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又是一聲驚天轟鳴響起,郝劍從山石裂縫之中躥了出來。
瞬間就到了秦夢瑤面前,一邊擦著嘴角鮮血,一邊緊緊盯著九龍沉香輦道種。
郝劍怎么都沒想到他八百萬馬力的恐怖神力居然被秦夢瑤的一顆道種給破了,這也太扯淡了。
“還不服?”秦夢瑤緩緩開口。
聽了這話,郝劍一口吐出了嘴里的血水。
緊跟著七星龍淵劍再次顫動,滾滾如潮的精神力噴涌而出,分別向一顆顆道種灌注著。
只見魚腸劍,巨闕劍微微一顫。
郝劍的身軀再次暴漲一倍,氣血同樣如此。
而這才是銀身境的極限!
恐怖力量不斷從郝劍體內噴涌而出,向四方蕩漾著。
周圍空氣被不斷擠爆,發出一聲聲轟鳴。
但還沒結束,緊跟著太阿劍瘋狂顫動了起來,增幅加持之力迅速噴涌而出。
原本郝劍并不準備使用太阿劍,想要將它留給蕭道衍。
但現在為了爭取他在家中的地位,郝劍不得不用了。
隨著太阿劍的增幅加持之力爆發,郝劍丹田內元神周身星光燦爛,照亮了郝劍的整個丹田。
無量真元瞬間爆發,并且不斷翻涌攀升著。
轟隆隆!
就好像一百座火山噴涌一般,郝劍體內爆發著真元,匯聚在了郝劍雙手之間。
下一刻,干將莫邪劍出現在了郝劍手中,紫青雙劍光芒閃爍,滾滾如潮的真元瞬間灌注其中。
“情絲繞!”
隨著郝劍的長嘯聲落下,郝劍手握雙劍,瞬間躍起,緊跟著雙手合在了一起,紫青雙劍并攏,整個人瘋狂旋轉了起來。
這一招是郝劍為紫青雙劍所創的殺招,是郝劍所創殺招中威力最大的。
只見隨著郝劍的旋轉,滾滾劍氣綻放,卻如同纏繞在一起的情絲一般,隨著郝劍向前激射而去。
秦夢瑤是真的沒想到郝劍的道種居然能夠增幅加持真元,雙眸微微一亮。
看著郝劍激射而來,嘴角頓時微微上翹。
“火蓮破蒼穹!”
隨著秦夢瑤的一聲輕喝,頓時就看見前方的九條五爪金龍張開大嘴,紛紛吐出了滾滾金色烈焰。
并且瞬間就凝聚出了一朵九瓣火蓮。
而九瓣火蓮同樣旋轉著,向郝劍激射而去。
轟鳴聲瞬間響起,郝劍與火蓮撞在了一起。
劍氣,火光不斷碰撞爆發著,恐怖力量不斷噴涌,猶如漣漪一般向四方擴散。
當一切平息之時,郝劍手握紫青雙劍站在半空中,已經恢復了正常身軀。
但身上的法衣已經破爛不堪,鮮血不斷從雙臂滴落下來。
不用說了,郝劍又輸了。
雖然郝劍并沒有把元神召喚出來,然而秦夢瑤同樣沒有。
結果郝劍激發了幾乎所有道種的增幅加持之力,卻還是沒能奈何秦夢瑤。
“服不服?”秦夢瑤再次開口。
聽了秦夢瑤的話,郝劍站在半空中沒吭聲。
這么多人呢,他不要面子的啊?
一只火焰巨掌從天而降,落在了郝劍身上,瞬間就把郝劍轟進了大地之中。
“哈哈,太好了!”看見郝劍被秦夢瑤暴揍,林蕭再次大吼起來。
周圍太玄宗弟子聽了林蕭的話,看著郝劍的凄慘模樣,一個個都輕笑了起來。
“服不服?”秦夢瑤冷著臉再次開口。
趴在大地之上,被暴揍了一掌的郝劍欲哭無淚,不過也老實多了,連忙叫道,“服了!”
“唱征服!”秦夢瑤冷著臉開口。
聽了秦夢瑤的話,郝劍頓時就大叫了起來,“老婆,我跟你鬧著玩呢,你怎么還急眼了?”
“唱不唱?”聽了郝劍的話,秦夢瑤緩緩開口。
聞言,郝劍微微嘆了一口氣,知道今天這一劫是躲不過去了,只能兩眼一閉,豁出去大聲唱起了征服。
周圍太玄宗弟子并不是第一次聽見郝劍唱征服了,但還是感覺解氣,一個個都大笑了起來。
林蕭卻是第一次聽見郝劍唱征服,心里滿是痛快之余卻同情起了郝劍。
“郝劍,你真可憐。”林蕭一臉鄙視的向郝劍說道。
聽了林蕭的話,郝劍差點沒被氣吐血,大聲怒吼,“滾!你個單身狗懂個屁!”
話落,已經唱完征服的郝劍,全力催動真元沖霄而起,瞬間就到了秦夢瑤身邊。
下一刻只見郝劍直接攔腰抱起了秦夢瑤,直奔女王峰電射而去。
“混賬!”
“無恥!”
“敗類!”
在郝劍抱著秦夢瑤消失的瞬間,一聲聲怒罵此起彼伏的響起。
滾滾怒火不斷向郝劍席卷籠罩而去。
太玄宗弟子之中擁有道侶的很少。
郝劍的嘴炮一出卻是得罪了太多人。
女王峰,秦夢瑤躺在閨房的軟榻之上,看著坐在旁邊的郝劍。
她的臉色異常清冷,這讓郝劍心里直發毛。
“老婆,有話你就直說,你這樣看我,我會害羞的!”郝劍一臉討好的說著。
聽了郝劍的話,秦夢瑤輕哼了一聲,隨即緩緩開口,“牧星宗的姜小魚向仙魔兩道宣揚你會在三年后去當上門女婿,你不準備向本宮解釋一下嗎?”
“污蔑!赤裸裸的污蔑!天地良心,我郝劍可是頂天立地的美男子,上門女婿,我呸!”郝劍聽了秦夢瑤的話,頓時大聲叫嚷了起來。
與此同時,郝劍在心中大罵姜小魚太不靠譜了。
這不是他們兩個之間的小秘密嘛,她怎么還在仙魔兩道都宣揚開了呢?
“不做上門女婿,那你要做什么?”聽了郝劍的話,秦夢瑤緩緩開口。
這是一道送命題!
郝劍聽了秦夢瑤的話,冷汗瞬間就嘩嘩的流了下來,連忙一臉深情的看著秦夢瑤,大聲說道,“當然是做女王的正宮娘娘了!”
好羞恥,好屈辱!
但為了不挨打,郝劍也只能忍辱負重,說出這違心的話了。
秦夢瑤聽了郝劍的話,自然十分滿意,臉上露出了燦爛笑容,輕聲開口,“你終于有這個覺悟了!”
有你妹!
聽了秦夢瑤的話,郝劍在心中翻著白眼大叫。
要不是怕被打,他怎么可能說出這么可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