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斷出,青銅門之后,可能有九秘,帝法,冷彬就是一團火熱。
但并沒有盲目的,連夜上山!
休整一晚上,為了安全起見,冷彬還是跟霍秀秀,交待一句:
“要不,你留在山下等著?這個季節上山,風險太大!”
可惜!
女人執拗起來,還真是頭疼。執意要跟著,冷彬也沒有辦法。
可能是較起勁來了,因為昨晚休整,吳天真他們談論最多的,是裘德考的頭號助理,那個叫阿寧的女人。
就是王胖子,也是直豎大拇指的女強人。
這么一比較,霍秀秀就不服輸了,好歹她也是老九門新三代,更是當代霍家掌門人。
豈能在自己的專業領域,落后于人?
女人的小心思,冷彬猜不透。跟著就跟著吧,好歹是老九門的傳人,不至于手無縛雞之力。
等到冷彬這一行人出發,開始登山的時候,那邊阿寧的人,也是早一步,開始向雪山之巔進發。
看來,是想著搶在冷彬他們之前,到達云頂天宮。
只不過,她們不知道的是,冷彬他們不跟她們一樣,是來尋龍定穴,慢慢找云頂天宮的位置。
冷彬有悶油瓶這個家伙在,他可是在青銅門里面,都鎮守了好幾個十年!因為失憶癥的緣故,他之前記不得回來的路。
張家古樓一行,讓他基本全部記起來了。隨即,古樓一激活,十年之期也是如期而至,悶油瓶不得不回到這里。
所以,基本就是回家,路熟!
“祖國領土神圣不可侵犯!”
直到大半天過后,冷彬一行人越過了邊界線,再往前就是他國的領土疆域。
云頂天宮,就在邊境線上的三圣雪峰之上。
當晚,冷彬示意大家,在邊界線上的廢棄哨站,過了一夜。同時,也是讓大家整理好自己的裝備,明天一旦過了雪線,路就不會那么的好走!
“喔擦!這誰準備的裝備,整這么多的大姨媽巾,干什么?”
王胖子在翻找裝備的時候,竟然發現了好幾袋這玩意,忍不住好笑一句。
“找踢是不是?”
冷彬眼眸子一掃,這死胖子還真是,跟自己杠上了是吧。他嗎的這里還有女伴了,插科打諢找死!
“別!彬哥,玩笑玩笑!”
王胖子也是一個耍滑頭的人,知道冷彬平時能開得了玩笑,但是拿他女伴調侃,那是找死!
當即,就是胯下一涼,連連道歉!
不過,王胖子說的沒錯,大家也是疑惑,不知道悶油瓶整這么多的這玩意,幾個意思!?
“當鞋墊吸水,過了雪線,腳底板保持干燥,才能保暖!”
東西都是悶油瓶幫著建議采購裝備的,見大家都是疑惑的看向自己,悶油瓶也是難得的,那么解釋了一句。
不解釋也不行啊,否則他們那眼神?
都快把悶油瓶當娘們了,誰叫這家伙一張娘們清秀臉呢。
王胖子他們之前,更是打趣,這是吳天真他媳婦。
只是,這解釋……
聽上去怎么那么的別扭,差不多沒一個聽悶油瓶的!
湊合了一晚上,一行人繼續前進,越過了雪線,再往上,雖然還有著旅游風景區域,但是游客卻是已經稀少。
而且,開始起風了,又是一場大雪暴即將來臨。
“再往上就是要玩命啦!小彬哥,這次是你夾的喇嘛,還有多遠到地方,心里有沒有個準?”
“還有,這山脈有十幾座雪峰,都是從這里上去的,咱們怎么找?
眼看就要一場大暴雪啦!”
大金牙有些擔心,畢竟這一次領頭夾喇嘛的,是這個名不經轉的霍家女婿!
之前聊天打屁,說這雪峰之上有一座云頂天宮,里面有著長生大秘。
起初,他們聽到是非常亢奮。
但是,臨到這里,他們越想越覺得,匪夷所思!再加上,他們也是反應過來了,冷彬僅僅是一個名不經傳的霍家女婿。
之前,別說組織夾喇嘛,就是下墓倒斗,也沒聽到他這么一號人。
現在,竟然冒失的跟著闖長白山,實在是太冒失了,應該要有些準備的。
可惜!
他們四人組中的核心成員,悶油瓶似乎移情別戀了,他們也是不得不跟著進山。
冷彬沒有理會大金牙的抱怨,也沒向悶油瓶求證一下。
機會難得,冷彬也是想著,以他目前的摸金全能,能不能找到目的地。
“大家走走看看,龍頭所在之地必定有所異象。地脈停頓之地,就是寶穴所在!
這里山多,但龍脈只會有一條,我們沿著地脈走,不怕找不到!”
一星摸金全能,說破天了還處于起步技能階段,冷彬也不能一眼,將龍脈寶穴鎖定。
只能是費點時間,慢慢找。
順著地脈再往上走,騎馬已經是不能夠了,只能將馬拴住雪耙犁上,這是長白山冬季最為方便的交通工具。
再之上就是風口之上,伸手不見五指,雪耙犁都不能用了!
“不能再往上走了,否則一旦雪崩,我們都得被活埋!”
吳天真也是開始擔心起來,暴雪已經開始了。再往上,不找避雪的地方,大家都得完蛋。
“你覺得,還回得去嗎?”
冷彬也是掃了他們三個,冷冷的說道。
大金牙他們往身后掃了一眼,心里都是直發寒。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更別說這種環境下的大雪封。
“你還行嗎?”
女人倒是很倔強,執意自己行!
不過,這種環境,冷彬還真的不放心。當即就是將其坐在雪耙犁上,冷彬當馬夫拖著往前,繼續!
“再堅持一下,前面應該有個溫泉,我們到那邊休整!”
四人組內部起了退意,但現在下山原路返回,顯然不現實,悶油瓶總算開口,穩住其他人。
果然,聽到前面有溫泉,吳天真他們也是一掃陰霾,再度打起精神。
冷彬也是靈機一動,到地方了!
如果跟原劇情沒有出入的話,進入云頂天宮的捷徑,就在溫泉里面。
現在,風雪太大,一行人只能用繩子一一纏住,悶油瓶起頭,兩眼一抹黑的摸索著過去。
“我去,那是什么?”
好不容易走到風口背面,視線恢復了一點,王胖子卻是驚呼一句!
大家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往下看去,瞬間都是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