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表示完雄心大志,趙天宇的肚子卻發出抗議聲。
讓他瞬間被打回原形,捂著肚子朝食堂趕去。
與此同時。
西北省邊界線上的一片密林之中。
一個身材高大,神情冷酷,肩上披著貂皮的中年壯漢閉著眼靜靜的站在原地。
仿佛是在等待什么人一般。
過了一會。
一道微風刮過壯漢的臉龐,隨即他睜開了雙眼,盯著一個方向看去。
低沉的說道。
“出來吧,你們身上的那股弱者味,讓我作嘔。”
隨著他話音剛落。
從樹林中飛出數把刀劍,朝中年壯漢快速飛去。
看到這,他只是輕哼一聲。
“弱者就是弱者。”
看著即將刺入軀體的刀劍,他只是輕輕揮舞拳頭就將其砸的四濺而散。
刀劍直直的插入周圍的樹木之中。
中年壯漢,朝著武器飛出的地方看去,冷冷的說道。
“怎么還要我請是吧。”
說著,他戴上掛在腰上的拳套,舉起拳頭用力的朝地面砸去。
頓時,一道裂縫從男子腳下向樹林深處擴展過去。
“轟。”
一陣樹木倒塌聲,幾道人影從中沖出。
其中這群人為首的男子,朝那壯漢喊道。
“姚永元!你到我地盤來干什么。”
姚永元嘴角笑的裂開。
“我來這,自然是追捕我目標,趙天宇。”
男子身后跟著一群人,注視著姚永元。
“趙天宇既然到了我的地盤,就是我的獵物,勸你不要插手,不然。”
“哦?”
姚永元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看著男子。
“不然怎么樣?丁宏,就憑你能拿我有什么辦法。”
“狗就乖乖走到一邊撿點垃圾吃,不然我不介意拆了你身上骨頭,拿來當牙簽用。”
丁宏聽見姚永元,在自己手下面前羞辱自己。
哪怕是泥人都有三分活,更何況他還是西北省的蔣領。
在整個省內誰看見他不低頭繞道。
面對同級的羞辱,哪怕對方是獅派也要付出代價。
丁宏怒視著姚永元,對手下說道。
“上。”
說完,便快速的朝姚永元沖去。
站在原地的姚永元,看著沖來的丁宏等人,臉上露出不屑。
“就你們這群狗,也想和我打。”
“廢話少說,我到要看看,你們獅派是不是如傳言那樣。”
丁宏轉身抽出卡在樹身上的兵器,調轉身形朝姚永元刺去。
姚永元看著從四面八方刺來的武器,嘴角掛著洋溢的笑容,閉上了眼睛。
只見他擺出一個簡單不能在簡單的防御姿勢。
隨后,他動了。
快到他揮拳的速度如慢放一般,產生的殘影,布滿整個空間。
“噗噗噗....。”
原本正在快速向他沖來的丁宏等人,卻如倒放一樣,快速的朝后退去。
撞斷數顆兩人才能環抱的粗壯樹木,才停了下來。
姚永元看到后,緩慢的走到身體嵌入樹木的丁宏面前,嘲諷的說道。
“就你們這些玩弄計謀的家伙,也配向真正的戰士挑釁。”
“如果不是條約的限制,我早一拳打爆你的腦袋。”
說著,姚永元將臉湊到丁宏面前,警告的說道。
“我勸你不要妨礙我做事,不然條約也救不了你。”
姚永元撂下話后,便瀟灑離去。
丁宏聽到對方的話,內心雖然憤怒,但他整個軀體都被打的支離破碎。
內部器官都殘破的不成樣子。
換成一般人當場就嗝屁了,也只有這些怪物不但沒死,反而還在快速愈合。
數分鐘后。
丁宏傷勢愈合了大半,他雙手用力的從樹木中爬了出來,望了數秒姚永元離去的方向。
隨即走到一邊,將其他受傷的人救了出來。
相互攙扶的離開了樹林。
第二天早晨。
趙天宇剛剛洗漱完畢,口袋中的通訊器就發出震動。
他取出通訊器掛在耳邊,接通問道。
“有什么事情?”
“指揮官,來自遼南的喪尸加入了西北的戰局,并一路向我們的方向趕來。”
趙天宇一聽,手中拿著的毛巾落入瓷盆中。
慢慢被水浸濕。
眉頭緊皺的他,頓了幾秒才回復。
“行,我知道了,馬上來趕過去。”
趙天宇將落入瓷盆的毛巾拿出扭干,放回掛架上后,便匆匆出門。
經過一路的開車狂飆,闖了數個紅燈。
他來到了作戰中心門口。
前腳剛下車,數名參謀早已經在門口等候著他。
“情況怎么樣了?”
高參謀搖了搖頭,將手中的報告遞給他。
“情況很不好,它們已經沖破了第一道防線,正在往第二道防線趕來。”
趙天宇一聽,眉頭皺的更深,有些吃驚的說道。
“這么快?”
高參謀點頭。
“是的,它們完全不管其他駐防點,就徑直的往我們這邊沖。”
“看來對方的目標,是直指我們。”
趙天宇掃了幾眼報告,情況都不怎么樂觀。
他邁著步子朝作戰中心走去,一群人跟在他身后。
“其他軍區有什么信息傳來沒?”
趙天宇頭也不回的向高參謀問。
“有,現在其他軍區司令都在會議室內開展遠程會議。”
“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工作,同時讓所有能飛東西,都給我裝上彈藥,對敵方進行轟炸。”
“是!”
一群人快步跑開,只剩下趙天宇獨自一人朝會議室快速走去。
“指揮官好!”
會議室門口的兩名執勤的兩名士兵,朝他敬禮。
趙天宇微微點頭,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陳力看見趙天宇走了進來,連忙對他說道。
“情況我們已經知曉了,也派出了部分空中力量過來支援你。”
“但是你知道的,我們現在也擠不出多少人。”
趙天宇看著陳力一臉歉意的神情,連忙回應。
“陳司令不用過于在意,畢竟大家日子都難過。”
陳力聽到趙天宇的安慰的話語,輕嘆一聲。
“我們有困難時,你能夠支援我們,但當你有困難時,我們卻做不了什么。”
趙天宇看著低著頭的陳力,王少剛和李和風。
望著唯一抬起頭的王文林,有些驚訝的說道。
“王中將,你就不低低頭,表示點愧疚或自責?。”
誰知,當王文林聽見后,直接白了趙天宇一眼。
“我愧疚個屁,要不是你小子把遼南的喪尸引過來,導致第一防線出現個破洞。”
“我現在舒服的很,我沒找你要損失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