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官點點頭說道:“是的!所有的東西都是每人都有,這是清單!我和你說!守好本分,你得到東西,不會少,如果亂伸手了,得到的也是一場空!”
吳藏聽出參謀官的意思,連忙說道:“不敢,不敢!將軍你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按清單發下去,這也請主人放心。”
參謀官點點頭說道:“這樣就好!這些物資里面并不包括武器,你們先用自己的武器。等這邊清理完戰場之后,對你們訓練,才配發武器。
你不要多心,我們也是一樣的,沒有完成訓練前,武器碰都不能碰的!這以后你會知道的!”
吳藏在城墻上看到吳歡侍衛,城墻上警戒的士兵的武器,是和自己見到過的武器都不一樣。現在參謀官提起,他才想起。
吳藏:“我們按主人聽從主人的安排!”
參謀官:“總司令不喜歡別人叫他主人,以后和我們一樣,都叫他總司令。”
吳藏點點頭說道:“是!以后都叫總司令!”
參謀官:“該說的都和你說了,我還有事情,就不陪你了。回見!”
吳藏:“回見,回見!”
吳藏看到離去的參謀官,真不知道說什么好!但心中更加堅定的跟隨吳歡了。他回想起自己在乙支家族下過的日子,一個仆役就敢對自己這樣的大將大聲呼喝。
記得每年來到自己是小城收稅,要錢又要女人,還把稅一提再提,很大一部分都都進了這些人的口袋。自己和乙支辛成去說,還被乙支辛成責怪一通。
吳藏對吳鐸喊道:“起程!”
長長的隊伍,每人的心里想都不一樣。吳鐸也是滿腹疑問,他是憋不住的,問吳藏:“哥!他們就不怕我們帶著物資跑了嗎?”
吳藏:“跑?跑的了,我們還投降?你不要以為我們拿著這些物資能走的了?就算走的了又怎么樣?還不是一個字?”
吳鐸:“什么字?”
吳藏:“死!你覺得能跑哪里去?國內城?平壤?還是新羅?百濟?還是突厥?耨薩延壽的部隊已經被打沒了,乙支辛得你也看到了?你覺得我們能去哪里?這念頭以后有都不要有。”
吳鐸驚訝的問道:“什么?耨薩延壽被擊敗了?他死了沒有?這樣的話高句麗還剩下什么?”
吳藏:“我們趕路,以后的路還很漫長,不能走錯一步!否則我們都死無葬身之地!你沒有看到沈陽城下的死人,我看的清清楚楚。以后不要說這樣的話,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吳鐸摸摸腦袋說道:“我也是這樣一說!”
吳歡人沒有等來大隊人,卻等來了信使。吳歡看著王家家主王畤的信,他還真不知道,這東珠有這樣的值錢。十六盒東珠價值過上百萬貫,王畤說給他組織一些物資,一部分已經送來。
這對吳歡來說,重要的不是物資本身,而是吳歡在中原有了代理人。有了太原王家這代理人,很多事情就可以由王家來處理,比如北方的貿易!
師母的嘮嘮叨叨的都是同一些話,她沒有事情,過的很好,不用操心什么的。當然催生孩子是必須的,兩夫妻和和睦睦的,管教好王嗣禮等。
不過這次他看到一個讓他頭大的消息,岳母要把王菡娘的表姐崔英娘去做媒來。丈母娘給女婿做媒?這算什么事情?一個女人就讓他有點招架不住,還有再娶一個?這不是自己找事情做么?
別人羨慕皇帝后宮鶯鶯燕燕一大群,但誰知道一個男人,白天要應付政務,晚上還要應付一群如饑似渴,以生孩子為目的女人時候,哪還會有一點欲望?
吳歡拿著信,回到自己的院子。王菡娘在教王嗣禮識字,看到吳歡回來,問道:“師哥,你怎么這樣早回來啊?不是剛打完大戰么?”
吳歡把手中的信交給王菡娘說道:“師娘來信了,說要替我說媒,把崔英娘許配給我,這樣你們兩姐妹好有話說,不至于太孤單,你說算什么事情?”
王菡娘接過信看了一遍,王菡娘沒有一點不高興,反而很興奮說道:“你這是什么表情?英姐姐那么漂亮,你不喜歡?”
吳歡認真的看著王菡娘,無奈長長的嘆了口氣:“我不喜歡!我有你一個人陪著就夠了。”
王菡娘搖搖頭說道:“師哥!我不能給你開枝散葉,我非常的內疚。再說了,這里窮鄉僻壤的,有表姐來陪我,這樣我有人說話,會好很多!”
吳歡拍拍王菡娘腦袋說道:“誰說你不能替我開枝散葉呢?你現在還小,長大一點,讓你生小豬一樣生一窩一窩的不容易,但一兩年生一個還不容易?我這就寫信給師娘,這事情算了。”
王菡娘接過吳歡的手,輕輕的撫摸說道:“師哥,阿娘寫信給你的時候,一定讓人去提親了,你寫信拒絕已經沒有用了。”
吳歡滿臉黑線,王菡娘看看吳歡陰沉的臉,摸摸吳歡的臉,說道:“阿娘聽說師哥沒有父母之后,一直把你當自己的兒子看。現在,你是她的頂梁柱,不為你想,為誰想?”
吳歡知道王崔氏的性子,那是標準的中國女性的性格,賢惠,內斂,也倔強。她定下來的東西,自己基本沒有能力改變。現在只希望崔英娘已經訂婚,這樣自己的岳母才會死心。
然而,吳歡沒有想到的是,他怕什么來什么!
自從去年,李子通降了李唐,吳國高官都被送往長安,崔運州也在其中。雖然李淵放了所有官員,但崔運州根本就出不了長安,只能在長安閑居,無權無職到是落個清閑自在。
崔運州接到妹妹王崔氏的信,非常的高興,自從妹夫王源澤死在杭州,自己寫了幾封信,沒有一封回信,可能是怨恨自己,不保下王源澤。
信看到一半,崔運州憤怒怎么也按捺不住。當初在揚州的時候,自己妻子想盡辦法把女兒崔英娘嫁給吳歡,被吳歡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