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正在處理現場的斷裂齒輪小隊中,機械義眼的男人掃了一眼正在處理現場的隊員們,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印著溫派格宮圖樣的明信片。
隨著那皮革手套將明信片翻轉,那黃銅色的機械義眼微微轉動了一下,掃過明信片上書寫的文字:
沒有地址也沒有郵票,沒有郵戳,只有在首信寄信的位置上,留下了一個以卡特西亞語書寫的而已。
微微皺起眉頭,男人收起了明信片。
狄璐德市北。
埃爾維斯偵探事務所。
“明信片是由霧鴉遞送來的,所以,很明顯,對方具備支使動物的能力,最大的可能性是‘黃昏’途徑,‘牧羊人’的能力或神秘物。”
“對方自稱‘魔術師’,雖然有混淆視聽的嫌疑,但也不能排除是欺詐師途徑的能力或神秘物的可能。”
“還有薔薇途徑。”
“沒錯,除此之外,也需要考慮儀式法術和舊印的可能性”
“可能性太多了,除了送信的生物和明信片之外,沒有其他線索。”
“字跡呢?有找到字跡類似的人嗎?”
“沒找到,從書寫字跡上觀察,書寫時,書寫者有意改變了書寫習慣,不用想從這個方向來找了。”
“而且,剛剛得到消息的時候,其他的灰鴿子也都收到了明信片,每張明信片上的字跡都不一樣。”
“可以向隊長申請使用具有占卜能力的神秘物進行追蹤嗎?”
“估計不行,現在正處于靈潮期間,對神秘物使用的影響很大。”
灰燼莊園。
子爵那法爾睜著泛起了幽紅的眼眸,看著手中的明信片,低聲自語:
而在他的前方,換了套裝扮,不再穿著舞女裝扮的西蒙斯有些疑惑地望著子爵那法爾,略顯忐忑地問道:
“子爵閣下?”
她沒有敢像之前一樣用“叔叔”的稱呼蒙混過關。
那法爾子爵的神情有些異常。
而在這時,她見到對方抬起頭來,看向她:
“對于這個‘魔術師’,你有什么想法”
“啊沒什么想法。”芭緹雅老實地回應道。
她見過很多,對于這個序列,這個途徑的了解還是蠻多的,并沒有什么想法。
不就是一個魔術師嘛,和那群家伙一樣滑里滑頭的。
說起來,要不是那兩個家伙沒做到事,團長也不會派她來接觸子爵,她也不會遭遇這些事故。
芭緹雅不禁心中抱怨了起來。
不過,其實吧,如果沒有遭遇這些事情的話,自己也不想一直呆在馬戲團里了。
雖然是一個名字,但實質上是不同的。
那不是一個,而是兩個名字。
不過,走神的她,很快就被一股讓她心生寒意的氣息引導回歸。
打了個激靈的芭緹雅繃緊身體,看向那法爾,一臉怯怯。
看見她的表情,那法爾不由得笑著搖了搖頭:
“總之,你需要小心,西蒙斯小姐,能夠在那么短的時間內破壞提燈兄弟會的儀式,這個‘魔術師’,很有可能也是盛裝舞會的一員。”
“啊?盛裝舞會?”
第三天,早上。
不死鳥路,亞戈的新家中。
亞戈打了個哈欠,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扭過頭,看了一眼趴在窗沿上的修格因,有些困倦地揉了揉眼睛。
而他的左手,則是摸向了自己的腰肋部位。
傷口,已經愈合了。
雖然比起預料之中還要快一些,但是,因為傷勢的緣故,這兩天,他并沒有進行泡影地帶的探索,只是利用死魂燈,將朗費羅剩余的記憶迷霧探索了一遍,得到了不少信息。
雖然說,那些顏色非常深刻的,對于朗費羅來說可以被列為“絕密”等級的記憶迷霧,他都已經探索過了,但是,神秘學知識并不都屬于那一塊。
對于長期接觸非凡事物的非凡者來說,有些神秘學的相關事情,已經變成了“普通”的記憶了。
按照以往靈潮的慣例,持續時間還有兩天左右時間。
這兩天就探索一下吧。
做好打算的亞戈,整理了一下思緒,在洗漱、吃過早餐之后,戴上了看門人面具,化身二當斯,微微裝扮以區別原來的二當斯外貌后,給自己上了個buff,亞戈才離開住所,前往哈德曼照相館。
坐在馬車上,看著路邊的風景,亞戈心中不由得感嘆了一下。
自己借用盛裝舞會的身份進行偽裝和行動,但是.....
貌似他的身份越來越多了。
以朗費羅為外表偽裝的“騎士”。
在看門人姿態下,以“死神”自稱。
而他原來的身份,“狄亞戈·克勞瑞多·法斯特”作為。
自己以后該不會變成自己一個人就是一個組織的情況吧?
那可忙不過來。
亞戈不由得感覺有些無奈。
不過,說起來,他有一個問題。
按照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巫師序列》的說明,塔羅牌是序列途徑的原型,并且包括了大小阿卡納。
那么,哪一條途徑對應哪一張塔羅牌呢?
從序列9來看,“賭徒”,這個很有可能牽涉到命運,也就是對應“命運之輪”?
但是,序列8的“戲法師”,這個詞和感覺上又相當相似。
只不過亞戈服用了“戲法師”的魔藥后,變成了“怪盜”。
賭徒途徑,是“命運之輪”?還是?
他自己也不太確定,但是他更偏向于前者。
因為“欺詐師”途徑,似乎更接近于。
不過,也正因為這個,他才選擇以來作為自己在以“盛裝舞會”身份行動時的名頭。
在他思索之時,馬車緩緩停下,馬車夫提示下車的聲音,讓亞戈回過神來,拿起自己替代文明棍的雨傘,以及作為帽子戲法道具利用的提箱,走下了馬車。
只是,當他進入哈德曼照相館的時候,一位客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位身材挺拔的男士。
如果沒記錯的話.....
“倫夏德?”
教導紳士防身術的訓練館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