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古河回話,舉起手中那還在滴血的長刀劈向古河,刀未至,一股勁風便吹拂在古河身上,讓他一身衣物咧咧做響。
“不可,老五。”他身邊的中年人臉色大變,就要阻止他。情況不明,貿然與未知之人作對,恐有大禍。
古河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不錯不錯,你倒是充分詮釋出什么叫做死,也罷,我便成全你。”
說著伸出一根手指,手指晶瑩如玉,白光隱隱,迎著那怒劈而來的長刀慢悠悠點去。
劈向古河的黑匪見古河如此輕視與他,頓時大吼一聲,更多的斗氣涌入長刀,勢要將前方之人劈成兩半。
終于長刀與古河手指相交,之間兩者同時一頓,緊接著,長刀便在黑匪驚恐的眼光中破碎成塊塊碎片,對著失神中的黑匪射去。
“啊!”
長刀碎片射入年輕的黑匪胸口,黑匪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倒在地上,不斷抽搐,大股大股的鮮血從其胸口涌出。
“老五。”
那個中年黑匪痛苦的大叫著,雙眼仇恨的看著古河,抽出長刀,緩步走向古河。
“我不管你是誰,既然你殺了我兄弟,那你便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隨著中年黑匪話語落下,其刀身輕顫,可以感知到一股股精純的斗氣灌輸其中,隨著斗氣的灌輸,刀身開始變紅,等到中年黑匪距離古河不足三丈,那刀身以如烙鐵一邊,通紅中散發著滾滾熱氣,中年黑匪附近兩丈,雜草紛紛無火而自燃。
“你還有點用處,我不殺你。”
感受著中年黑匪那一聲斗靈巔峰的實力,古河滿意點點頭。
聞言,中年黑匪那滿是森冷殺意的臉上隱露怒色,“欺人太甚,我看你這次如何擋。”
“烈焰一心斬”
隨著話語落下,中年黑匪單手握刀改為雙手,其刀身已經完全變為赤紅,迎著古河平靜的目光,雙手緊握,全力一刀對著古河劈下。
刀身所過之處,空間竟然猶如被蒸發得有些扭曲了起來。隨著中年黑匪繼續通過雙手將斗氣灌輸進入刀身,刀尖處,光芒猛地一閃,一道五丈長的彎月紅芒,閃電般地從刀身之中出來,攜帶著熾熱的溫度,狠狠的劈向古河。
“其心可嘉,然不自量力。”
在中年黑匪瞳孔急劇收縮中,古河繼續伸出一根手指,迎向那熾烈的刀芒。
兩者碰撞,刮起的熾烈的風讓中年黑匪身形不穩,但他沒有管這些只是死死的盯著那擋著他最強一擊的手指,滿臉崩潰,口中喃喃道:“怎么可能,我怕是在做夢吧!為了修煉,殺人、搶劫、欺騙...數十載苦修,只是修個這樣的結果。”
“誰告訴我,我他媽修煉是干什么?啊!啊!”
“大哥,我們還是先逃吧!”那本來推著馬車準備離開的三人沒想到突然出現一個人,事情急轉而下,先是老五被秒殺,緊接著老大最強的一擊居然被敵人用一根手指接下,要知道,老大可是斗靈巔峰,修煉玄階高級的‘烈焰一心斬’近十年,哪怕斗王對這一擊都頗為忌憚,他們從未想過居然有一天被一根手指接下,但他們知道,眼前的敵人根本不是他們能夠匹敵的,為今之計,當走為上計。
“你們先走吧!我幫你們斷后,總要知道我這么多年不是白修煉的。”當前的局勢將中年黑匪那幾乎崩潰的心拉回來,眼中隱現死意,對著三人道。
“這...”三人對視一眼,最終誰也沒講勸解的話說出口,有五人中最強的人斷后,他們存活下來的機會將大增。
“大哥保重,我們在老地方等你。”
三人對著中年黑匪一抱拳,轉身全速往遠離這里的地方逃去。
中年黑匪正因三個黑匪直接離去而感到心冷,便聽到前方聲音傳來。
“分別的話說完了。”
中年黑匪抬頭看去,之間他全力一擊的刀芒已經消失,眼前敵人身上毫發無傷,正在那里好整無暇的看著他。
一種被頂級掠食者盯著的危機感讓中年黑匪汗毛炸起,深呼吸幾次,將心中的驚悸強行壓下。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雙手持刀,將刀豎與胸前,緩緩的閉上眼睛,體內的斗氣毫無保留的往身前長刀涌去。
古河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中年男子的拼死一搏,突然似乎想到什么似的,手中出現一絲普通的橘黃色的火焰,對著空中一彈,火焰一分為三,往三個方向而去。
對那三個人,古河毫無興趣,那么他們三人便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火焰彈出之后,古河便不再管,只是感知著眼前中年男子極速攀升的氣勢,幾乎轉瞬間便攀升到斗靈巔峰,但其氣勢的增長并沒有停下,反而還在增長之中,最終其一身的氣勢,隱隱攀升到斗王級別。
全身斗氣涌入長刀之中,那長刀已經轉為暗紅色,鐵腥氣連三丈之外的古河都清晰可聞,并且刀刃處出現融化的現象,絲絲鐵水沿著豎直的刀身往下流去。
“烈焰一心斬”
突然中年黑匪睜開雙眼,眼中精光四射,暴喝一聲,用那隱隱融化的長刀對著古河全力劈去。最終一道十丈長的彎月紅芒,從刀身之中出來,對著古河頭顱,以千鈞壓頂之勢劈來。
“有趣,居然還有這種臨陣突破的事情,今天漲見識了。”
說完,手指之上一層清晰可見的晶膜覆蓋,對著那將頭頂天空遮蔽的刀芒點去。
“死吧!”看著眼前的敵人那同樣的動作,中年黑匪突然變得激動,整個人透著一股癲狂,加大斗氣的輸入,讓刀芒以更快的速度落下。
刀芒與手指相交,兩者都是一頓,借著這遲緩,古河對著刀芒一彈。
“咔嚓,咔嚓!”
在中年黑匪絕望的眼神中,一道道裂縫布滿刀芒之上,接著砰的一聲,刀芒化為漫天的暗紅色碎片,消散在空中。
看著古河那毫發無損的手指,中年黑匪臉色灰敗,癱倒在地,嘴里癲狂的叫喊,“呵呵,哈哈...世界不可能這么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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