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也會有一些“詆毀”他的評論,說他是個下三濫的人,言語極其惡毒,不過這種評論,很快就會被刪除。
那個時候的鐘晴雨,在看到這些評論的時候,也只是以為,是別的主播看不慣,或者是有些眼紅病的人,故意發的貼子。
現在看來,nusb很顯然是沒少做這種事情。
僅僅是鐘晴雨見到過的評論,就有十幾個自稱被nusb玩弄過的女生,以前,都當是惡意評論,現在想來,很可能,都是被下藥,然后威脅,之后……
聽完鐘晴雨的述說,警察沒說什么,不過,他的臉色倒是很明顯變的鄙夷:“好的,情況我們已經都知道了,幸好這一次,你們拆穿了他,要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少無知少女被欺騙……”
“無知少女!”
這個次,很顯然讓鐘晴雨多了些郁悶,情緒都低落了許多。
警察也自知失言,卻也不知該如何安慰,找了個借口離開。
鐘晴雨忽然趴在桌子上大吼大叫了幾聲,然后雙眼微紅的看著夏樂安:“姐夫,我是不是很傻?明知道,他可能是假的,明明見過那么多的真相貼了,卻還是想著,萬一他對我是真心的呢……”
“額!”
夏樂安也不知道這個問題該怎么回答,思來想去,只能說著:“這世上,好人很多,壞人也很多,不是每個人都會火眼金睛的,只能保持警惕,不輕易相信別人。”
“我以后,再也不看直播了。”
鐘晴雨當場掏出手機將直播軟件給卸載了,夏樂安對此只是笑笑,這種話,他曾經也說過,不過,他說的內容是,我以后,再也不了,再也不打游戲了。
然而,卸載了軟件之后,沒過幾天,又會重新把軟件跟游戲給裝回去,畢竟……
適應了用一種軟件,確實會養成一種習慣,一天不,不打游戲,就會覺的渾身都不自在。
“你這表情什么意思啊,我說以后不看了,就絕對不看了,哼……沒一個真的。”
鐘晴雨相當不爽的低頭:“浪費了我那么多時間幫他點贊宣傳……”
“也……不能這么說吧!”
夏樂安的話,讓鐘晴雨整張臉都成了問號:“你到底站哪邊的啊?”
“我站道理一邊。”
夏樂安相當的淡定:“不管是人還是東西,總會有好有壞,主播也是一樣啊,有欺騙粉絲的壞主播,當然,也就會有正能量的好主播,不能一竿子全都打死的。”
“那好主播跟壞主播怎么區分?”
鐘晴雨疑惑的眨著眼:“不都是一樣是主播,都一樣見不到真人,你告訴我,怎么區分好的還是壞的?”
“這個要怎么區別吧?”
夏樂安也有些卡殼了:“從細節吧,如果說,某個主播正事不做,正事不說,沒說兩句話,沒做個事,就讓你打賞關注喊666的,應該都只是在宣傳。真正做事的,應該都不怎么會宣傳。”
“怎么可能!”
鐘晴雨很煩躁的搖頭:“你以為做主播跟寫小說一樣啊,只要寫的好,總會出頭。主播要是沒人關注,沒人打賞,直接就餓死了,怎么可能不想辦法拉攏新的觀眾。”
夏樂安的回應是,攤開了自己的雙手,沉默以對,他對主播這一行,并不怎么了解,他也不怎么看直播,對他來說,看別人玩游戲,看別人聊天,看別人做事,哪有自己玩游戲,自己聊天,自己做事來的爽,來的舒服?
過了片刻,有個警察推開門說著:“你們可以回去了,感謝你們的配合。”
鐘晴雨立即起身:“終于好了,對了,這事,能不能不告訴我姐?”
“能不能?”
夏樂安還是第一次從鐘晴雨口中聽到這種能不能,好不好之類的詢問句,緩慢的點了頭:“如果你姐不問的話,我就不說。”
鐘晴雨很郁悶的甩著白眼:“遲早也是個妻管嚴。”
夏樂安傻笑著:“嘿嘿……”
“我姐怎么就會看上你這么一個二貨呢!”
鐘晴雨說完這句,過了一會又跟了一句:“不過也是,我姐也挺二的。”
“我想把這句話錄音。”
夏樂安掏出手機:“以后你姐說我二的時候,我就可以有理由反駁了。”
“姐夫啊。”
鐘晴雨忽然很期待的看著夏樂安:“再幫我一個忙唄?”
“先說事,我再決定幫不幫。”
夏樂安好奇的掃了眼鐘晴雨頭頂,并沒有紅色感嘆號,不是任務的話,夏樂安也就沒了什么動力。
“算了,反正你肯定不會答應的。”
鐘晴雨低著頭行走,夏樂安有些為難,鐘晴雨這個讓自己找nusb取回二十三完的任務還掛著,可是,地圖上,卻沒有代表nusb的小紅點。
如果nusb一直都在a市還好,要是被送回他當地的警局,那夏樂安怎么去找?
讓鐘晴雨跟她爸媽一樣認可自己,夏樂安還是挺想要完成這個任務的。
“你還有事?”
鐘晴雨回頭納悶的問著,夏樂安習慣的搖頭:“沒事。”
回答完又苦笑著:“算是有事吧,不過,先送你回家再說。”
“送什么送,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能迷路不行。”
“怕你去借酒消愁。”
夏樂安的回應,讓鐘晴雨有些心虛的縮了下腦袋,夏樂安頓時傻眼,他就是隨口一說啊,居然還能說中了。
護送鐘晴雨到她家樓下,夏樂安忽然又說了句:“要不,先去我家吧!”
“去你家?”
鐘晴雨瞬間縮了下脖子:“你想干啥!”
“你現在這表情回家,叔叔阿姨還以為我虧待你了呢,先到我家吃點零食,緩緩情緒,順便,跟你姐解釋一下,今天干嘛去了,我怕到時候,我自己說漏嘴。”
夏樂安都佩服自己能想到這些理由了,完美,無懈可擊。
鐘晴雨立即就被說服了,跟著夏樂安回家,進屋后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坐在沙發上拆開一包辣條咬著。
在臥室里的鐘晴雪聽到聲響走出房間,跟著做在沙發上啃了一會零食,才開口:“干啥去了。”
鐘晴雨很隨意的一個字:“玩!”
鐘晴雪追問著:“玩啥了。”
“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