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樂安很淡定的回了句:“這話你說過了!”
“直男,無藥可救,說過了不能再說一遍么,哼。”
鐘晴雪不說話了,專注的繼續吃著。
是因為那個女生的事嗎?
所以今天鐘晴雪才有這么多的感嘆?
昨天晚上,夏樂安將他跟那個從美容院出來的女生在酒店房間里發生的所有(情qíng)況全都說了一遍,順便,還試了一下女生在臨走之前口述告訴自己的新知識。
然后鐘晴雪就這樣了,夏樂安不知道鐘晴雪是怎么想的,雖然可以使用技能得知,但是,他不想用,這種有事(情qíng)不知道的感覺,其實也(挺tǐng)不錯的。
特別是這種,知道結果肯定很美好的前提下,有一些事(情qíng)不知道,就更加不錯了。
兩天后。
鐘晴雪在夏樂安面前撥打了銀杏的號碼。
銀杏的第一句話是:“是樂安,還是晴雪?”
鐘晴雪簡略將美容院的(情qíng)況說了一遍,銀杏再三確認鐘晴雪沒有開玩笑之后,立即嚴肅的表示,她現在就找人一起去美容院。
掛斷電話,鐘晴雪盯著夏樂安:“你說,為什么銀杏的第一句話,是樂安還是晴雪?”
夏樂安認真的思索后,給了回應:“可能是因為之前,我們兩個輪流給她打電話,她要知道是誰吧?”
“這個我知道,我想問的是,為什么,是樂安還是晴雪,為什么你排在我前面,正常(情qíng)況下,不應該是,晴雪還是樂安嗎?”
鐘晴雨盯著夏樂安:“說,你到底有沒有背著我,偷偷跟她聯系。”
“我說老婆大人誒……”
夏樂安哭笑不得的把鐘晴雪拉到懷中:“請問,你覺的,銀杏有哪方面比你好嗎?”
“她是警察,為人民服務,有正義感,是你們男人最(愛ài)的三個職業之一……”
“最(愛ài)?什么最(愛ài)的三個職業?”
夏樂安傻眼了,鐘晴雪惱怒的吼著:“還給我裝,護士,空姐,警察,不是嗎?”
“額……”
夏樂安弱弱的回了句:“還有個教師的。”
“你吖的,討打啊你。”
鐘晴雪煩惱的搖頭:“算了算了,不跟你扯,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yǔn)許,除了上廁所,你……不許離開我的視線。”
“說的好像我,之前不經過你的(允yǔn)許,就能離開你的視線一樣。”
鐘晴雪認真的回憶了一會,喊了一聲:“嚴肅點,我準備跟你吵架呢。”
“好的,老婆大人,開始吧。”
夏樂安立即做的筆直,嚴肅的看著鐘晴雪:“怎么吵?”
“算了算了,老娘今天心(情qíng)好,不想搭理你,瞇一會。”
鐘晴雪騰挪著,在沙發上躺下,把夏樂安的腿抓過來當枕頭,笑著瞇上了雙眼:“到飯點了叫我。”
夏樂安微笑點頭,沒說話,心中則是回了一句:“到飯了還用叫?哪次不是一到飯點,你就自己醒過來的。”
“聽到了沒?”
鐘晴雪伸手揪著夏樂安的臉,夏樂安立即笑著點頭:“嗯。”
“聽到了不回一聲!”
鐘晴雪繼續揪著夏樂安的臉,夏樂安拖著長音:“這不是怕……吵到你休息嘛。”
“這還差不多,閉嘴,我要休息了。”
鐘晴雪愉快的閉上雙眼,挪動著,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把夏樂安當成一個枕頭靠著。
“這個傻妞,越看越可(愛ài)來著。”
嘴角有了弧度,姿勢受限,沒辦法起(身shēn),掏出鐘晴雪的手機刷著新聞打發時間。
兩個小時后,銀杏發了一條信息過來:“樂安在店里嗎?”
夏樂安順手就拍了鐘晴雪躺在自己(身shēn)上休息的照片過去。
銀杏立即回著:“我現在過來。”
十分鐘后,銀杏走進店中,羨慕的看了眼夏樂安懷中已經入睡的鐘晴雪,輕聲開口:“方便說話嗎?”
夏樂安指著懷中的鐘晴雪,伸手在手機上敲著:“打字說吧,不想吵醒她。”
銀杏有些無奈,在手機里如果說的清,她還過來干嘛,可是,也沒有反對,默默低頭敲著手機:“之前,我帶隊過去……”
銀杏以例行檢查的名義,帶隊突擊檢查了那家美容院,如夏樂安所說,名義上是個美容院,實際上,卻是個銷金窟,或者叫消魂窟也行。
現場抓獲了一批正在進行(身shēn)體交易的人,全都帶回局里,當場就把美容院給查封了。
然而……
等到了局中,卻收到上面的意思,把這些人都給放了,沒有任何解釋,只說放人,銀杏當然不愿意,找了一個很信任的上級詢問了(情qíng)況。
有大人物發了話,這些人,不能抓,必須立刻,馬上放了,案底更是絕對不能留下。
銀杏表示了反對,然而,她雖然因為夏樂安之前的幫助,升了職,在局里,卻也還是沒有她說話的份,只能憋屈的把人都給放了,不過,放人之前,她也弄到了那些客人跟女(性性)工作者的基本信息。
“吶,都在這里了。”
銀杏遞給夏樂安一疊紙,每張紙上面,都是一個人的基本信息,名字,年齡,(身shēn)份證號碼,家庭住址,做的什么工作……
那些女(性性)工作者,基本上全都是被俗稱雞頭的人帶來的,(身shēn)份都(挺tǐng)簡單。
但是那些客人,每一個都不簡單。
要么是大老板,要么是戴官帽的,最不濟,手里也是有一些權力或者財力。
“你怎么看?”
夏樂安淡定的看著銀杏,銀杏翻著眼皮:“窩案,大案,要案,后面肯定還有更巨大的利益關系網,必須徹查。”
“徹查?”
夏樂安笑問,銀杏沉默了:“所以,我才來找你,幫忙……”
“你知道的,太麻煩的事,我不想參與。”
夏樂安輕靠在沙發上,原本,他以為那家美容院,是陶寶寶父親開的,就算不是,陶寶寶的父親至少也應該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
但是,能夠不給任何解釋,強令a市警局放人,并且還真的放了。
不像是一個醫科大學副校長就能辦到的事(情qíng)。
也就是說,陶寶寶的父親,也許只是一個手(套tào),一個幌子,他的背后,還有著很深的利息關系網。
夏樂安的目標,只有陶寶寶父女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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