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了妝,脫掉了戲袍的陳縣長與歐陽曲,帶兵去了公堂。
公堂之上,兩邊站著挎著槍的警察!堂下跪著的是張老爺與張老爺的老管家,還有那被告人朱二牛!一左一右跪著,中間擔架上躺著的張老爺的女兒。
這是一個人命案子,即使是郭小五過來收編!在陳縣長看來,即使是昌隆將軍也沒有他斷案為民請命重要。
陳縣長一拍驚堂木,震的原告被告身子一顫,精神了很多。
陳縣長說道:“張家小姐被殺,狀告朱二牛為兇手!原告所說殺人經過不符,有誣告嫌疑,來人!上物證。”
有警衛用托盤端過來一條麻繩,還有一條毛巾!放著的還有一塊粗布片。
“讓張老爺看看,有沒有見過這塊布料,這條毛巾和這根繩子!?”陳縣長吩咐道。
警衛把證物放倒張老爺與老管家的面前,兩人定眼一看,不由瞪大了眼睛。
老管家面如土灰,而張老爺全身顫抖的指著老管家憤怒道:“老劉啊,你給我個解釋!?”
“老爺,老爺!這不是真的,我兒沒有這么大的膽子!?絕對不是真的。”老管家轉身對著張老爺磕頭道。
“好了!劉大柱給壓上來。”陳縣長傳道。
一個五大三粗,身材魁梧的青年漢子被五花大綁押解到公堂,兩個警察端著槍,槍口對著他。
“說說吧,你為什么奸殺你家的小姐,到底是因為什么!?”陳縣長厲聲道!面色憤怒,嘭的一聲砸了一下驚堂木。
劉大柱的身軀一顫,卻沒有說話!卻扭頭怒視著張老爺。
“兒啊!你為什么殺小姐啊。”老管家上去抓住劉大柱的衣領,然后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把劉大柱的嘴巴打出了血。
喝……噗!
劉大柱吸了一口血,吐在地上!然后呵呵笑了起來。
“大柱啊!我可是待你不薄啊,可是把你當兒子一樣看待啊,你為什么要殺嬌兒啊。”張老爺異常悲傷的哭喊起來。
劉大柱笑聲噶然而止,面色憤怒道:“我爹給你當了一輩子的管家,被你使喚,我從小與小姐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你卻要招婿!?難道我配不上嬌兒!?我也是頂天立地的漢子。
當天晚上你請來朱二牛殺豬宰羊,為了就是明天選女婿!而我去當陪襯護著小姐,你可知道我喜歡小姐!?
可惜了!
當天晚上我實在忍不住表明心跡,可她卻說什么只把我當哥哥!?哥哥!?哼!?真是好笑。
所以當天夜里大院內都很忙,也很熱鬧!只有我與小姐在后院。
我不甘心!就強上他,可她說我是畜生!?
呵呵!我看上的女人,為什么要嫁給別人。
那就死吧!死了一了百了。
所以我就強霸了她,完事兒之后她竟然要告我!?來縣城找縣長大人告狀。
好啊!
生米煮成熟飯也不愿意當我的女人,我就用毛巾捂住她要喊人的嘴,用屋里的麻繩勒住了她的脖子,就眼睜睜的把她勒死。
可這種女人看不起我!我也不想死,就讓人告訴這殺豬的說送后院豬頭過去煮,我早就看出來這朱二牛來的時候看小姐的眼神,被小姐的美貌吸引。
果不其然他到了后院后,送了豬頭想去窺視小姐。
所以這個鍋也只能他背著了。
如今既然水落石出,就來個痛快的!老子還趕著去投胎。”
這劉大柱臉一橫說道。
看著這劉大柱陳縣長的面皮直跳!他娘的殺人還殺的這么理直氣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家伙要是一槍崩了太便宜他了。
“你沒有任何的悔過之意!?”陳縣長冷聲問道。
“哼!?悔過!?我又沒有錯,悔過什么!?我又不是真的想殺她,只是她找死而已。”劉大柱回應道。
“奶奶的,來人!給我按著打,用皮鞭沾水,給我吊起來打,我要讓你知道什么是錯。”陳縣長咬牙命令道。
老管家癱軟在地,他實在難以相信自己養了這么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連對錯都分不清楚。
人家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你得不到也不讓別人得到,寧愿毀了!?怎么能如此歹毒,如此的喪盡天良!?
“嬌兒啊!爹對不起你啊,哎呀……”張老爺哭喊起來,他如今很后悔!真的后悔,要說這大牛也是能打能拼的漢子,自己怎么就看不出來他對女兒有這心思啊,要是知道!那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啊,直接招了這大牛當了女婿就是。
可是現在他如此想,但他忘了在這之前雖然他把老管家的兒子當晚輩看,可從內心里還是瞧不起的,是配不上自己的女兒的。
他張老爺也想不到這劉大牛的性子如此歹毒,如今他是后悔也來不及了。
啪!啪!啪!
皮鞭一下下抽打著劉大牛,但這劉大牛硬是咬牙忍著,發出一聲聲的悶哼聲。
公堂外圍觀的百姓,咬著牙喊著:“打打打,打死他!”
劉大牛被抽打的昏死過去,也沒有認一聲錯。
這讓陳縣長趕到無奈!其人不怕死,性情歹毒已經到了死不悔改的地步。
但如今已經證據確鑿,他又承認了自己的罪狀,雖然他感覺自己沒錯,但事實就是事實。
陳縣長一拍驚堂木,公堂內外安靜下來!士兵也停止了抽打。
“把他潑醒!讓他在畫押。”陳縣長吩咐道 此刻看了整個經過的郭小五,也是面皮直跳!這個世上還真有沒心沒肺的東西,性格又如此歹毒之人。這樣的人活在世上,是極其恐怖的。
士兵用一盆涼水把劉大牛潑醒,睜開眼睛的劉大牛呵呵笑著,有氣無力的說道:“繼續啊!”
“錯!?還不是你說了算!?我有什么錯!?”劉大牛回答道。
“那你殺了張家小姐是事實吧!?”陳縣長吐出一口氣問道,他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發怒。
“沒錯!是事實。”劉大柱回答道。
“那殺人償命你知道嗎!?”陳縣長咬著牙再次問道。
“知道!但讓我這條命抵了不值得,讓那老家伙可以。”劉大柱看向老管家,也就是自己的父親。
“好!你畫押,承認殺人就行。”陳縣長說道,然后吩咐把劉大柱放下來。
劉大柱看著罪狀,用自己身上的血按上手印。
也在這一刻陳縣長拔出了自己的配槍,頂著他的腦袋切齒道:“我這把槍只殺惡人,歹人,毒人,毫無良知的狼心狗肺之人,你算一個。”
槍聲回蕩,那劉大柱也應聲倒下!也代表著這樁命案也有了了結。
“其余人無罪釋放,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