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身后的馬輝明瞳孔一縮,隨后不由得露出冷笑。
真以為什么人都能夠滅得了……
我去尼瑪的!
下一刻,他的臉色猛然僵住,心臟不安地快速跳動。
只見陳晟手上的璀璨靈力如同天雷一般,單掌轟在張青青潔白的額頭上后,立馬浮現出一團暗黑色的氣霧!
隨后,靈力摧枯拉朽,瞬間將這團氣霧從張青青體內拽出來。
陳晟臉色淡然,反手一掌,將這團暗黑色氣霧轟得灰飛煙滅!
原來還是個元丹境級別魔類的咒術。
別問這是怎么知道的,如今已經很少有東西能夠逃得過他如今的法眼!
大家都是屏住呼吸地看著,只見陳晟這么簡單的一個動作,便抽出了那團明顯的黑色能量。
大家眼中出現希望之色,之前的那些修行者,可從來都沒有過這般手段!
隨后沒過多久,原本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張青青,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了圍在床邊的眾人。
還有直接坐在她床上的那名男子。
她心中吃了一驚,就想要坐起來,但隨即腦海中傳來一股股眩暈,她又不受控制地倒了回去。
“醒了。”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張青青微微偏頭看去,就看見原本坐在她邊上的那個男子站起身來,語氣平淡地對自己父親道:“令千金身上的古怪已經除去。”
“青青!青青!”
看見自家女兒真的醒了,張員外和馬芳媛他們喜出過望,忙上前詢問她感覺怎么樣。
馬輝明眼神閃了一下,陰冷地瞥了陳晟一眼,隨后也抬步走出,想要加入噓寒問暖的行列。
卻不想,陳晟平靜地看了他一眼,隨后一拳轟出!
嘭!!!
陡然一聲轟響,馬輝明眼睛猛然瞪大,吐出一大團血雨,胸膛被一拳打得凹陷進去,轟在墻壁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這種突然發生的異狀,大家都驚然看過來。
“輝明!!”馬芳媛凄厲叫了一聲,就要撲上去。
“要是想死的話,你就過去。”陳晟淡淡地說道。
馬芳媛一聽,凄厲的臉色立馬僵住,動作停下,眼神驚疑。
張員外趁著這個機會,把她給拉了回來。
“陳少俠,難道輝明是禍害我們張家的兇手!?”張員外瞪著眼睛看向快要斷氣的馬輝明,心中怒然。
陳晟淡然點頭:“答案明顯易見,張員外,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就要感化此人了。”
“等等!”
馬芳媛尖叫起來,緊緊盯住陳晟,“輝明怎么可能會害我們張家!他生性純良,十二歲歲起就寄住在我們張家,輝明的品行端正,這是毫無疑問的!”
“但是你卻一下子將輝明打得說不出話!你……是不是你……”
馬芳媛腦子轉得飛快,臉色變得煞白。
“你這腦子不寫書可惜了。”陳晟冷冷瞥她一眼,“兇手便是馬輝明,他是魔類,我只說這么多,其余你們可以自己去查。”
“張員外,這是你們家的事,在下僅僅執行降妖除魔之責任,可不幫忙斷定你們家務事,反正我除掉此魔,你們家以后便清凈了。”
“清凈?!哈哈哈,永遠不可能!”驀然,一道邪惡的聲音響起,眾人看去,驚駭地看著嘴巴自動的馬輝明。
馬輝明雖然身受重傷,但臉色卻仿佛無事一般,陰戾道:“張義!我早就跟你說過,讓青青嫁于我,可你偏偏要讓她嫁給黑水會的大公子!”
“黑水會大公子?”張員外聞言瞪大眼睛,顫抖指著他:“半個月前黑水會被滅滿門,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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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干的!”馬輝明露出狠戾的笑容。
“你瘋了……瘋了!!”張員外氣的渾身發抖,甚至有些害怕。
“瘋?我要是瘋了,早就將你們都給殺了!我努力想要保持一個人的形狀,為什么!為什么你們硬是要逼我!?”
馬輝明大吼起來,眼中冒出詭異的血光。
“你不把青青嫁給我,我唯有將青青施下奪魂咒,讓她終日不醒,這樣你就不會再給她在外面找姻緣。持續之下,青青還能嫁給誰!?我!只能是我!”
張家眾人聽著他陰戾的話語,心底都不由得冒出涼意。
張員外將無助的目光放在陳晟身上。
“說夠了?”陳晟淡淡道。
“夠?還不夠!”馬輝明臉色扭曲,狠狠盯向他,“都是你!毀掉了我的謀劃,我要你死啊。”
“幽冥魔體功!!!”
說罷,他竟然形同無事人一樣站了起來,胸膛凹陷之處詭異地再聾了起來,隨后身體開始緩緩膨脹壯實!
噗嗤——
劍氣破空,炙熱氣息融入體內。馬輝明瞪大眼睛,還沒來得及躲開,身體已然化為了兩截!
“啊啊啊——”
他發出慘叫,斷開的上身驚恐地在地上爬動,絕望地凄厲叫起來,“怎么可能……血魔大人會知道的,你死定了!你死定了啊!”
最后,他死死盯住陳晟,掙扎不過幾分鐘,便已然徹底失去生氣。
‘擊殺魔類,獲得鑒定點124!’
張府一家人都被這一幕嚇得臉色慘白。
張員外慌張地走上兩步,道:“陳少俠,這應該怎么辦啊?”
陳晟淡淡望了他一眼,隨后手中捏了個印決,頓時從中沖出熊熊火焰,瞬間包裹住馬輝明,馬輝明的尸身不一會兒就化作了飛灰。
當然,這里半邊房間也都被波及到,化作了黑炭。
“多謝少俠出手,將這孽子度化,在下感激不盡!”張員外感激地說著,語氣頓了一下,試探著問:“陳少俠,您覺得我們家青青怎么樣?”
“國色天香。”
“那……”張員外聞言心中一喜。
正要繼續說下去,卻聽到陳晟語氣清冷道,“張員外,你們家的事情已經解決,告辭!”
“誒……”張員外和其他人愣住,看他下一刻轉身化作劍光飛天離去,想要挽留的話語瞬間又咽回肚子里。
“唉!”
張員外長嘆一聲,隨后又無奈搖頭,像這等杰出的修行者,又豈是自己可以攀得上的?
不對,這里好像還有一位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