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許伯駒還是非常滿意的,吃好,喝好,生活起居都有人照顧,和在長安皇宮一樣,只不過體驗不同,而且還收了個漂亮的女徒弟,這是一件蠻有意思的事情。
是的,許伯駒當成樂事,有楚念傾出面,可以省下他太多的時間也能避免很多的麻煩。
回到房間的許伯駒放松心神,看起了電視,沒一會,他感覺有些奇怪,福臨心至,他感覺自己要突破了。
立刻進入帝王修行空間,開啟最大時間和元氣倍數進行修煉,還拿出了一百枚下品元石。
丹田處仿佛發生了宇宙大爆炸一樣,原本那里的十三個氣旋合并成了一個,然后這個大氣旋不停的壓縮,最后塌陷成了一個類似黑洞一樣的東西。
不過和黑洞只進不出不一樣,這個黑洞開始不斷的從外界吸收元氣,周圍的元氣不停的朝他丹田處聚集,地上的下品元石也很快變成了粉末,他不能分神,沒想到自己突破會消耗這么多元氣,早知道就多拿一點出來了。
就在元氣不夠,可能導致突破失敗的時候,黑洞停止了吸收周邊的元氣,許伯駒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差一點,以后突破一定把元石全部拿出來才行。
停止吸收元氣的黑洞,也不是沒有變化,雖然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但是許伯駒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黑洞里仿佛在孕育一個什么東西。
握草,難道會生孩子,懷孕不成。
“系統精靈,我丹田是什么情況?”許伯駒著急問道。
“別著急,別分神,這是正常現象,繼續收斂心神修煉。”系統精靈提醒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黑洞里面的東西感覺孕育完成了,突然黑洞收縮,里面的東西慢慢的冒了出來。
只是這東西讓許伯駒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不是他想象中液化或者固化臣金丹之類的,也不是元嬰之類的東西,好吧,這是武道,我認了。
但是怎么會是一方玉璽呢。
是的,剛剛那個恐怖吸力的黑洞變成了白洞,從里面出來了一方玉璽。
這是一方不知名玉質的玉璽,玉璽下面不是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就只有一個字,充滿威嚴的士,這個字和天玄大世界以及地球的士都不一樣,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的字符,也許是天道字符,但是他能夠看懂這個字。
“別分神,還差最后一步,把你丹田中的天地尊位與本源海進行切割,以免尊位再次被吸回去。”系統精靈提醒道。
許伯駒暫時只能把疑惑放在一邊,然后集中注意力,運行功法,聚斂所有精神力和元氣,阻攔那道吸力。
“呼!”不知道過了多久,許伯駒滿頭大汗,精疲力竭,但是苦心人,天不負,他終究是抵擋住了那道吸力,把玉璽穩定在了丹田中,那個白洞也徹底消失了。
“系統精靈,出來說說吧,這玉璽是什么鬼?”許伯駒問道。
系統精靈也沒有隱瞞,解釋道:“武道修行,就是奪天地造化,獲取天地本源中的那些尊位,士級尊位是其中最低級的尊位,但畢竟是得到本源認可的尊位,不但能增加壽元,也能開始利用天地元氣,也是荒古時代真正意義上的修行的開端。”
“我們不是未來要針對天道嗎,現在修煉確實得到祂的認可,那祂未來是不是可以隨時剝奪我的修為?”許伯駒充滿不解道。
道理很簡單啊,人家能給你的,自然能夠剝奪掉。
“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其中有些區別,如果你是九星武者突破武士級,天道確實可以隨意剝奪你的修為,但是只要達到十星武者,突破武士級的修士,天道是對他們無可奈何的,更何況你是十三星大圓滿的時候突破的,天道對你更是無能為力,否則以前那些大帝怎么伐天。”
系統精靈的解釋反而讓許伯駒的疑惑更多了,可能是看出了許伯駒的疑惑,系統精靈繼續解釋道:“這么跟你說吧,九星武者以及之下的突破者,他們丹田中奪取的尊位可不是帝璽,而是令牌,根據根基不同,分為青銅令牌,白銀令牌以及黃金令牌,這些前期沒有太大差別,但是修為到了高深境界的時候,差距就開始慢慢拉大了。”
“而只有九星以上者才會奪得帝璽,奪帝璽者,方有成帝之資,否則皆是空談,帝璽也有品質的區分,十星對應青銅帝璽,十一星對應白銀帝璽,十二星對應黃金帝璽,而十三星對應玉璽,此乃天帝尊位,世間獨一無二,之前更是前無古人,你是第一個成功的,也說明當年天玄尊者的猜測是正確的。”
“令牌是來自天道本源,受天道控制,而帝璽來自大道本源,是超脫天玄世界的存在,至今沒有人知道大道本源來自哪里,直到系統去到地球,便說明了一個問題,天玄世界并不是唯一的世界,之外應該還有更廣闊的空間,只是想要突破世界壁壘難如登天,能聯通地球已經是邀天之幸了。”
“我懂了,就是說哪怕在更廣闊的世界,我的根基也是得天獨厚,甚至至高無上的。”許伯駒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理論上是這樣的,畢竟我們沒有去過天玄世界和地球世界以外的第三個世界,所以對外界的一切都無從知曉。”
那些對于許伯駒來說太過遙遠了,不管怎么說,現在終于突破了兩年的瓶頸,還是值得開心的一件事情。
至于自己為什么現在能突破,許伯駒心里其實有兩種猜測。
第一種是離開了天玄世界,沒有那里的壓制,容易突破,還有一種可能是,地球是自己的一個心結,自己這次能回來,心情也是無限放松的,心結一解開,突破自然水到渠成了。
不管是哪一種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第二天一大早,許伯駒洗漱完,打開房門,一個服務人員走了過來,恭敬道:“許先生,您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請您跟我來。”
“恩。”許伯駒點了點頭。
被人伺候慣了,他早就習以為常,也沒有覺得什么不妥,不過來到餐廳的時候,他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