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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所謂讓步

  黃濤年和彭林學帶著危承煒走向學校綜合樓,危承煒臉上帶著笑意,他就知道這兩個人肯定不會帶著他去吃飯的。

  “不是去吃飯嗎?”危承煒有些玩味地問道,“怎么往綜合樓這邊走過來了?”

  “你待會兒就知道了,我們不會虧待你的,快點走吧。”黃濤年臉上的焦急已經抑制不住了。

  危承煒點了點頭,沒再說話,而是跟著黃濤年和彭林學,走進了綜合樓的地下室。

  綜合樓的地下室,一般是在新學期開始發放課本的時候,用來堆放課本的,平時基本不會有人用到,而地下室又是厚重的大鐵門,隔音效果顯著。

  看樣子,是要把自己非法監禁在這里了。

  危承煒是這么認為的,但令他詫異的是,何浩竟然先一步等在了地下室中。

  黃濤年和彭林學將地下室的大鐵門關上,“哐當”一聲過后,四個人就站在空蕩蕩的地下室中,白熾燈發著光,排風口的換氣扇轉動發出的聲音在安靜的地下室中顯得十分突兀。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危承煒有些不耐煩了,看著何浩說道:“你們千方百計把我弄到這里來,有什么事就快說吧。”

  “既然你這么直接,那我也就直接說了。”何浩說道,“和你現在的女朋友分手,把她的信息告訴我,學生會主席富瑞看上她了。”

  “嗯?”危承煒笑了,費這么大勁,原來就是沖著該婭來的。

  而且還是富瑞看上該婭了,危承煒還尋思富瑞這個人對女的不感興趣呢。

  “如果你答應了,我會把以前的事情都澄清了,還你一個清白。”何浩說道,“我知道,以前抹黑你的事情,是我太幼稚了,對你有什么不滿,就應該直接對你說出來,甚至應該直接和你干一架,這才是男人應該用的解決問題的方式。”

  感情您還知道您幼稚啊?

  危承煒無語了,知道幼稚早干嘛去了,二十歲的人了還和幾歲的小孩子一樣玩這套,真不是男人干得出來的事情。

  好好一個寢室搞得跟宮斗戲一樣。

  但是說歸說,危承煒可不會相信何浩的鬼話,何浩說的話要是能信,那危承煒還不如相信母豬爬樹上了,那都靠譜多了。

  “原來是為這事兒。”

  危承煒開口說道,“但是抱歉,我沒辦法告訴你她的聯系方式和相關信息。”

  “你?”何浩先是一愣,隨后臉色變得陰沉,“我都做出這么大讓步了,你竟然不接受?”

  “讓步?笑話!”

  危承煒笑了。

  “給我潑臟水本來就是你的不對,你本來就應該給我洗干凈一切,憑什么到了你這,就變成你對我的施舍了呢?”

  危承煒反駁道。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黃濤年對危承煒喊道,而彭林學都已經在一遍摩拳擦掌了。

  “哪來的狗在這叫喚?”

  反正早就鬧崩了,危承煒也不想給黃濤年和彭林學留下任何一點面子。

  “浩哥,我可以動手嗎?”

  被罵作狗,誰都忍不了,黃濤年當即就想上來給危承煒一拳了。

  何浩伸手攔住了黃濤年,冷冰冰的眼神看著危承煒:“真的,這已經是我最后的底線了,要是你還不答應,那真不知道后面會發生什么了。”

  “但我還是這個答案,我沒辦法告訴你她的信息。”危承煒搖了搖頭,“至于后面會發生什么,只要你敢來,我就敢接,希望到時候你別害怕。”

  說完,危承煒轉身朝著地下室的鐵門走去,伸腿一踹,將鐵門踹出一個腳印,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只留下何浩在地下室中氣急敗壞地喊叫著,什么總有一天會讓你吃到苦頭的之類的話。

  危承煒的臉上帶著微笑,告訴他們該婭的信息,開玩笑嘛這不是,自家一個這么漂亮的美女,危承煒怎么可能拱手讓出去了。

  更何況,要是自己和何浩他們杠上了,充其量也就是打一架的事兒,不會出什么大問題,要是該婭和他們杠上了,他是真不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什么。

  這個活了幾億年的老祖宗,以前天天見的人都是隨手一個魔法丟來丟去打架玩的,要是放她出來和何浩他們打架,這祖宗不知道會不會也隨手一個魔法就丟出去。

  想想后果就覺得可怕。

  “你在想什么呢,這么開心?”

  該婭突然問道,“你之前見他們幾個之后,不是都很生氣嗎?”

  “沒什么,沒什么,他剛才說富瑞看上你了,你什么想法?”危承煒笑著問道。

  “誰?”該婭印象中,自己好像不認識這么個人。

  “就是上次在舞臺上頭,看他們開會的時候,坐在正中間的那個人。”

  “哦,就是頭發翹上天,雙手插在口袋覺得自己很帥,表現很冷但我看了看全身溫度就他最高的那個啊。”

  說歸說,這全身溫度就他最高你是怎么看到的,難不成你看人自帶紅外成像的啊?

  危承煒有點暈。

  該婭似乎感受到了危承煒的疑問,回答道:“高等惡魔是可以偽裝成人類的,我只不過是看人都先通過溫度成像通過體表溫度分辨對象是不是人類而已,不過看上我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他想要你和他在一起,做他女朋友?或者是陪他睡覺?”

  危承煒也不知道富瑞是想要該婭做他女朋友還是只想一夜風流。

  “下流,猥瑣。”

  該婭又踢了危承煒的腦子兩下,好在危承煒已經基本適應了大腦每天來兩次這種沖擊的頻率了,這次看起來竟像是一點事都沒有。

  “是他有這種想法,又不是我,你老踢我干嘛。”

  習慣是習慣了,這種給別人背鍋的事情危承煒還是得提出抗議的。

  “你一開始也有這種想法,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說著,該婭又踢了危承煒的大腦一下。

  “好好好,算了不說這個了,再說下去我估計又得暈倒在大街上了。”危承煒敲了敲自己的頭,示意該婭趕緊鎮定下來。

  “要是有機會,我遲早把他們都打在地上起不來。”該婭的惡意,危承煒都能感受到了。

  果然,不讓該婭自己出來對付他們幾個,是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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