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鼻女咕咚咽了一聲口水:想不到大師竟然身藏如此貴重之物,你就不怕人家偷了去”
“佛珠不過是幫助修習佛法的器物,勸人為善的,若不告而取之人得之,能因此感悟佛法,卻也不失為一件功德,也算是物有所歸了。
了禪微笑著伸手過來。塌鼻女戀戀不舍地將佛珠遞還給了了禪:“大師說得是。小女子受教了”
這邊塌鼻子跟了禪說佛珠,那邊大胸女卻對那男人手里的扳指更感興趣。盯了好幾眼,索性坐了過去。
大胸女坐在了那對夫妻的男子身邊,嫣然一笑。那男子也回了一個微笑,這微笑顯然充滿了曖昧。
苗佩蘭攙扶左少陽坐下后,然后跑過去幫了禪盛湯分饃饃。總共十個人,正好十個饃饃。分好之后,便急不可待地吃了起來。
那對夫妻男的大口大口吃著手里的饃,眼睛卻盯著他妻子手里的饃。妻子吃的很慢,很小口跟小口地吃著,仿佛在細嚼慢咽,可是,卻是一副讒涎欲滴而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那兵士瞧著那對夫妻,見那男人跟那大胸女眉來眼去的,旁邊那少婦低頭委屈地小口小口吃著饃,嘴角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他剛才已經吃了一個饃饃了,把手里的饃塞進懷里,然后端著湯碗慢慢喝湯。
左少陽掃了他們一眼,淡淡一笑,低著頭把饃饃吃完了,也喝光了湯。苗佩蘭也吃完了,跟了禪告辭之后,攙扶著左少陽離開了禪房,慢慢往大殿走。
左少陽道:“蘭兒,冷不冷”
“不冷,你呢?”
“我也不太冷,要不咱們上峰頂去看看吧?都到了鬼谷嶺主峰上了,距離峰頂也就那么點距離,若不上去看看,豈不是可惜了?”
“嗯”苗佩蘭點點頭”雖然覺得天黑了上峰頂,又有積雪,不太安全,但左少陽的話他從來都是言聽計從的。說道:“我背你上去吧。”
“不用!你攙扶著我上去就行了。慢慢走走,沒問題的”
“好的”苗佩蘭攙扶著左少陽慢慢往山頂上走。
從寺廟到山頂,應該有路,只是現在地上堆滿了積雪,已經找不到路了,而且四周很黑,雖然有積雪的反光,卻也看不出多遠。
兩人踩著深深的積雪往峰頂上走,四周有怪聲傳來,聽不出是什么動物的叫聲,反正很滲人。
苗佩蘭有些緊張地四處望著。左少陽笑道:“別擔心,這鬼谷峰孤懸一處,只有一架吊橋連通,平素吊橋都是拉起來的,下面的猛獸上不來的。所以不用擔心”
苗佩蘭展顏一笑,扶緊了他的胳膊。
左少陽順勢把手搭在她肩膀上,一半是借力,一半是親昵。苗佩蘭托著他的胳膊,兩人相依相偎慢慢走到峰頂。
這峰頂四周沒有了樹林,只有齊膝高的青草,兩人站在峰頂,環顧黑濤濤的四周,啥也看不見,更別說會有當凌絕頂的感覺了,只有冷颼颼的感覺。
苗佩蘭側身站在左少陽迎風的一面,用身子擋住寒風。左少陽攔住她的小蠻腰,臉頰貼在她的臉蛋上,低聲道:“蘭兒,知道我為什么深夜叫你上這山頂來吹寒風嗎?”
