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帶著二哈去后面玩吧。”方莫揮著手,讓小黑帶著二哈去后面玩,自己則是將目光放在了兩個來客的身上。
之所以會起這么一個名字,是因為小黑算是老大。
哈士奇是老二,自然就是二哈了。
小黑身為老大,自有一股氣勢,它伸出手一撈,便抓起了二哈,極為兇殘的將其抱在了懷里,強力的揉捏一番,扭著大屁股走向了里面。
可能,
二哈算是史上最慘的史詩級寵獸了吧?
“這寵獸可真機靈。”年輕人等到兩個寵獸離開,這才感慨了一句,接著自我介紹道,“我是二中的一個學生,叫侯子平,之前早就聽說過你的名聲,此次來這里,主要便是想讓你幫忙進化一下寵獸。”
方莫略微一愣,躺椅都不是那么舒服了,他連忙坐直,道,“這不應該吧?對面便是一個寵獸進化師,而且他可是有牌的。”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他確實有本事,但那本事從來就沒有暴露過。
在天狼軍里面做過的事情,大多都還處于保密期。
想想,他之前大部分都是在隱秘情況下進化的。
像是劉小雨的小狐貍,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帶著那只死掉的小狐貍回來了,除了當事人的雙方。
而且,他也嚴肅的跟劉小雨說過,不能泄露出去。
張燁那里倒是沒有隱瞞住,但想來還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名聲。
侯子平笑了笑,也沒有多話,從懷里將一只寵獸拿了出來,放在方莫跟他之間的一個桌子上。
“之前,我曾經去過對面,不過卻被趕了出來。
幸好我發現這里也是一個寵獸進化店,就想著進來看看,誰知道……
你老師他也說自己沒有把握,倒是說你對這方面有著一定的研究。
所以,這才找上了門。”
說完之后,他指了指桌子上那只大約只有半個巴掌大小的寵獸。
品質:普通上級能力:毫無戰斗能力,生命力極為弱小弱點:秋后 當前寵獸可進化:
1,風雷訊蝗(優秀上級):一千種植物的根須,火烈果,苦木根……等2,撕風獸(優秀中級):百種生長于秋冬季節的植物,火烈果,三神木……等5,投入進化空間,進行一次全方位超階進化 “這……?”
方莫眨了眨眼,還有點不敢相信。
秋后的螞蚱,那可絕對長不了,而且從情況來看,已經屬于是即將要死的范疇了,好歹也是二中的一個學生,方莫怎么也想不通對方為什么要進化這東西。
“其實說白了也簡單,之前的時候吧,我曾經有過一段很壓抑的歲月,在那個時候,我沒有朋友,也沒有伙伴,更沒有人愿意跟我玩。
也就在那個時候,它出現了。
一開始我還差點弄死它,不過后來它卻幾次三番的來到我的面前……”
侯子平將自己的經歷大概說了一遍。
簡單來說,
這只螞蚱,對于其他人來說,可能就是一個螞蚱而已,但是對于他來說,卻遠遠不止那么簡單。
它不是他的第一只寵獸,卻是一個讓他從墮落爬出來的,經過了一段時間,侯子平才漸漸地通過寵物協會的考驗,進入了二中。
然而,這東西的壽命終歸有限,伴隨著螞蚱即將死去,他也變得焦慮起來。
幾次三番的,他都想要幫助其實現進化,好能夠多陪伴他幾年。
可是,這東西本來就屬于生命力脆弱的,哪怕是生活在野外的,生命力也絕對不怎么頑強。
他找過很多人,也想過很多辦法。
最后的回答就只有三個字。
不可能。
倒是有人給他試過一次,但是那人最終也還是放棄了,因為不太可能實現一次進化,對那些寵獸進化師來說,這也不能給他們帶來絲毫幫助。
同時,侯子平給的錢還不多。
就在他絕望的時候,剛好遇到了張立根,并且聽到方莫對此有研究的一種言論,他就記了下來,數天時間之內,經常在這里晃悠。
“我可能沒有多少聯邦幣,但是材料我還是能夠拿出來的,未來你有任何事情,只要知應一聲,不論在什么地方,我都會想盡辦法的幫助你。
這,是我能拿出最大的誠意。”
侯子平真誠的將目光看向了方莫。
本已經想要拒絕的方莫,聽到這里面居然還涉及到張立根,也就不想拒絕了,想了想,他便抬起手問道,“你想要什么樣的進化?”
驚喜,愕然,不信,瘋狂,各種情緒瞬間涌上侯子平的腦海。
他都已經要放棄了,來此不過就是走一個過場。
但是沒想到,眼前這個跟他一樣大的人,不僅可以做到,還給出了一個選擇。
“最好的!”他睜大了眼睛,使勁喊出這么一句話。
話落之際,他覺得渾身一陣舒暢。
想到曾經的一段歲月,他的目光都變得極為柔和,那一段讓他差點喪失自我的歲月下,是它在陪伴著自己。
不論怎么樣,都要報答。
因此,絕對要最好的。
“我大概算了一下,按照現在的價格來算,大概需要一百二十萬左右,你……”方莫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侯子平旁邊的人驚叫一聲。
“啊!”
他驚叫之后,指著方莫雙手顫抖的道,“你,你也太黑了吧?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寵獸而已,至于嗎?
這是想賺錢想瘋了嗎?
還有,我怎么都沒有想到,這么短的時間內,你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利欲熏心!”
侯子平抬起手,制止了身旁人的叫嚷,眉頭微不可查的一皺,對著方莫道,“不好意思,我是聽錯了嗎?”
他也不太敢相信,一百二十萬,從精英級進化到完美級可能差了一點,但要優秀級進化到精英級,那絕對是一點都不差的。
“你說的,要最好的。”方莫聳了聳肩,拿起一根草放在那只螞蚱面前逗了逗,“也有便宜的,你要選擇嗎?”
想起來了。
侯子平身邊的這個人,是自己小時候的朋友。
哦,不對,不能算是朋友。
應該算是一個經常嘲諷他沒有父母的普通孩子,只是對方的五官有了不少改變,這才讓他沒有第一時間記錄起來。
此時,見到對方歇斯底里的模樣,他瞬間就想起來了。
因此他連搭理對方都有點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