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要命嘍!”
這一下,并不是冷彬出腳。而是這死胖子自作自受,鉆的太急扯到蛋了。
活該!
巖縫雖然可容一人,那也是指的正常人,王胖子太胖,第一時間跑路沒成,卡住了!
冷彬幫忙,一腳踢了過去,直接把他給鑲了進去。
又是王胖子殺豬一般的狼嚎!
大家見此,也是輕笑搖頭,平日里有這么一個奇葩在身邊,倒還是解悶。
冷彬他們在外面,大概等了二十多分鐘,再度聽到巖縫之中的動靜,應該是王胖子折返了。
“不行不行,里面太窄了,根本過不去!”
意思就是還沒到底,大家合著一商量,這次有身材標準的悶油瓶,吳天真,外加王胖子三人,再度進去探路,其他人在外面等著。
打頭陣的是悶油瓶,之后是吳天真,王胖子殿后,脫掉外衣,盡量減少體積。
“我們也都躲到巖縫里面去,外面太冷了!”
寒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
霍秀秀窩在冷彬懷里,直打哆嗦。冷彬當即將她推進巖縫之中,在外面等實在不是辦法。
好在,巖縫之中,帶著硫磺氣息的熱度,讓他們可以緩解,還不用寒風吹,頓時暖和多了。
“小彬哥,往里擠擠,也給我讓個位置!”
大金牙見此,也是眼睛一亮,當即也是挨著冷彬,往里面擠。
大概過去一個多小時之后,里面傳來吳天真的喊叫聲,顯然里面有發現。
等到冷彬三人摸索著爬過去,豁然開朗時,發現王胖子卻是已經在那里,舒服的泡著溫泉。
吳天真在研究石壁上,掉色的壁畫,并沒有看到悶油瓶小哥的身影。
“悶油瓶呢?”
冷彬掃了一圈,溫泉,石壁畫,地方有半個籃球大小,錯不了。
不過,沒看到悶油瓶的身影,冷彬心里頓時一緊,該不會他一個人,進去了吧?
“那里有個縫隙,悶油瓶摸進去了,還沒回來!”
王胖愜意的,向一角落努了努嘴,示意道。
“那啥,就是我起來,你女人也不敢在這里泡啊?”
說的好好的,又看見冷彬那殺人似得的眼神,王胖子心里一駭,當即也是明白了。
隨后,就是抱怨了幾句,從溫泉之中爬了出來,收拾一番,湊到大金牙吳天真那邊去了。
“秀秀,你在這里泡泡腳!”
冷彬在轉角的地方,又發現了一個小溫泉,試了試溫度,大概五十來度,正適合泡澡泡腳。
而且,一塊石壁擋住了外面的視線,霍秀秀一個女人家,再合適不過。
“咦?這畫壁是兩層的,里面一層還有東西!”
王胖子就是一個十分作的主,剛湊過去就沒忍住上手,剝離了一小塊,發現壁畫里面,還有一層,頓時大叫起來。
“彬哥,你也來泡泡,好舒服!”
霍秀秀坐在石頭上,腳打著溫泉里面,蜻蜓點水一般,倒是詩情畫意。
不過,不見悶油瓶回轉,冷彬跟霍秀秀吳天真他們,打了一個招呼之后,也是順著縫隙摸了進去。
“要我說,就在這里休整,等個兩三天暴風雪過去了,我們再出發!”
見冷彬也要執意摸索,大金牙提了一句,冷彬沒聽也就不再多說。
順著巖縫繼續往里面進,起初縫隙越來越窄,但好在還能過人,也沒出現分叉口,更沒有看到悶油瓶的身影。
顯然,人還在前面!
縫隙很深,冷彬摸索了三四個小時,只感覺前面的空氣流動很大,再往前幾百米之后,又是豁然開朗。
本以為,冷彬覺得是到地方了,但發現還沒有。
這個地方,跟霍秀秀留在那兒的一樣,大巖縫堪比一個籃球場大小,四周都是壁畫,地底更是有著很多雜亂的碎石,以及往外噴的溫泉。
在這里面,冷彬發現了悶油瓶留下的印記,人還在往里面摸。
到了這里,冷彬也沒有再遲疑。都過去這么久了,王胖子他們應該會跟上,不用冷彬再折返。
隨后,就是一路往里面,順著悶油瓶的記號,繼續往巖縫中鉆。
起初,冷彬本以為很快就能追上悶油瓶。
不成想,幾近一天過去,冷彬這才正式摸了出來,映入眼簾的是巨大的大裂谷。
很漆黑,沒法看清全景,冷彬打了一個信號燈,隨即!
裂谷里面密密麻麻讓人頭皮發麻的,是青銅鎖鏈,連貫整個大裂谷,似乎在鎖著什么,讓人感覺進了人間地獄一般。
再然后,在大裂谷懸崖邊上,一座巨大的兩開青銅巨門,坐落在那里。
青銅門!
到地方了!
冷彬也是想到,原著誠然不欺他,通過巖縫,真的是抵達青銅門的唯一捷徑。
這一扇青銅門,宏偉的程度簡直讓人無法想像,高度最少是十一層樓那么高,寬度更是與整個大裂谷寬度齊平。
渾然一體完全整體鑄造而成,完全超乎了古人能夠鑄造出青銅制品的范疇。
所以,這一扇青銅巨門,絕逼不是給人用的。因為,重達幾萬噸重的巨門,試問再天生神力的人,也沒法推開。
冷彬在信號燈的照明,幾個躍身就上了青銅門的臺階,近距離欣賞這一扇青銅門。
完美,又是令人窒息;無缺,又讓人感到頭皮發麻。
整個人站在這里,渺小的可怕。都是武者精神力的冷彬,都有著那一種忍不住,跪伏在地膜拜的沖動。
不過,剎那間的失神之后,冷彬迅速的恢復了本我。
“下面就是東夏皇帝,萬奴王的九龍抬石棺!”
不知道什么時候,悶油瓶突然從暗角閃身出來,臨淵居高臨下,跟冷彬說道。
“九龍抬石棺?!”
悶油瓶的突然出現,冷彬并沒有意外。也是轉過身來,居高臨下往下看,卻是看了一個模糊。
“不能打照明彈,不要驚動它們!”
見冷彬要打照明彈,悶油瓶連忙阻止。至于他所指的它們,不用悶油瓶說,冷彬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頓時,也是頭皮發麻直發寒。。
只見九龍抬石棺上,青銅鎖鏈上,密密麻麻的附著一層又一層的青點。
如果不仔細看,還真以為就是青銅泛亮所制,被那么一提醒,冷彬看清了。
一只只個頭比人還要大的怪鳥,泛青的眼珠子,黑壓壓的一大片,都是死死的盯著,青銅門之上的,冷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