苗佩蘭如何不知,只是羞澀一笑,低下頭。
左少陽吻住她的被寒風吹得有些冰冷的紅唇。苗佩蘭仰著臉踮著腳,勇敢地迎接著他的吻。雖然寒風凜冽,卻擋不住他們的熱吻。
良久,左少陽松開她的紅唇,把她緊緊摟著,說道:“我想和你在一起,單獨在一起,就在這絕頂之上的山巔,天底下便只有我們兩人,就像住在仙宮里的一對神仙眷侶,那該多好啊。”
苗佩蘭抬手摟住他的脖頸,嬌軀貼近了他:“我也想,可是,家里的人……”
左少陽嘆了口氣:“是啊,我們要牽掛的人太多了。現在寧靜一刻便好一刻吧。”
苗佩蘭閉著眼,依偎在他懷里,感受這份溫情,不去想更多的事。
左少陽環顧四周,說道:“我們現在置身于云霧的黑夜,云霧已經看不清了,再加上黑夜。就算黑夜過了,還有云霧,還是看不清。這場戰爭也是這樣,我雖然知道在幾年之后,我們都會過上很好的日子,就好比我知道這黑夜和云霧之外的山腳下,肯定是群山環抱一樣。但是卻看不見他們,或者說不知道如何才能看見他們。”
苗佩蘭伏在他的懷里,似懂非懂地聽著他自言自語。
左少陽附身吻了吻她在寒風中飄散的秀發,嘆道:“我剛才出來,突然有一種想法,便走到這高山古寺的絕頂之上,感覺一下這種茫然,看看能否有所感悟。可走到了這里,還是天地悠悠,茫然不知所往。蘭兒,你在這絕頂之上,有什么感覺。”
苗佩蘭嫣然一笑,揚起俏臉親了他冰涼的臉頰:“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好。不管在哪里。”
左少陽摟住了她,附身又去吻住她的紅唇。苗佩蘭的香舌乖巧地吐進左少陽的嘴里,讓他吸吮。
他們在山巔上吹拂寒風這么一小會,左少陽的嘴已經被寒冷凍木了,剛開始吸吮苗佩蘭的香舌還沒感覺,便加大了力量,一吸之下,扯動舌頭的傷。痛得他哎喲叫了一聲。
苗佩蘭忙捧著他的臉:“怎么了?碰疼你了吧。”
左少陽親了親她水涼的臉頰:“沒事,風雪大了,咱們下去吧。”
“嗯!”,苗佩蘭攙扶著左少陽,小心翼翼往山下走。
風雪凜冽,帶著雪花抽在臉上生疼。地上很快白茫茫一片。
這山頂的坡度比較緩,苗佩蘭又習慣走山路的,有她攙扶,左少陽甚至連趔趄都沒打一個,很快便下到了寺廟。
正殿里亮著微弱的燈光,苗佩蘭把門推開了一道縫,讓左少陽側身進去,然后閃身也跟了進去,把房門關上。
左少陽兩手都快凍僵了,放在嘴邊哈著熱氣。苗佩蘭幫他拍掉頭上和肩膀上的雪花。左少陽掃了一眼大殿。清清的一個人都沒有,二女的地鋪上的被子還折得整整齊齊碼在那里。疑惑道:“人呢”早知道大殿里沒人,躲在大殿里親熱多好的,就不用爬上山頂吹寒風了。
突然,苗佩蘭驚叫道:“我們的弓箭呢”
左少陽扭頭抬頭望去,原先弓箭便靠在他們的地鋪旁邊的,現在不見了。
兩人忙走過去四下里找了一遍,也沒有發現。
弓箭被人偷走,兩人都是心頭一緊,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那兵士吃完飯,一直在慢慢喝湯。偷眼瞧著那對年輕夫婦,特別是那位少婦,眼睛色迷迷上下打量著那少婦窈窕的身材,弱弱的眼神和楚楚可憐的樣子。
大胸女坐在他們身邊,感覺到了兵士貪婪的目光,扭頭瞧去,嫣然一笑,隨即狠狠瞪了他一眼。
兵士忙訕訕把頭低了下去。
那少婦的丈夫卻沒有注意這一切,他的目光只在妻子手里的那大半個饃饃上。眼見了禪扭頭過去跟旁邊的老者說話,桌子底下的手邊過去在妻子大腿上擰了一把,隨即手掌一攤,瞪眼瞧著她。
那少婦身子打了個哆嗦,瞅了了禪一眼,見了禪并沒有注意這邊,只得把手里的饃饃放下桌子,放在丈夫手里,可是她太餓了,舍不得放開手里的饃饃,那男人抓住饃饃,腳跟狠狠踩了妻子腳背一腳。
少婦哎喲叫了一聲,松開了手里的饃饃。
了禪等人都望了過來,那男人忙陪了個笑臉,對妻子道:“這湯太燙了,你喝這么急作甚?沒燙著吧?慢點喝。”
少婦搖搖頭,哦了一聲,低著頭端著碗一勺一勺喝著青菜豆腐湯,把湯里的青菜和豆腐都吃了”湯也喝了個干干凈凈。
那男人大口吃著從妻子手里奪過來的饃饃。
坐在他旁邊的大胸女吃吃笑著:“大哥想必是餓得緊了?”
男人有些尷尬地嘿嘿干笑兩聲,瞧了她一眼,目光落在了她胸前碩大的雙峰上。
大胸女拿起手上的饃,掰了一半,送到嘴邊,吐出小半截香舌,在饅頭上輕輕舔弄,一雙狐媚眼充滿曖昧地瞧著那男人,先瞧他中指上的玉扳指,又順著瞧到他的唇,再望著他那有幾分英俊的臉頰,隨著輕笑,故意將那對碩大的雙峰顛抖著。
男人兩眼放光,咕咚咽了一聲口水,心領袖會地淫笑著瞅著她。
大胸女眼波流轉,柔荑轉動,婉婉地將那舔過的半截饃頭遞了過去:“奴家吃不完,大哥要是不嫌棄,就給你吃了吧”吃吃笑著,壓低了聲音又補了一句:“哥哥長得這么俊俏,餓壞了,奴家可心疼哩。”
男人笑得更是淫邪,伸手過去接過那饃饃”順勢在她柔荑上捏了一把,拿回半個饃饃,也用舌頭舔弄適才女子舔過的地方,低低的聲音道:“姑娘,等一會我請姑娘出去踏雪尋梅,姑娘意下如何。”
大胸女嘻嘻笑著,飛了一個媚眼,低聲道:“你不怕你娘子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