拉屬性,還有擁有灼遁,勾玉白眼,磁遁三種血繼限界。
他認定自己穩吃兩人。
兩人實力不俗,但依舊處于精英上忍。
而現如今獲取三種血繼限界的長彥實力直逼影級,想要正面擊敗兩人,并不困難。
想明白了這一點,長彥干脆解開對兩人的束縛。
“賭一把,輸了成為我的部下,贏了我做你們的部下。”長彥笑瞇瞇的對著兩人說道。
反正他們兩個也打不過自己,隨便找個借口把他們暴打一頓,說不定打著打著就服氣了。
當然,這是他給予兩人的最后一次機會,如果這次他們還不心服。那么長彥就只能含著淚,拿兩人的人頭去換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