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吸引對方出城,怎么盡量多的消滅他們?怎么麻痹這些人,讓他們前仆后繼的出來?這相當的棘手。
秦聞生想了好久才下令:“放到50米再打,機槍調成點射,步槍調成單發!瞄準了再打。工兵連,在壕溝前10米,埋設反步兵雷。”
他發布完任務,繼續觀察,發現對方有很多戰象和戰馬。他不知道戰象的速度,但他知道戰馬的速度。
戰馬提速之后50米再打,子彈飛出,戰馬會奔馳到壕溝里,砸死戰士,就連定向雷也沒有用。這個虧已經在滄州的是時候嘗過,雖然不是自己指揮的,但作為大事情,整個軍中學習過,討論過的。
秦聞生見城內還在磨磨蹭蹭的,果斷下令:“全團都有,退后100米,再挖戰壕!”
那些戰士正閑的發慌,聽到命令,立刻爬出戰壕,跑到后面開始動手挖起來。
這些都不是那些嬌生慣養的青蛙兵,熱不能作訓,冷不能作訓,1.5米的水淹死兩個海軍陸戰隊。這些都是從土地出來,能吃苦耐勞的老百姓,閑的發慌,不如干點活,發發汗。
沒有多少時間,100米后的壕溝就挖好了,但城內還是一片吵雜聲。誰都不是傻子,把自己家的精銳放前面消耗。
就一個排序問題吵了一個多小時,加上前面誰家出多少,什么人等等,又是一個多小時,哪些人出哪個門又是一個小時,等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過后了。
按說戒日帝國是新生的帝國,對戰功,戰利品應該非常向往。就想我們那些王朝開始那些年,對戰功都是無比渴望的。
但為什么這些人對戰功會這樣排斥?因為三個門的爆炸嚇到他們,還有他們并沒有看到什么刀槍,甲胄,認為圍他們的海盜并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終于出門了,磨磨蹭蹭的,這還殺了幾個人才動的!出來后,沿城墻一字排開。
前面是一千步兵拿著盾牌,長矛,后面跟隨是的2千弓箭手。再后面是2千多賤民,他們扛著木頭,木板,顯然是來填壕溝的。而戰象在中間,戰馬在兩側,自然這是中間壓,兩邊攻擊側翼的標準作戰方式。
對于這樣的作戰方式,秦聞生一點也不感冒,中原作戰也會用這樣的陣型,只是用的少點而已。
中間夾帶幾千百姓填壕溝這也好理解,畢竟中原攻城的時候,填護城河也是這樣干的。他不理解的是,就這樣一點人,為什么要折騰半天?
牛角聲響起,三個門的戒日軍開始動了,只不過動的是步兵和賤民。他們緩慢緩慢推進,沒有幾步都進入步槍的射界,畢竟距離才600米。
秦聞生根本就不管這些步兵,他現在關注的兩邊的騎兵,和中間的象兵。觀察一段時間后,下令:“各連機槍優先照顧騎兵,象兵!他們動了就可以打!”
戰馬起步很快,500米對那些戰馬來說,不過是幾個跨步而已,所以要特別提防他們。
步兵已經靠近反部隊反步兵定向雷,秦聞生沒有下令起爆。反步兵定向雷上面不過放了點草,他篤定,這些戒日士兵,就算看到地雷,也不會去注意。
等盾兵踩過反步兵定向雷,爬下壕溝的時候,整個弓兵都在顯露反步兵定向雷面前。盾兵的盾會吸收大部分的鋼珠,現在沒有了盾的掩護,這威力才是最大的。
“引爆!”
“轟!轟!……”長達1千多米的正面,多達100枚的反步兵地雷被引爆。走在最前面的500多弓兵的腳被打成篩子或者齊齊切斷,倒在地上嚎叫。
其實反步兵定向雷離弓兵陣列還是太近了。反步兵雷最佳殺傷是50100米。這個距離鋼珠和彈片最大限度的散布。現在太近,只能切斷前幾排人的腿,并沒有多大殺傷。
不過,數百人,齊齊斷腿,狼哭鬼嚎的。這樣的威懾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恐怖。讓前面的盾兵,后面的弓兵和那些賤民看到神一樣,一動不敢動!
秦聞生見這些步兵不再進攻,于是下令射擊!
士兵們還是用前面的命令,單發點射。但射速并不慢,一秒鐘可以打出3到4發子彈。但精準度非常的高,彈點都是胸腹部,打頭非常少。
喜歡玩射擊游戲的人,追求高傷害,都是對頭部射擊,叫做爆頭。
而實際作戰中,除了特警解救人質,要求命中頭部之外,基本不要求瞄準頭部。
因為現在就算最先進的防彈衣,依舊不能抵擋突擊步槍的射擊,胸腹部面積最大,子彈殺傷力足夠要命了。
八一杠的穿透力超強的,它能在在100米的距離上可以穿透40的鋼板。
它輕易的擊穿前面一個人,帶著這個人血肉,撞向下一個人,后一個人受到的傷害更加嚴重。不過再怎么樣,這兩人都沒有活命的機會。
弓兵倒下了,后面是賤民也進入射擊目標!沒有人下令停止射擊,那么這些賤民也是攻擊的目標。
戰場上,沒有放下武器投降的,都是敵人這個準則,被貫徹到底了,沒有幾個呼吸間,這些人也被掃到在地。
騎兵看到步兵被割草一樣割倒,一時間愣在那里,旋即明白了發生了,他們心肝具裂,最邊上的騎兵受不了,他策馬朝兩個團中間空出地域出逃。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第三個,一時間兩翼的騎兵都策馬朝空隙奔馳而去。
對于機槍手來說,這些騎兵是進行迂回攻擊的,于是開始射擊。沒有下射人不射馬的命令,就是射人先射馬。
這不到500米的距離,成為死亡地帶,奔跑的馬匹像撞在無形的墻上,戰馬紛紛倒地,上前的騎兵被拋出老遠,摔斷脖子的不在少數。當然更多是被馬壓成肉泥。
至于戰象?已經全部倒地死亡!在反步兵定向雷爆炸的時候,這些戰象都被嚇到了。它們開始亂竄攻擊周圍的戰象和軍隊,騎在大象脖子上的騎士無奈的拿出鑿子和錘子,在大象的腦門上鑿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