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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陷入被動

  “最近有很多學生,以及學生家長向學校反饋了意見,希望學校能將危承煒進行開除處理,理由是危承煒涉嫌綁架和故意傷害同學,他們認為危承煒這種品行惡劣的學生,不應當繼續留在三水大學這種名校中學習,如果不對危承煒進行開除處理,一方面對學校的名聲有所損害,另一方面也對學校眾多學生的人身安全產生了極為嚴重的威脅,因此,我們學生會代表廣大學生,和部分學生家長,提請校領導,對危承煒做出開除處理的決定。”

  照本宣科,富瑞念出了發言材料上的第一段話,強忍著激動的情緒,平淡地向學校領導進行著匯報。

  想著危承煒今天過后,就會永遠地消失在學校里了,他就激動不已。

  在和危承煒扯上關系之前,他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最近和危承煒有了那么幾次交集之后,他真是做什么什么不順,手傷再次復發,家里的東西也被砸得一塌糊涂,甚至以前很多想追自己的女孩子最近也都不理自己了,這讓他如何能忍?

  “學生的簽字請愿書和學生家長的通話記錄,我也一并作為材料附件提交給了校領導,各位尊敬的領導可以查閱。”

  富瑞定了定神,努力讓自己的嘴角不上揚,繼續說道,“此外,根據眾多歷史學院和其他學院學生的反饋,危承煒作為學生不專注學業,肆意玩弄女學生的感情,與多名女性保持著不正當的交往關系,并且經常出入某些場所,品行極度惡劣,也請各位尊敬的領導作為參考,相關證據照片已經一并洗出,作為附件提交。”

  富瑞說的廢話一大堆,危承煒也就聽進去了這幾段,可以說是字字誅心。

  他們明顯有備而來,自己被污蔑的那些證據,少說也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他們竟然還能夠找出來,竟然還洗成了照片,這可真是準備充分。

  校長他們正在仔細查看著富瑞提交的證據,陸路錄和陳柳書面無表情地坐著,唯有危承煒面色有些緊張。

  “危承煒,這些事情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校長放下了手中的材料,轉向危承煒問道。

  “尊敬的李校長,關于危承煒涉嫌綁架和故意傷害的問題,我可以來解釋。”陸路錄趕緊搶在危承煒面前說話,他是警方的代表,他的話是強有力的證據。

  “經查實,危承煒并沒有綁架和故意傷害同學,之前的抓捕是我們的失誤,我們通過身邊這位重要的證人,核實了第七名學生失蹤案發的時候,危承煒一直和他在一起,證明了危承煒的清白,昨天我們已經將危承煒釋放。”

  陸路錄把陳柳書當成重要證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彭林學的錄音證言陸路錄并沒有聽過,上面也只告訴他,查實了當時陳柳書和危承煒在一起,并沒有作案的時間。

  “那這位重要證人,你能保證你說的話是否真實?”李校長看了看陳柳書,這倒是個陌生的面孔,看起來不是經常出入學校調查的警方人員假扮的。

  “他已經在我們那里簽署了保證書,保證證言屬實,相信這已經能夠證明危承煒的清白了。”陸路錄回復道。

  陳柳書也笑了笑,說道:“我用人格擔保,如果我有說半點假話,那我就不得好死。”

  當然,他說這話的時候心里還是慌的,因為他根本就不是證明危承煒清白的人。

  “那么關于玩弄女學生的感情,與多名女性保持著不正當關系,經常出入某些場所,你有沒有什么解釋?”李校長先是點了點頭,隨后又問道。

  危承煒犯罪的事情,有陸路錄的背書,已經變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如果還有什么問題,責任全在陸路錄身上,學校這邊倒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

  “我……”

  危承煒開口,但卻不知道要怎么解釋。

  這些事情雖然都是假的,但之前的他疏于反駁,一直都是一種無所謂的態度,讓他沒有任何有力的話語,來證明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的清白。

  “我只能說……”

  危承煒舔了舔嘴唇,“事情不是真的,我從來就沒有做過這些事情,但是我沒有證據反證自己的清白,可是說我不專注于學業,這點我不能同意,雖然我的成績并不算學院頂尖,但每年獎學金評選,我都是評上了的,我的成績單可以為我作證,我并不是一個品行惡劣的人。”

  “校長,學習成績并不能代表這個人的品格如何,有很多在頂尖名校中學習的人也有過犯罪行為,這一點并不能證明危承煒并沒有做出上述惡劣的事來,他也說了,他并沒有證據自證清白,請李校長盡早做出判斷。”

  富瑞抓緊機會,向李校長提出了自己反駁的意見,既然危承煒自己都說了,沒有證據證明清白,那這可是他攻擊危承煒的武器。

  校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慍色,作為學校的校長,他并不想在轉瞬之間就開除掉一個學生,至少也得等學校班子討論完之后再說,富瑞顯得有些過于急躁,目的有點明顯了。

  可是富瑞這邊證據提供得十分完善,而危承煒這邊,僅憑話語,顯然是缺乏說服力,即使讓整個班子討論完,恐怕也還是開除危承煒這一個結果。

  會議室變得安靜了起來,危承煒憋紅了臉,他很想和富瑞來場大戰,但他不可以,富瑞眼巴巴地看著校長,期盼校長盡早做出決議,其他的學校領導則是仔細看著手中的證據。

  全部的壓力,都來到了李校長這邊。

  危承煒,也在這一刻,陷入了全面的被動。

  氣氛有些尷尬,陳柳書卻突然笑了出來。

  “你們這學生會主席,攻擊的意味,也有些太嚴重了吧?”

  所有參會人員的眼睛瞬間看向了陳柳書,陳柳書卻將頭仰了起來,放聲大笑。

  “這位同志,請你注意一下會議紀律,不要無端進行人身攻擊。”校長趕緊制止陳柳書的笑聲,并向他強調了會議的紀律。

  “難道我說錯了嗎?”陳柳書反問道,“這位學生會主席,我看看桌牌,哦叫做富瑞啊,這個富瑞的攻擊性難道不明顯嗎?做匯報的時候好幾次差點忍不住笑,抓住一個小把柄就迫不及待地用出來,我真覺得,你們應該先調查調查,這位富瑞同學和危承煒私底下是不是有什么恩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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