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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斬草除根

  看到古河出現,三位長老與范凌幾乎失去了反抗之心,在地下商討,那么多斗靈大斗師都被這個人切瓜砍菜一般殺死,現在這些血宗戰士可以抵擋幾時。

  很快答案便出來,這數百個血宗精銳戰士,抵擋時間不到三分鐘。

  看著眼前臉不紅氣不喘,殺了數百人之后身上未曾沾染絲毫血跡的中年男子,盡管男子面容儒雅,但在四人面前,地獄餓鬼也比他要可愛。

  “大人,我血宗并沒有冒犯您,您何必要趕盡殺絕。”關鍵時刻,還是老陳的韓長老挺身而出,呼吸緊張的對著古河道。

  “借用我與范癆說過的一句話,‘在這個黑角域之中,趕盡殺絕難道不是一個褒義詞嗎?’,與其讓人像毒蟲一般盯著自己,隨時準備咬上一口,還不如早早拍死,以除后患。”古河平靜的敘述著自己的看法,對他們的畏懼憤恨并不放在眼里。

  感知到那個劉姓長老出來,古河轉身看了過去。

  親眼見到古河殺人如殺雞一般干脆利落,劉姓長老可不敢耽擱,聽從古河的話。在他殺完血宗戰士,趕緊沖了出來。

  “劉建林,原來你就是那個泄露我們蹤跡的叛徒。”羅長老眼尖的看見跑過來的人影居然是他們血宗的劉長老,頓時發出無法遏制的大叫聲。

  他不敢對古河發怒,知道如果真這樣做,那連這最后的一點存活的時間都沒有,立馬便會被拍死,但看到這一直都不怎么起眼的劉建林,因為出賣他們,不僅命保住了,以后還不知道有多少好處。頓時憤恨、嫉妒淹沒了他的心,臉色猙獰的對趕來的劉建林叫道。

  趕來的劉建林一臉懵逼的看著羅長老,辯解道:“我沒有,我也是剛剛投靠大人。”雖然現在處于兩個對立的層面,但這樣誣陷他,劉建林還是表示無法接受。

  “都這個時候了,還狡辯,當時其他的長老都在,就你出去了,也只有你有嫌疑去泄露我們的情況。”眼見劉建林狡辯,羅長老愈發憤怒的喝問道。

  古河有些不耐煩,打斷他,對著那個劉建林道:“將他們四個殺掉,我才會承認你,否則,你便與他們一起死在這里。”

  劉建林臉色一變,另外四人也是臉色大變,彼此的眼神愈發充滿警惕。

  劉建林不安的動了動身體,咬咬牙,最終下定決心,對古河為難的道:“大人,雖然我也想辦這件事,但他們一個斗靈七星,一個斗靈五星,一個斗靈四星,我也不過是一個斗靈四星,與他們對上根本沒有勝算。我輸了不要緊,就怕耽誤大人的謀劃。”

  古河點點頭,倒是一個醒目的人,讓劉建林殺了這四人是為了讓他以后只能投靠自己,他初來黑角域,雖然頂層強者他大多數都知道,但斗靈斗王這樣的中層的強者,確實所知甚少,需要一個熟悉情況的本地人輔助,為以后招收人手組建勢力把關,畢竟一個勢力的建立不只是需要強者,中層次和底層人員需要的更多。而劉建林在血宗這樣的黑角域一流勢力待過,肯定知道很多這樣的信息,在將他投靠別的勢力的路堵死大半,待遇上給好一點,便差不多可以放心使用了。

  伸出手,古河輕輕拍向三個長老,在還未靠近三人之上,手掌便一分為三,幾乎同時拍向三人來不及防御的胸口。

  輕微的骨裂聲響起,三人嘴里的鮮血暴噴而出,那個斗靈四星的齊長老,更是鮮血之中夾雜著內臟碎片,看著倒在血泊的三個長老,劉建林頗為敬畏的看了古河一眼,心中慶幸還好自己投降的快,不然也會被輕易打死。

  至于一旁的范凌,幾人暫時沒去管,說到底,拋開他血宗少宗主的身份,他不過是一個斗者而已,還不值得他們特別關注,甚至以他的實力,連毀掉手中納戒都做不到。

  劉建林從納戒中拿出一把刀,毫不猶豫的對著地上已經沒有反抗之力的三位長老砍去。三位長老睜著不甘的雙眼停止呼吸。被斗皇強者殺死還可以說技不如人,但被這么個卑鄙小人殺死,哪怕是死,三位長老都不甘心。

  在干掉三位長老,劉建林又將眼睛看向牙關打顫,幾欲癱倒的范凌。

  范凌戰戰兢兢的道:“劉長老,莫要自誤,我父親很有可能還活著,等到時候他查到是你殺了我,哪怕你有一個斗皇庇護,都別想睡個安穩覺,我父親可不是一個正大光明的正人君子,偷襲暗殺,只要能達成目的,無所不用其極。”說著說著,范凌憑空生出一點底氣,微微高昂著頭,一臉驕傲。

  劉建林腳步停了下來,他也不確定古河在城里宣稱的已經將范癆殺死這句話是不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憑范癆的實力,別說他只是有一個斗皇的庇護,哪怕這個斗皇天天帶著他,也不能給他帶來一絲安全感。

  看到劉建林停了下來,古河眼中略過一絲失望,果然不能對黑角域的人抱有期待,可以用,但不能大用,黑角域的每個人幾乎都是極度的利己,驅使他們的動力只有兩個,頭頂的尖刀和到手的利益。

  “范癆已死,趕緊去吧,不要讓我再次失望。”平淡的話語,包含著淡淡的寒意,讓聽到的劉建林一個激靈,趕緊快步走向范凌。

  幾步走到范凌身邊,劉建林舉著長刀劈向癱倒在地的范凌。

  “你會后悔的,劉建林,你這個叛徒,我父親一定還活著,哪怕是化為鬼,我也不會放過你。”見長刀劈來,無法阻擋,范凌口不擇言的威脅謾罵道。

  長刀劃過空氣,發出音爆聲,化成一道彎曲的弧線,劃過范凌的脖頸。

  范凌捂著脖子,血液不斷涌出,眼中滿是不甘。他可是血宗宗主范癆的兒子,本來應該有一個遠大的前程,以后注定是黑角域的風云人物,現在被一個本宗的叛徒殺死,何其不甘,何其怨憤。

  劉建林小心的將四人的納戒取下,遞給古河,恭敬的道:“大人,四人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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