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會!
一般賭詩必不可少,因為范閑在女客區,肆無忌憚的找人,口中更是狂言:“庸脂俗粉,庸脂俗粉!”
頓時,就得罪了當場的京都佳麗。
太子黨郭保坤之流,頓時逮住了反擊范閑,又可以討好佳人的機會。
一場賭詩,就必不可免的上演了。
太子的人,跟范閑斗,站二皇子一頭的靖王世子,當然是樂見其成。
還是那句話!
京都二代紈绔,冷彬懶得去湊熱鬧。
找了個上茅房的借口,去王府后面。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個雞腿女郎,又在人家后院廚房,偷吃雞腿。
冷彬尋著味,找到了靖王府的后廚。
“啊!”
就是在拐角的地方,突然一陣香風鋪面而來,隨后就是一道酥軟硬實感,從胸前襲來。
“誰?是誰在那?”
女人驚叫之聲,驚動了走廊的其他人,說時遲那時快,冷彬一個擁玉在懷,將人躲進了柴房之內。
“又是偷吃雞腿,看來你是慣偷啊!”
跟雞腿女郎,就是這樣‘不期而遇’。
“你是誰?為何要用‘又’字?”
等到外面的人,掃了一眼柴房之內,并沒察覺什么時,林婉兒可謂是心亂如麻。
剛才!
肌膚之親,幾近維持了好幾分鐘。
作為一個女人,還是待字閨閣的大姑娘,這樣的接觸,在成婚之前,是絕對不能有的。
當然,結婚之后,除了結發另外一半,也不能有這么親密的接觸。
可是呢!
剛才,發生了!
怎能不讓林婉兒又羞又怒,就怪雞腿!
都是雞腿惹的禍,為什么非得去人家后廚,偷吃雞腿呢?
而且!
這個男子,為什么要用‘又’?
之前被發現偷吃,還是跟舅舅在慶廟的那一會吧!
可是,好像當時,并沒有他。
“我是誰并不重要……”
“咳咳!咳咳!”
油膩入口,激烈的咳嗽聲,隨之而來。林婉兒根本沒聽完冷彬的話,癆病發作。
“吃下這個!”
幸好冷彬有所準備,沖的也是她這個病而來。當即,也是不管不顧,幾乎是強行給林婉兒,灌下了一支藥劑。
“咳咳!你給我喝的什么?”
“要你命的藥!”
看著林婉兒臉色一片慘白的質問,冷彬也是好笑調侃。
“我平日跟你無怨,近日與你無仇,你為何要如此謀我性命?”
竟然是毒藥!
林婉兒瞬間花容失色,也算是沒想到,在這靖王府遇刺。
“看把你嚇的,一個玩笑不可以嗎?你現在沒感覺出來?”
特效藥就是特效藥,一劑藥劑下去之后,林婉兒的臉色,卻是瞬間好轉紅潤起來。
整個可人兒,也是越發的顯得光**人,惹人憐惜。
諸天萬界,獵艷無雙!
系統無形中的福利,果然是很帶感的。
“玩笑,你都強灌我毒藥,要我性命,這是玩笑?”
林婉兒慘笑,這可能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話吧。
“強灌你毒藥?這要是毒藥,你這個時候,能這么伶牙俐齒的,跟我說道?”
“呃?!”
林婉兒被這么一提醒,也是幡然反應過來。
她不咳了!
也不喘了!
說話,更是一氣呵成,將自己想說的,前所未有麻溜的,說了出來。
這是怎么一回事?
林婉兒錯愕之后,就是目瞪口呆的,盯著冷彬。
“美女!這里還有一個療程的藥,一天一次,喝完,你的病就基本痊愈了!”
“當然,你要是不相信,扔了它,也可以當毒藥喝,無所謂!”
遞給林婉兒一個木盒之后,嫖了她一眼之后,冷彬離開。
因為,冷彬看見范閑,也是闖進了后院,他得去攔一攔,絕不能再讓范閑,跟林婉兒有過多接觸了。
好吧!
冷彬承認,再次見面,他確實是,越發的饞上了人家的身子。
但,作為一個男人,這個沒毛病。
“喂,你叫什么名字?”
林婉兒到現在還是迷糊的,藥?
竟然是給自己送藥的,百味摻雜,卻是道不明說不出的感覺。
可惜!
人家是揮了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裝逼。
“冷叔!你在這里啊,找你半天呢!”
“前面都搞定啦?一詩鎮全場吧?”
范閑在后院瞎逛了一陣,正好跟冷彬‘不期而遇’,當即就是上前打招呼。
“冷叔的詩出手,定當是不同凡響。您不在場,沒看見那場面,一個個斗雞眼,輸的跟閹貨一般。”
年輕人還是太年輕了,得意之時,逮住一個可說話的,就是滔滔不絕。
“詩,是你的,人多眼雜,不可再亂說了!”
冷彬提醒一句,隨后就是拉著范閑,離開。
二人卻是沒發現,一旁那花農,臉色一臉古怪的,看著冷彬二人離開。
“冷叔,姓冷?這個冷姓,京都倒是很少見,有趣有趣!”
花農輕笑了一句,隨后繼續倒騰他的花花草草。
“是他!?”
追出來的林婉兒,也是看到了范閑,認出了那個跟她打趣“吐著吐著就習慣了”的男子。
當然,也是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
“原來,他是他的冷叔!而詩也是他冷叔作的?那……什么詩呢?”
林婉兒沒有恰逢其會,卻是不知道靖王世子詩會之上,出現了一首千古名作。
偷吃完雞腿,揩盡嘴油的林婉兒,出了院子,跟旁邊的花農,盈盈一禮。
心里想著,這靖王倒是好雅興,竟然在自己王府,當起了花農。
隨后就是姍姍來遲進了前廳,這才知道所謂的詩,是什么詩!
同時,也是覺得,自己似乎掌握了某人的,某些小秘密。
就在林婉兒有些小得意,有些小恍然的時候!
一首登高的七言古詩,也是不脛而走。
畢竟,范閑可是整個京都的漩渦中心,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各方的注視之下。
皇宮!
太監總管侯公公,以他那平仄有韻的聲調,在慶帝面前,朗讀著這首登高。
同時,后宮的皇太后那兒,也是一樣。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
僅僅就這一句,卻是道出了皇宮深院之內,多少人的心聲!
最起碼,慶帝是反復琢磨那一句的!
同時,想到的是神廟!
傳聞,神廟之內,有著突破宗師境,享年千歲的長生之術。
可惜!
神廟在哪里?
慶帝舉國之力,不曾探得,也許只存在于傳說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